干净的手托起他的下巴,周期蹲在他面前,同样满脸泪水,低声说,“我也是。”说着含住了鲁木达的泪,一滴滴舔舐,一声声低喃,“还好有你,咱哥,我一个人真的不行。”
双唇相抵,分不清谁先含住的谁,周期撬开鲁木达的牙吸出他的舌用力吮吻,鲁木达性经验为零,顷刻溃不成军,渐渐被压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周期的手伸进鲁木达校服衣服里,揪住乳尖用力捻着,疼的他呜咽着在他身下扭动,健康的男孩第一次娇弱的像个姑娘,惹的周期怜爱的用舌尖揉他的舌根,激得鲁木达分泌出更多的津液。
情欲渐浓时,一声娇笑忽然闯入打断两人,周期抬起猩红的眼睛看着闯入者,是齐向夕的校花母狗。
“您别气我,是主人让我来的,他让我告诉您一句话。”
“说!”周期咬牙。
“主人说,他哥身边的人不吃剩菜,小心他连盘子一起扔了。”
周期萎了,狠狠在鲁木达脖子上吸了一口,疼的鲁木达直蹬腿。
“味儿不错,难怪咱哥喜欢。”鲁木达邪魅一笑,“咱哥先吃,吃完我再吃。”
“我,我走了。”鲁木达加紧屁股蛋子,红着一张脸推开鲁木达,连滚带爬的遁了。
鲁木达憋不住话,晚自习的时候趴在桌子上啥都跟陈默说了,陈默听的瞠目结舌,原来对自己十分和善的吕恒在床上全是霹雳手段,原来身经百战的周期这么惧怕被吕恒爆菊,原来鲁木达以后要被他们两个上!
“你咋想的?”陈默实在不放心鲁木达,吕恒一个已经够受,再加上周期,他的菊花承受不住吧?
鲁木达脸颊通红,眼睛有些水汽,整个人朦朦胧胧,陈默竟然觉得他越来越娇,难怪周期想上他。
“我觉得,我突然理解母狗二人组了。”
“啊?”陈默疑惑,这都哪跟哪啊。
鲁木达头枕在手臂上看着陈默,含着笑说,“理解她们为什么心甘情愿一起跟着齐向夕,不吃醋不争宠还能做姐妹,现在我总算明白了,有些男人啊,是属茶壶的,天生就要配许多的杯子,你分一点我分一点才能物尽其用,齐向夕那种气质的茶壶两个杯子都太少了。”
“吕恒也是茶壶?”陈默顺着鲁木达的思路说。
“当然,容量之大一个杯子指定装不下。”鲁木达笑呵呵的说。
“还有心情开玩笑。”陈默恨铁不成钢,小声强调,“一个茶壶都够呛了,你家有两个,你这个小杯子指定装不下!”
鲁木达微微摇头,“不会的,我哥提枪上阵的时候周期哪有精力再攻别人,他也就过过嘴瘾罢了。”
嘴瘾?陈默看到了鲁木达脖子上的吻痕,红的发黑,周期的嘴瘾都带着狠劲儿,到时候希望鲁木达还能像此刻般乐观。
茶壶,茶杯?
谈心结束,陈默拿着水笔在试卷上乱划,满心都是鲁木达的新理念,如果吕恒和齐向夕是茶壶的话,齐向阳应该是暖水瓶吧,自己这只薄壁浅釉小茶杯怎么接的住呢,要不要,请男人再配几个新茶杯……
晚自习一直胡思乱想,导致学习效率奇差无比,一张试卷被他画了半页的瓶瓶罐罐,终于挨到放学,陈默快速整理好物品向校外走去。
齐向阳有事没来接陈默,陈默被司机送回别墅时看见客厅和书房的灯都亮着,知道男人在家,开心的奔回房间洗漱,洗香香后敲开了男人的书房。
齐向阳在看新的市政规划图,眉头微皱,心里做着思量,在兄弟面前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万事心有成竹,其实他只是习惯把功夫做在人后而已。
“舅。”陈默软绵绵的声音拨开齐向阳的满腹算计,他微微笑着朗声道,“进来。”
陈默推门而入,双手在身前拧成小麻花,与齐向阳笑眼相望。
齐向阳推开办公椅后移半米,勾勾手指示意陈默过来,陈默小猫一样无声移到男人腿间,任男人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左摇右晃。
“这么晚还不睡,想舅了,嗯?”齐向阳声音含笑。
陈默脸颊发热,微微点头,“嗯,小默想了,”
齐向阳满意,自从上次射给他一次精液后,孩子在自己面前的改变显而易见,虽然依然害羞,却勇于表达了,也算对得起他给他的宠爱。
齐向阳看看算算日子,“快月考了吧,想也不能给你,实在难受就用腿夹住蹭蹭,不许用手扣,知道了吗?”
陈默的脸更热了,红的像要滴血,“不是想那个……”其实想的,但他来书房不是来求欢的,他有其他重要的事。
“舅,其实我是想问,如果只有我一个的话,您会憋着,是吗?”陈默问出憋了整晚的话。
齐向阳有些诧异,随即笑容更深,这孩子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性福了。
“为什么这么问?”
“向夕说,您有您自己的,操人习惯,我这样的…嫩逼根本承受不住,可是我受住了…尽管很累,可小默没坏…您是不是没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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