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湛急切地捧起她的脸,他们俩的鼻尖碰在一起,“我是,我会珍重你的,你相信我。”
阿楠定定地看着他:“我不是我值得相信的那个人。”
徐宴湛捧起她的脸,专注地说:“给我个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
“求你。”他痴迷的看着阿楠,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她挺翘的鼻子。
阿楠直直地盯着他半晌,眼底有深沉的浓郁。
她望着那双清澈的眼睛,如果是二十岁的阿湛追过去对她说这句话,她会选择原谅他,可她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年少真诚的爱意早已变成她不愿再诉说的回忆。
阿楠抬眸,对徐宴湛说道:“我不会给你机会,一次也不会。”
她的声音刚落下,徐宴湛径直开口,嗓音沙哑,语气认真。
“我爱你”他的眼眸在夜色中染上一抹寂寥。
阿楠牵起嘴角,冷冷地一笑,“徐宴湛,爱上一个人没什么了不起的,爱下去才是了不起。”
“而你,不配得到别人的爱。”她声调平平。
徐宴湛的瞳孔剧烈收缩,如利刃划过的疼。他微微冷笑,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逼仄的空间,他的笑声落寞又疯狂。
阿楠蹙起眉头,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跟她印象中的徐宴湛差别甚大,过分疯狂,甚至让她感到他精神不正常。
徐宴湛眼眸深邃,盯着她白皙纤细的脖子,想把她绑起来,关到地下室,让她的小逼每天都灌满精液,直到她爱上他。
阿楠向后退了退,他的眼神令她毛骨悚然,她想离开车里,“你--”
徐宴湛突然发疯似的掐住她的脖子,往后猛地一推,阿楠跌到后车座。
他扯开她的衣服,埋下头,肆意吸取她身上的味道。整个人紧紧抱着她,一只手大力地握住她的柔软,来回地揉搓着。
徐宴湛深埋在她脖颈处狂乱地吻着她,粗暴,暴戾,毫无章法,像是在她身上标记。
“滚开,滚开啊--”阿楠使劲推开他的头,可徐宴湛精神早就失常了,死死地压在他身上根本推不开。
她惊慌地在车座下面胡乱摸索,不知道抓到一瓶什么东西,往他头上砸过去,下手一次一次狠。
徐宴湛高大的身形在她身上蓦然一滞,他能感觉到,如果他不起开,阿楠绝对毫不留情的把他的头砸出一个窟窿。
徐宴湛在笑,可眼泪控制不住的落下来。
他猛地从她身上起来,从车里出来。
冷冽的风吹在他脸上,他的脑子开始清醒。
阿楠生气地把手里的东西砸在他脸上。
她扶着车座从车里出来,再也无法忍受他,崩溃的说:“既然跟你好好说话没用,今天我直截了当地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我们俩绝无可能。”
一瓶药砸到他的鼻梁,徐宴湛低眸,清醒的脑子又开始变得混沌。
他黑白分明的眼里看到地上的药,这是今天上午从一个书记那儿查到的药,还有大量赃款。
这瓶药沉特助拿去医院检验,下午连药带报告一起送到他车里,是印度生产的一种“催情药”。
他绝望地看着地上的药瓶,抬眸看她,弯起唇笑了,“阿楠,我说我爱你。”
“我不爱你,今天不会,明天不会,以后更不会。”阿楠嘲讽地笑了,“你的爱令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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