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兵力绝对劣势下军队没有崩溃,24个小时的激战,浙军损失了近三千人,而吴军也损失了3000余人,能够在进攻中取得这样战果,因该说萧耀南已经很不容易了。就在浙军快要崩溃的时候,已经在北线激战中受损不足万人的安武军第3师终于赶到,挽救了合肥城,也挽救了皖系。而桐城的第7师由于安孙传芳的猛攻而不得北上,如此一来,萧耀南的第1师在耗尽了大量的弹药后,不得作了一次掩护性的进攻后,开始主动撤入六安境内。此次直皖西南战役,直系的指挥优势尽显,倘若不是冈村的冥思苦想、铁路的快速机动,皖系恐怕在吴佩孚的进攻中早就崩溃了。吴佩孚后来的回忆录写到“如果再给我一个萧耀南,那我就会赢得这场战争。”他的意思是说,他让萧耀南装病那是迫不得已,他实在难以找到放心的替代之人,而正是这一点导致了冈村确认的萧部的趋向。而孙传芳也由于在南线竭尽全力的配合而获得了吴佩孚的信任,他知道只有获得吴的信任才能是没有地盘得他获得升迁或者向外发展的机会。
在徐州战场,晚军一开始凭借优势兵力进行猛攻,吴佩孚则主动后撤,节节防御,同时依靠火力优势不是进行小范围的反攻。于是,战线回到虞城、夏邑、亳州一带,随着一个师的南移,双方开始僵持,而此时经过连场激战,均是伤亡惨重,一个星期内,皖军损失了2万4千多人,而吴军也损失了2万余人。而在淮河战线,苏军在渡过淮河后,与皖军进行了激烈的争夺,三天中,强大的火力几乎把小小的淮阴市夷为平地,在付出了4000多人后,苏军终于攻占这座城市,与此同时,第1旅也渡过淮河,张军在付出了4500余人的代价后,被迫后撤防御。正当苏军准备进一步扩大战果时,第1旅接到了调令,要他们南下增援,如此淮河局势也陷入僵持,南下得苏军迅速填补了苏南的防御漏洞,太湖方向在宜兴武进交界处陷入僵持。如此一来,到12日,各条战线均陷入僵持,到这个时候,双方已经付出了高达9万余的伤亡。伤亡之惨重,使人们不禁想起了6年前的欧战。大概真因为这样,至此之后,国人的和平呼声再次高涨起来,我也知道“不能再打了”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1日,桂军在等待了4年后,终于再次侵入广东,其借口是“不遵国体、与赤党合作”所谓,不尊国体大概是指孙中山在1923年改组大元帅府而来的“国民立宪都督府”这个政府的架构和同盟颇有些类似,不过她的成员和她的关系除了广东都比较松散。所谓赤党,当然指的是劳动党,陆荣廷还在通电中,指责“劳动党希望实现,不但要共产,而且还要共妻!”当然,连我也不知道他的解释是从何而来,因为劳动党的被庸俗的理解成“共产”主义,由来已久,但是竟然发展到理解为“共妻”此种“谬论”至少在中国,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本来两广之间虽然一直武装对峙,但是由于湖南的暧昧态度,广西也不敢贸然行动。但是自1920年以后,自治和民主运动的合流逐渐改变了这种局面。湖南在1921年的宪法中从文字上废除督军后,就一直致力于从实质上废除督军,统一全省军队,这个行动自然受到谭延铠的大力支持,民国党主张至少从表面上要废除督军,而深受劳动党影响的湖南国民党则希望采取更加激进的行动。但是对于这些要求,赵恒剔均已各种借口向推托,诸如“军心不稳、惯匪未除”等等。但是1923年,先是赵的部队传出“通匪”的丑闻,赵恒剔在媒体的穷追猛打下“形象受到沉重打击”政治地位也受到各界的巨大质疑。为了挽回颓势,他被迫同意裁撤督军,自然事情也不能做得那么绝,毕竟他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按照湖北的惯例,他被任命为军务督办,归属省府、向议会负责。接着,以考察教育为名,从同盟订购回了湖南梦寐以求的军火设备,附带还有日式枪械的技术,虽然这些技术被向限定为只能在湖南使用,但是这已经是个天大的喜讯了。围绕兵工厂的地址问题,赵恒剔和谭延铠以及省府发生争执,赵恒剔的意思是将兵工厂建在长沙,这样,他的军队里的都比较近,一旦发生冲突,他也能占到更大的便宜。但是,省府的意思是建在湘潭东边不远的株洲,公开的理由用的话来说就是“地近原料产地、经济上最为优化”但是,实际上这里却地处长沙和衡阳之间的中间,可说处于谭延铠的绝对控制之中。而赵部最近的也在西边的邵阳,而且距离比衡阳还远,中间遍布山地丘陵,衡阳却可以顺湘江而下。可以说,一旦发生冲突,赵部的军火补给将毫无保障,没有军火,部队是不能打仗的。因此赵恒剔自然竭力反对,可是他在政府中只能代表军方,何况议会也不支持他,结果可想而知。赵恒剔预感到再忍下去,用不了多久,他的部队就会被收编。于是长期关注湖南政局的陆荣廷很自然的找到了机会,双方开始秘密接触,期望能够在对方那找到力量。陆荣廷甚至还打算拉拢陈炯明,可是陈炯明虽然没太大的志向,但是一点也不傻,他知道桂系对广东的热情,要是抛弃孙中山,大概陆荣廷立即就会反目,把他送到乡下去养老。因此,虽然孙中山在1923年改组大元帅府为国民立宪都督府,并且同时废除了粤军总司令、改组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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