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探望,我甚至以私人名义和金钱聘请了同盟最好的外国专家前往广州为孙中山治疗。我如此热心一大原因是虽然我不知道英国人在玩什么把戏,但是只要孙文还在,那么南方的和平就将基本获得保障,除此之外,我对孙中山的敬仰也是人所共知的,虽然属于不同的党派,虽然民国党内的很多人对孙文不怎么感冒,但是我在公开场合对其言必称国父。我的态度和婚姻的作用是我和孙中山保持了良好的私人关系,也使得我能够通过这场关系影响南方的局势。此外,由于估计私人关系,民国国民两党虽然政见颇有分歧,但是始终保持了正常的党际关系,没有发生毫无理由的谩骂。在我看来,这一点在将来两党的合作建国中作用是不容低估的月份,万事俱备的赵恒剔终于终止了和省府的谈判,以“维护宪法”的名义出兵讨伐企图“以整军为名实行个人独裁”的谭延恺。宪法派此前显然被长期示弱的赵恒剔给麻痹了不少,半年多的时间,他们竟然没有扩编一支正规军队。
赵恒剔的部队曾经有和湘西土匪武装有过勾结的历史,这一次他们更是勾结个彻底。这些地头蛇通过赵恒剔的任命,竟然大摇大摆的变成了该省正规军。这些土匪武装在赵恒剔的武装下发展到了两万多人,被编成了三个师,这样赵的部队就有了六个师近六万人。而省府能够控制的军队只有一个师一个旅万余人,兵力对比十分的悬殊。由于双方军事实力对比悬殊,湖南的局势迅速恶化。赵恒剔的主力第1、2师离开岳阳和常德的驻地分别从北、西北两个方向向长沙进攻,与此同时,第4师在邵阳方向汇合新编的两个师一方面向衡阳作牵制进攻,另一方面又防止两广的军队自广西来援。由于粤汉铁路已经竣工,赵恒剔的第1师进展尤为迅速,由于兵力有限,独立旅无力远离长沙作战,赵面对的只是一些地方上的农会武装以及国民警卫队员。赵恒剔的快速前进在汨罗被阻止,因为国民警卫队员们拆毁了长达三公里的铁路。谭延恺在发现赵恒剔叛变后盾是十分紧张,省府的紧急会议的结果是一方面发动一切力量保卫长沙、湘潭、株洲三角地区,另一方面向广东求援。对于赵恒剔的叛变同盟立即表示了反对和谴责,强烈要求赵“迷途知返”在同盟看来,赵的行为和张文生的自治闹剧一样的不可忍受。直系的吴佩孚在公开场合对赵既不支持也不反对,表示这是湖南的内部事务,而皖系竟然异口同声的进行了谴责,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赵的军火是吴提供的,一旦吴佩孚势力深入湖南,这个大军阀就将更不可一世了。在孙中山看来,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两广要想北上,就必须控制湖南。以前湖南内部争论,不愿意卷入南北争端,现在主动邀请他前去,他可是求之不得事。但是,正如我在给孙中山的电文中说的那样,两广看似平静,但是仍然有很多的不稳定因素,一旦出兵陈炯明的态度就极为关键。孙中山决定接受我的建议,再次对陈的态度做出实质性的试探,就在赵叛变后三天,孙中山发布一道命令,宣布建立防务总署,拆分参谋总署军政权,从不领兵的廖仲恺被任命为首任署长。对于此次任命陈表示完全服从,还对媒体表示这有利于军队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接着,孙中山立即下令驻韶关的第2师立即进入湖南,没想到该部行动尤为迅速,很快就解除了衡阳方面的压力。就在这个时候,广州城内的商团闹事,省军第4旅接受命令迅速的解除了该团的武装。孙中山自此似乎消除了疑虑,他随即下达命令,第4师立即开拔汇合已经进入湖南的第5师从西南方向援助湖南,该部将从新宁方向和程潜部配合直接进攻邵阳,解除长沙、衡阳一线的西面威胁。孙中山或许应该让陈直接援助湖南以试他的决心,但是一方面他的军队太远,另一方面陈似乎已经十分可信了。与广西方面部队配合作战的还有黄埔师、第2师,他们将会直接援助长沙方向的作战。第7师接守第2师的韶关防务,防止江西方面的军队突然介入,第6师留守广东。孙中山的这个调遣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似乎事情进展的太顺利了,而且英国人打什么主意我还一点不知道。如果事情一直这么发展下去,赵的邵阳方面的军队将很快被吃掉,然后广西方面的军队将会来一个狠狠的左勾拳,就算赵攻占了长沙,他也不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当我发现陈炯明的部队以援湘为名向梧州方向运动时,我就越来越担心,这个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好的人越靠近广州就越令人不安,为了防备所有情况,我命令在台湾海峡附近的一支舰队以访问为名向广州靠近。孙中山此时已经卧床了,唯一可以令人安慰的是,他的精神状况还好。此时的广州城由于处在黄埔师远调完全处于省军的控制之下,接防的第6师李福林又麻痹大意,以为天下太平,比小脚的女人行动还要迟缓。不过,当我接到陈的部队已经在梧州大肆征集船只,准备顺江而下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我看着西南的地图,我在想陈炯明就算攻占了广州,一旦湖南的军队沿铁路快速南下,他仍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因此,一定有更大的阴谋。我看着一旦陈叛变就将发挥重要作用的第7师,这个师不像许崇智的第3师,他离广州十分的近,又可以机动作战,是连接广州和湖南军队的枢纽。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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