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舟被路晏紧紧抱在怀里,她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开始回味刚才那场性事。
她问,声音像带着水汽:“你怎么不射在里面?”
路晏抱着她静静感受射精的余韵,反问:“你想让我射在里面?”
和舟在性事上一如既往地坦诚:“嗯。我吃过药了,所以射在里面也没关系。”
路晏眼神一变,抚上她的后脖颈,“真的?”
不等和舟肯定,他便再次将她压在身下。“那我们再来一次。”
“可是好累哦,不想动。”和舟侧躺着看他。做一次已经累个半死,再来一次也不是不行,毕竟她是真的有爽到,可是她也是真的不想动。她脑子一抽,霸总台词脱口而出:“坐上来,自己动!”
路晏皱了下眉,没说话。他握住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将半软的性器几下撸到发硬。拉开她的腿就可以看见还未闭合的穴口,阴唇充血,汩汩蜜流还在不停外涌。不必再做前戏,顺着蜜流,直探泉眼。路晏没有全部插进去,不过确实已经插到底了。这回比刚刚顺滑,是恰到好处的紧。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不止和舟痛,他也被她的小穴咬得发痛,差点秒射。
路晏一手勾住她的腿窝,一手揉捏她的阴阜。拂过被打湿的细碎阴毛,秘缝中寻得暗藏其中的充血小豆,反复搓揉。侧位插入不会很深,他不必特意控制深度,每次抽出都会带出穴肉,每次送入阴囊都会拍上臀缝和花唇。清脆的肉体击打声在屋内反复响起,交织着少女不时发出的呻吟。
路晏很快便觉得不满足,将人翻过身,弄成趴跪的姿势。翻身时,两人性器紧贴,肉棒在花穴中旋转,擦拧着壁肉,和舟被刺激得颤抖着泄了身。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冲得和舟微微晕眩,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支撑不住,上半身直接跌落在床。路晏在她身后半跪,眼疾手快地掐住她的臀,趁着这股激流,一举叩向她紧闭的宫门。
“嗯啊——”和舟被撞得眼神涣散。高潮还未过去,痛与痒又再次袭来。浅浅抽出,龟头的凸起剐蹭肉壁带起阵阵酥麻,也带来更多空虚,深深捣入,肉棒上的褶皱碾开刺激神经,青筋摩擦敏感地带。和舟上半身紧贴床单,随着路晏动作,乳房在床单上被来回揉搓拉扯。带着些微刺痛,也想要被插得更深。
“啊……重一点……哈……别……”和舟从未有过的,这般渴望一个人,想要他一直在她身体里,不要离开。
路晏弯腰,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握住她的双乳将她剥离床单,一边揉捏挤压绵软的乳肉,一边去吻她瘦削的脊背。细密的吻比身下的痒还磨人,像有虫蚁沿着脊柱在爬。火花自阴道中的原始律动产生,借由两人紧贴的臀部,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大脑,名为“快感”的烟花在和舟脑内炸开。将她炸得神魂颠倒、神志不清。花径一阵痉挛,穴口收缩,欲将深入的阴茎永生包裹其中。
路晏察觉到和舟身体猝然紧绷,加快了身下动作,不复之前的深入浅出,每次都大幅抽插,尽根没入。最后,龟头死死抵住宫口。路晏俯身将人抱进怀中,在射精的瞬间咬住和舟脖颈处的一块软肉,如同野兽咬住猎物。
灼热的精液冲开宫口,落入其中,激荡开来。和舟身下的热流也被堵在里面,两种液体灌满子宫,令和舟的小腹微鼓。或许是高潮来得又急又爽,或许是能够射在她体内确实让人愉悦,路晏忍不住伸手去揉和舟的小腹,竟然觉得如果她没吃药怀孕了也好,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他路晏的人。
两人抱着在床上侧躺了一会儿。直到完全平静下来,路晏才将释放过的阳具从和舟体内抽出来。和舟先去洗澡,路晏便在外面换床单。枕头床单都被两人的体液打湿,也幸亏床垫是防水的,要是传统的棉被褥,两人估计得换地方了。路晏去浴室清理,和舟便将他换下来床单和两人的衣物放洗衣机。明明是头一回,却有种“老夫老妻”的迷之默契。
路晏从浴室出来后,两人躺在和舟的床上,盖着被子聊天。
被子下的两个人都裸着。原本和舟是穿了家居服的,但路晏没有换的衣服,只围了条浴巾。和舟就将衣服脱了,又去扒路晏的浴巾,说,这样才公平。脱完,看着路晏那紧致的六块腹肌,和舟又开始在那儿笑:“我们这样好像裸聊。”
路晏一阵头疼,扯了被子将人盖住,摁在身下亲了一通,她才安分。
两人吻得气喘吁吁。路晏目光落在一处,突然开口:“这块疤,去不掉了?”
路晏轻轻抚着和舟右边锁骨的疤痕,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这疤就觉得自己心里被人摁进去颗硬石子,硌得慌。
“嗯。”和舟握住他的手,贴上她的乳,借着肌肤相触的实感,打消微末的心虚。当时沉云恪在她身上留下那么多齿痕,能消掉的都消掉了。这块太深,估计要留一辈子。
这种程度的疤痕估计很难除。路晏没说让她去做医美祛疤的话,只说:“还有两个月就到我生日了,你的那份生日礼物我自己来取怎么样?”
“好呀!”和舟正是心虚的时候,自然答应以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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