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问棠对新嫣的囚禁,以新嫣因下体大出血陷入昏迷被送进急救室而告终。新嫣被送到医院时,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就连脸上都是红肿和淤青,更不要说撕裂的下体和肛门。
新嫣醒来后,护士小姐姐趁着送药,支走保镖与护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报警。新嫣笑着拒绝,只借了手机,说自己来就好。
报警之后,贺问溪就被带走了,而贺问棠恰好在国外。
负责她的案子的,是个小麦色皮肤的阳光青年。他的名字很好听,叫“徐浩瀚”。
徐浩翰每次来看她,都会请他的女同事一起。因为怕她恐惧男性,所以每一次都坐在离她至少有两米远的地方。在新嫣出院后,他也会跟同事调班,为了能将她平安送回家。不过还是离她很远,导致有次他被新嫣同个小区的热心大妈当跟踪狂给打了。
新嫣过了一段安稳日子,甚至还有了喜欢的人。
这样的生活持续到贺问棠回国。贺问溪被放了出来,两人将新嫣生活里的一切平静美好尽数打破。
他们找人杀了徐浩瀚,还伪造成一场意外。
起初,新嫣并不知晓。她见不到徐浩瀚也只当他有其他案子要忙,只是心下失落。可有天晚上,在她睡意朦胧间,贺问溪闯进了她的房门,抓住了她被子下的小腿。
新嫣被吓得脸色惨白,反应过来当前状况,立即挣扎着要去抓床头的电话。
见状,贺问溪揪着她的头发将她脸朝下摁在枕头上,扯了内裤直接肏到底,狞笑着嘲讽:“找谁?找那个小警察吗?他早就被我找人弄死了!他们不光拔了他的牙,还插烂了他的嘴和菊花!他不是要救你吗?那就让他去阴曹地府等着救你!”
新嫣拼命去挠贺问溪的手臂,在他手臂挠出道道血痕。贺问溪见了血,双目赤红,将她身上的棉质睡裙推到胸前,另一只原本掐着她腰的手,抡圆了打在新嫣的臀部。白嫩的臀部立刻浮现清晰的五指红痕。
等到新嫣的挣扎渐渐变弱快完全消失,贺问溪感受着阴道的极致紧缩,一股热流兜头浇下,将他烫到舒爽,他才满意地松了手,将人翻过身。新嫣双眸紧闭,脸色因极度缺氧已经泛起青紫,只差一点就要窒息而死。
贺问溪拍了拍她的脸,没反应。接着就是狠狠一巴掌,新嫣嘴角溢血。
新嫣缓缓睁开了眼,只是眼神涣散。
贺问溪揪着新嫣的头发,掰开她的嘴,再次插入,直接捅进喉咙深处。
新嫣经历一场濒死,全身脱力,根本无力反抗。就算新嫣有什么反抗,对贺问溪来说也无异于蜉蝣撼树,只是这场性事的调味剂罢了。新嫣像被抽走了神魂的人偶,只能任人摆布。
贺问溪将新嫣压在床边,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几乎是直接坐到新嫣的脸上。他的阴毛将新嫣的脸扎得泛红,阴囊直接将她的脸颊打得强制内陷。贺问溪抽插几百下后,抖动着阴茎在她嘴里射出来。新嫣喉咙撕裂,精液就随着鲜血从新嫣的嘴角溢出来。
贺问溪射干净后,扯着新嫣的内衣擦了擦,提起裤子出了卧室。
卧室连通客厅的门敞开着,贺问棠就坐在客厅,沉默着,抽着烟,看完整场暴行。
等到房内云雨初歇,贺问棠才起身抬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新嫣。新嫣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眼里不复当时倔强。贺问棠弯腰,一只手掐住新嫣纤细的脖颈,将人从床上拖起来,另一只手将指间燃着的烟,摁熄在她的乳肉上。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嘶哑,“你是不是给那个小警察肏了,不然他怎么会那么死心塌地的护着你?”
新嫣说不出话,沉沉地看着他,双手用力去掰他那快要掐死她的手。这幅姿态看在贺问棠眼底就是她要为那个小警察反抗她。他松了手,新嫣就摔到了床上。还不等新嫣喘口气,贺问棠就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墙上砸,砸到粉白的墙上沾着血往下流。
“是不是?我问你是不是!”
新嫣哪哪都痛,根本说不了话。贺问棠只当是她在反抗,旋即将人重重扔在地上,转而去解腰间皮带。新嫣只是一声声闷哼,她的喉咙被贺问溪插裂,她疼得根本发不出更多声音。将人打得皮开肉绽,贺问棠才蹲下身,掐着新嫣的下巴,再次发问:“给他肏了吗?”
新嫣看着他,眼神平静,几秒钟后,眼泪突然从眼角滚落。她强忍着疼开口:“我没有。”
贺问棠没说自己信不信,只是警告:“你最好没有,让我知道你给他肏了,我挖烂你的逼!”
那天晚上,新嫣被贺家兄弟二人带回了贺家别墅,再次囚禁了起来。不知道贺问棠用了什么手段,新嫣的案子最后不了了之。贺问棠还在学校帮新嫣跟校长请了长假。他出差的时候,新嫣就可以去上班。她一个新老师,自从来了这学校,连叁分之一的班都没上够,竟也没有被开除,新嫣只觉得讽刺。
贺问棠对贺问溪纵容到了溺爱的地步。在贺家别墅,两兄弟都在的情况下,贺问溪有时会当着贺问棠的面强暴新嫣。但贺问棠上新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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