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一瞬间所有气血都往上涌,在浓浓的羞耻难言之外更多的是莫名的心跳加速。
这是不是意味着小鱼愿意再次接纳他了?
可他还没来得及洗澡,那里万一没有之前干净,小鱼不喜欢怎么办?
他的脸烫得厉害,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往上飞一样,跪在座位之间的地毯上,像个雏鸭一样僵硬的解着西裤,将身下硬的生疼的性器拿出来。
然后面红耳赤的挺着腰握着它给少女检阅。
叶鱼垂眼微微看过,变化很大,确实是不大丑了。
过去赤紫如茄子一样粗鲁肥大的肉棍,现在已经成了漂亮的粉白色,顶端沾满透明黏湿的腺液,淡青色的筋脉裹着爬满茎身,似乎能看到它在表皮之下的跳动。
根部被修长白皙的手握住,性器肿胀成发情的模样,在她的眼下激动的吐着汁。
她只是看着,语气温柔的问他:“做颜色的时候疼吗?”
程予白心跳的极快,对上叶鱼柔和的视线时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少女在关心他吗?
是的,她就是在关心他,她在关心他做这个手术疼不疼!小鱼这么温柔的对他,他之前竟然还给她带去了那么多困扰。
他下意识想逞强说不疼的,但理智告诉他他希望少女更心疼,更关心他一些。
“很疼,”程予白顿了顿,话锋一转,努力讨好着少女,“但只要小鱼喜欢,我可以一直坚持做这个手术的。”
手术确实很疼,但这些都不重要。
平日里矜贵体面的男生跪在那里,温顺的握着性器等待夸奖,像只带着项圈而不知的狗,还在拼命的讨人欢心。
叶鱼笑了笑,没有说喜欢不喜欢,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辛苦了。”
程予白听到少女的关心,即便努力抿着唇,唇角也忍不住勾了起来。
太好了,小鱼喜欢就好,那他会继续坚持去漂粉的。
好像aphrodite那里还有入珠之类的其他手术,据说给女生的体验会更好,那他下次也去试试好了。
脚踩jb(程予白轻微暴露h)
叶鱼并不知道程予白已经在考虑动其他手术的事情了,她正兴致淡淡的看着男生握着性器在她面前自慰表演。
算是很养眼的。
斯文英俊,气质矜贵的男生穿着规整的西装三件套,马甲还将他的窄腰裹得紧紧的,粗硕的粉色性器却下流的在西裤门襟外对着旁人勃起,被他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生疏的撸动。
她看到他跪着折迭起来的大腿在贴合的西裤下印出一道明显的衬衫夹勒痕,将流畅的肌肉线条限制其内。
他的下颌绷得紧紧的,眉轻轻皱着,苍白的面颊浮起一片微妙而湿润的粉,像是痛苦,又压抑着欢愉。
她脚边不见疲态的粗长肉棍,随着男生粗鲁的抚弄上下跳动着不时碰到她的小腿肌肤,每一次看似不经意的磨蹭间他的呼吸就更加粗重几分。
叶鱼没有在意程予白的小小越轨,反而微微直起身,捏着他的下颌,低头亲了亲男生泛红的眼尾,然后在男生心神恍惚间脚尖准确无误的踩上他身下粗硬的性器。
程予白闷哼出声,额角绷出青筋。
少女蜜糖似的吻慢慢的从眼角滑落到鼻尖和唇间,咬着他的唇瓣温柔的含吮,脚下缓缓用力磋磨着肉棱磨动。
他被温柔如热恋情人般的吻占据了所有心神,下意识的去回应她,胯间性器隐隐的刺痛被消磨在浑身的战栗中。
“喜欢吗?”
叶鱼稍稍松开些,语气温柔。
程予白口干舌燥,勃起的性器被踩着向下,由着少女柔软的脚心玩弄,无法忽视的疼痛和快感如蚂蚁一般爬遍他的四肢,心里隐隐的羞耻感反而给这快感添了一把火,心跳得更快。
他低低的喘息,眼角沁出湿意:“小鱼……”
她居高临下看着男生蹙起的眉和潮红的脸颊,不动声色降下了车窗。
叶鱼更用力了一些,脚尖故意碾着敏感的硕圆龟头,不断吐出的腺液弄得她脚心乱七八糟,又被她悉数涂到整根性器上去。
春夜的风带着丝丝凉意不断吹进车内,蒸腾的热气和溢满的情欲被暂时拨开来。
程予白感受到凉意,被情欲支配的战栗的身体猛地一僵,轻而易举的发觉了不知何时敞开的车窗。
他下意识想去关上。
可是少女只是轻轻攥住了他的指尖,程予白便好像被施了咒语一样动弹不得了。
“听话。”
叶鱼语调轻松:“已经后半夜了,不会有人路过的。”
她微微笑起来,用两只脚夹住他胀痛的性器时轻时重的磨蹭着。
程予白呼吸一滞,便听到少女柔柔的,甜蜜的,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声音。
“阿白也很喜欢这样的刺激对不对,这里又变大了怎么办?”
她忽得用力,重重碾压在赤红的龟头上,剧烈的快感和疼痛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