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露出来。
“这种痛苦比你之前干的事要轻多了吧?”他边用力撞上荀钏的臀肉,一边有些嘲讽地说。“之前干坏事的时候,没想过会这样?”
他动作够狠辣,一下跟着一下挺弄进荀钏腿间,那动静大的几乎要将沙发都撞散架似的,连翟渐都有些环不住荀钏的腰。他的屄里几乎要被撑破了,阴肉被凶狠的挤到一边,被逼着给鸡巴拓展出一条宽道。
“……你,什么意思?”荀钏显得有些桀骜的灰发被顶得散乱在额前。
荀钏这人,逼他逼得越狠,他越容易激发保护机制,偏偏他的保护机制只是让自己变得更加软瘫,好不那么痛。
居倚却只觉得他嘴还挺硬。
精致漂亮的舞担冷笑一声——或许,还需要更狠的办法撬开他。
他的龟头埋在软厚的肉壁里反复戳刺,阴道因为疼痛夹得紧,水分也并不多,不过用些力气能硬肏开,粗大的性器如同一柄利刃往子宫里头凿击。
痛的厉害了,荀钏便虚虚地叫上两声。
他的嗓音湿润又嘶哑,听得翟渐眉心颤了颤,将他又抱的更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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