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祸首手下留情。
大概是因为谢鸿微很容易心软吧,稍微求一求他就会抿着唇笑,凑过来亲一亲师兄的脸,便将手指尖探过来,拨弄着艳红乳尖上戴着的乳夹,低声道:“刚刚师兄明明说可以摸的,唔,怎么出尔反尔?”捏着那细银链子,扯一扯肉嘟嘟的乳尖。
管陌柳轻蹙了眉,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嗓音喑哑,“唔、那也没让你捏……你再揉,又要流水了,到时候你收拾去。”
闻言,谢鸿微就真又伸出手去蹭蹭那颗被他剥出来的小阴蒂,于是又被喷了一手的水,于是他有些心虚地把手指收回来:唔,没想到真的有那么敏感的。
管陌柳躺在床上,已经全然失了力气,眼眸湿润含泪,咬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白皙平坦的小腹一起一伏的,而下身湿漉漉的淫液已经在床单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水洼,慢慢地渗进床榻中,艳红的阴唇上也盖满着淫液,泛着晶莹的光泽,丰腴得如同被成为佳肴的蚌肉。
谢鸿微拨开因为湿润而闭合的阴唇,又用手指摸了摸粉嫩的穴口,很快被空虚着喷了好几次的花穴吸住了手指,收缩着往里面拽。
“哼嗯!”管陌柳昂起头低哼了一声,嗓音还带着点颤音,“玩够了就快进来……”
谢鸿微便用手指撑开花穴,将性器轻轻地插进湿润绵软的小穴里,俯下身来往里顶了顶,却又去扯师兄胸口悬着的乳夹,摇上一摇,故意道:“要是我还没玩够呢?”
管陌柳一向是由着他折腾的,这次却也忍不住推了推他,在谢鸿微脸上拧了一把,没好气道,“你把那乳夹弄下来戴在那处,到时候我下舟都让你抱着,好不好?”
谢鸿微就捅一捅师兄的子宫口,“唔,不行的吧,水堵不住。”性器撤出来一点,按按师兄的小腹,让积着的淫液排出来些,“里面还有好多呢。”
管陌柳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只好伸了柔软无力的手臂去搂谢鸿微的脖颈,哄他道:“别闹了,你好好插进子宫里弄一弄行不行,真要给你玩坏了……”
“怎么会,师兄发情期的时候还能出门呢。”谢鸿微便咬一咬师兄的耳朵,掐着他的腰身彻底地插进水润温热的子宫里,轻轻顶着腔肉摩擦着,却又忍不住笑道,“我记得师兄发情期的时候,那颗小东西是肿着露出来的,怪不得那样敏感。”
管陌柳只含着他的性器挨肏,咬着唇不接他的话茬,只是动了动腰身,将臀缝分得更开一些,“呜、后面也要,痒得难受……”
谢鸿微就将几根藤蔓塞进臀缝里的后穴里,照旧轻车熟路地和敏感点打了个招呼,随即破开咬紧了的穴肉,撑开师兄的身体深处,搅弄着里面湿润的水液。
管陌柳的小腹就又被撑得隆起来,不过谢鸿微这次按着他腰时抽插的动作大了些,于是性器撤出来时里面的淫液也会喷出来,不至于一边挨肏一边被高潮时的淫液撑开本就狭小的子宫。
后穴虽然没被性器肏进去,但是纤细而灵活的藤蔓会在穴道里折腾,总在管陌柳高潮的时候碾一碾敏感点,让他缩着两张小穴一起潮喷,而性器却被藤蔓拘着,只能流着泪颤抖着身体被肏得越发敏感。
谢鸿微都觉得自己有点太坏了,但师兄总是温柔地含下那些被塞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只有最后被解下胸口的乳夹时忍不住稍微合了下腿,有点怕他真没轻没重地夹上来……要喷水喷到死掉了的。
谢鸿微揉一揉带着印痕的柔软乳尖,把它们揉捏回原来肉嘟嘟圆滚滚的可口模样,“下次不玩这个了,凉凉的,对吧?”
管陌柳动了动无力的双腿,却又垂落回床榻上,“呜,随你……把我腿合一下,没力气了。”
谢鸿微于是先把那两小片阴唇捏合起来,随后才按着师兄的腿替他合上去,使了个清洁术,随后抱住师兄的腰身,和他撒一撒娇,“我听师兄的。”
“嗯……”管陌柳含笑望他一眼,心胸却宽广许多,不和他秋后算账,只道:“那你过来,让我亲一亲。”
谢鸿微就凑过来,低下头,乖乖地给师兄亲亲。
管陌柳亲了下他的唇和额头,却又拧着他的脸颊,微笑道:“你啊……”然而顿了一顿,转而道:“下次摸得轻些,倒还可。”说了和没说一样,反而更像是一种默许。
当时初次情事时连插进生殖腔里都要小心翼翼的谢鸿微,养成这种上了床会好奇探索没轻没重的坏习惯,也实在是理所当然了。
谢鸿微便又亲一亲师兄的唇,语气柔软又明媚,“师兄好,喜欢师兄。”
“不许装嫩,你如今几岁了?”
“哦……”看来师兄还是有些恼的,大概还需要几个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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