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拍打着他的脸蛋,知道他被肏到失神,甚至都忽视了有人离开的动静,嘴里安慰道:“人早就出去了,没人看到你的骚样。”
许蒙劫后余生般地深呼吸了一口,抬头眼泪汪汪地盯着秦颂,哼了一声状似不满,“你你是故意的。”
“嗯,我是故意的。”秦颂直接了当地承认了,抚摸着许蒙一片糟糕的脸蛋,揉搓着他鲜红湿润的唇瓣。“因为我很享受你所有的不安、恐惧、害怕,你的所有震颤和狼狈都让我兴奋。”
许蒙侧过脸去轻蹭着男人的手掌,湿漉漉的双眼闪着情欲和男人未察觉的爱意,他现在乖巧的像一只小猫。膝行着凑近男人还未释放的坚挺性器,努力套弄着,直到含尽这粗壮巨大的肉棒,努力克服着自己喉肉的颤抖,深深含着肉棒的根部,唇肉裹着粗大的根部,绷成了一个圆形的洞口一般。他一边含着鸡巴一边抬起脸睁着泪眼望着男人,楚楚可怜又骚不可耐。
秦颂胸腔内心跳声逐渐剧烈,许蒙的眼神刺激得他呼吸加快,他肌肉绷紧,握着许蒙透出他阴茎形状的脖子,猛烈地肏弄到深处,将许蒙的脑袋撞得摇晃着,享受着喉口紧绷和喉肉痉挛的按摩。许蒙的口穴和喉咙像是专属于他的肉套子,这个肉套子温顺乖巧地承受着他一切的暴虐和残忍,温顺的表情、服帖的身体、臣服的灵魂,都在取悦着他。
许蒙为秦颂一再打破自己,从张开口穴接受男人的性器,到深喉包裹男人的全部性器,再到被按着含到深处紧贴着囊袋做一个没有尊严的工具,口交的程度似乎也意味着他的身份被一层层的打破,自我的认知也从一个床伴,到性奴,再到飞机杯。在秦颂的胯下,他似乎一点点丢掉了尊严,由身到心地承认自己是属于秦颂的专属奴隶。
秦颂的鸡巴捣着肿胀的嘴穴,口里的津液被抽出又捣入,榨成白沫堆在嘴边,许蒙已无力去想怎么处理自己一塌糊涂的嘴和脸。秦颂突然加快速度,大开大合地抽插着,将许蒙的脸撞得泛红,剧烈的深喉撞击和龟头对喉头的抵弄还是和之前一样残暴,许蒙呼吸不畅,一次没跟上男人顶肏的节奏便忍不住呛得咳着干呕,小脸涨红着翻起白眼,搭配满脸的白沫和涕泪,淫荡又下贱。
恐怖的窒息感一次一次地袭来,鸡巴狂风暴雨般的肏干拍打着他的脸蛋,嘴巴在一次一次的顶弄中绷到外翻,脸已经看不出之前的可爱模样,被肉茎挤压到顶的时候甚至变形鼓起,秦颂喜欢顶到深处时让他埋在自己的囊袋和耻毛深处,鸡巴仿佛和他的口穴合为一体,彻底地拥有着他口穴的控制权。
秦颂没有将精液射在他的喉咙里,反而在高潮时猛地抽出,喷射在许蒙的脸上,覆盖着他的眼和脸蛋,挂在颤抖的睫毛上。
高潮结束后的贤者时间秦颂都是很温柔的,此时他拿来纸巾,含着笑,将许蒙脸上的白浊擦拭干净。许蒙被肏得喉咙都有些痛,他不用看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肯定很糟糕,满脸的泪水和津液,嘴巴在一次次的摩擦中早就红肿,虽然擦掉了精液可他现在浑身都是精液腥膻的味道,这要是出去了岂不是比拿个喇叭喊自己被总经理肏了还明显吗?
许蒙拿起手机,看到黑屏上他的脸蛋简直下贱又可怜,溅到刘海上的精液擦拭也擦不干净,好死不死他这才想起窒息高潮时他的精水射在了内裤里,现在才感觉到黏黏糊糊的触感。
几重打击下,许蒙欲哭无泪,越想越崩溃,来兴师问罪前他也没想过自己真的会在办公室和男人颠鸾倒凤,现在自己这副模样怎么出去继续工作呢?等秦颂捏着他的下巴看过去,许蒙已泪流满面了。
“你肏得这么狠我要怎么出去”
没想到许蒙被肏哭是因为没脸出门,秦颂失笑道:“去休息室的浴室洗洗,有备着我的一些衣服,弄脏的换一下。”
许蒙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决方法,等他洗好了换了男人偏大的衬衣出来,又想起来,自己来公司穿的是自己的衬衣,进总经理办公室那么久再出来以后就大变活人换了衣服,他这得怎么解释才不会暴露办公室奸情
“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在你办公室换了衣服我要怎么解释?”
秦颂眉头皱着,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解释?”
许蒙瞪大了眼睛,不解道:“你不介意被别人知道吗?”
“我无所谓。”
许蒙想想就知道秦颂不会在意,公司是他名下的产业,他们的关系就算公之于众,受到审判的也不会是他,别人口中这是下属爬床,是总经理的桃色传闻,是男人的魅力、财力和能力的证明。而许蒙会成为酒桌的谈资、是八卦的主角,是员工嘲笑的对象。
秦颂似乎是经过了思考,轻点着桌面,缓慢开口:“你就说衬衣被我的咖啡弄脏了,找个理由就好,晚上和我一起回家,去车库找我。”
许蒙心里的失落还没超过一分钟,得知今晚要和他回家,喜笑颜开起来,连忙点头答应,平复好呼吸以后装作无事,心情愉悦地迈着快要起飞的步子回到了位置上。
下班后许蒙准时来到车库,像特工接头一样谨慎又鬼鬼祟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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