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字,只说跟太太就牵过手。”地下室里破旧,光线也幽暗,乔时宴又是一身黑,坐下后完全融入进黑暗里,他往昔英挺面孔,现在仍是好看,但显得暴戾。他静静看着何默。即使打成这样,还是能看得出来,很斯文帅气。乔时宴轻轻地笑了,他重复在咀嚼着那几个字:“牵手?哪只手牵的?”说着,他已经起身拿了棒球棍。
何默抬眼,他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他仍不敢相信他会是孟烟的丈夫……孟烟是那样纤细脆弱,而她的丈夫却是个残暴的男人。何默咬紧牙关,挤出话来:“我和她是纯洁的!但是即使你拥有了她的人,但你拥有不了她的灵魂,她终将不属于你,她终将自由飞翔。”乔时宴拾起一旁的资料。学哲学的?他嗤笑一声,慢慢给自己戴上了白色手套,另外还戴了护眼镜,他没有多说一个字,也没有再问,直接挥下了棒球棍……何默的两只手,都废了。在一片惨叫声叫,乔时宴垂眸很淡地笑:“这是你勾引我太太的代价!我已经收着脾气了,三个月后……你的命保不保得住,就看你的造化了!”何默趴在地上。他痛得全身抽搐,他不停地眨眼看着自己双手,他知道自己的手废了,就是接也接不上了……一张卡丢在地上,里面是10万块钱。乔时宴声音冰冷:“拿去治手。”何默愤怒地嘶吼:“你会受到报应的!我是真心喜欢她,是真心喜欢她,是爱,不是变态的占有!”“是吗?”乔时宴笑得从容,却显得阴森,他慢慢走过去踩在何默的左手上,何默再次发出惨叫声……地下室门口,孟烟穿着睡裙,呆呆地望着这边。她看见真实的乔时宴。她看见何默被踩在脚下,他的双手全是血,他身上都是血……只是因为她想知道被爱的感觉,她把何默害成了这样。可是乔时宴,他报复她,他还跟女人搞在一起。为什么……孟烟单纯的世界,崩塌了。她不停地喃语着那几个字:“不要……为什么……”她的眼睛盯着乔时宴,一直在说,一直在说,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她更不认识何默了。她只认识自己的丈夫。孟烟失智了。说得直白一些,就是疯了……当再也唤不醒她,医生束手无策宣布这个消息时,乔时宴呆住了,金秘书也呆住了……谁也没有想到,孟烟会疯掉。她比从前更单纯,她没有再去学校,她每天关在家里面,她能自理,但她不谙世事,她的智力只有七八岁的样子,很天真无邪。乔时宴每晚回来,陪她。但是他没有再碰过她了,他有男人的需求,他也没有去找外面女人解决,他不是道德感强,而是……看着孟烟那张脸,他似乎没有任何心思了。孟烟怀孕四个月时,乔时宴让人羊水穿刺,做了亲子鉴定,当然那个腹中孩子是他的。那晚,他静静坐在书房里。他在想,他报复孟燕回,他娶了孟烟,他似乎拥有了一切,但似乎他又失去了一切……因为孟烟疯掉了……“哥!”乔熏从梦中醒来,睁开眼,四处一片漆黑。她做了噩梦。她梦见了乔时宴跟孟烟,她梦见哥哥对孟烟来好,她梦见他们最终的结局不好……就像是她跟陆泽一样,悲欢离合。乔熏坐起来,她蜷着身子抱住自己,到现在她的身子还在颤抖。因为梦境太真实了。一只手掌,轻握住她肩头。她抬眼,而后她在黑暗中看见了陆泽,他穿着雪白浴衣坐在轮椅上,若不是轮椅,丝毫看不出他身体有什么不同……他开口,声音很温和,他说:“言言已经快好了!”“我知道。”乔熏喃喃地说,她仰着头望他,她的眼里有着渴望有着乞求,她现在很想抱一抱陆泽……白天那些坚强在此时,全部瓦解。她第一次这样,轻而脆弱地说:“陆泽,你抱抱我好不好?”陆泽的眸色,在夜里深不可测。就在乔熏以为,他会离开时,他已经轻轻把她拉到腿上,他轻声告诉她,他的腿部没有知觉,他告诉她,他不会疼……稍后,他便低头吻了她,同时探进她的睡衣。他很克制。一切都是慢条斯理的,但是天知道他有多么地紧张,怕她不满意更怕她会反感,毕竟他现在是个残疾,他只有一只手可以动……好几年没有过,这两年,他连自渎也不曾有过。总归生疏了。他顾及着她的感受,一直很温柔,他让她坐在他的手掌上……他在黑暗里看着她的表情,会很低地问她还可以吗?乔熏没有出声。她趴在他的肩上,轻轻咬住他的颈肉,无声催促。少顷,她低低地叫出来。他把她的脸蛋扳过来,他坚持看着她,大掌按着她一下一下的……他们就这样注视着彼此几乎扭曲的面孔,沉默着这一场情事。虽寂静无声,但彼此的身体,却有感觉得要命。或许是因为背德,他们的身体,几乎泛滥成灾……反反复复,好几次。一直到天色将明,陆泽仍恋恋不舍,他握住她的纤腰,在微弱的晨光里注视着她的表情,很温柔地问:“你好了没有?”乔熏早就好了。她毕竟是女人,一两次便足够了,后面她完全是喂着他罢了。她能感觉到,这几年陆泽没有过女人,他虽克制但是真的……那方面很凶,应该是忍了很久。她眷恋这种感觉,宁可让他以为,她需求大。她仍抱着他。陆泽大概体会到她的心情,他抱了她很久,在天色完全亮之前,他低低道:“乔熏我们就一晚!过了这一晚,我们都把这事儿忘了。”乔熏捧住他的脸,嗓音温软:“你是介意林双吗?陆泽,我们……”“我们只是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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