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站起来扯掉上身的衬衣,解下裤子上的腰带,质地精良的西装裤被甩到一边,内裤也被扔在了裤子上面。
顾良哲手里拎着皮带,阴茎明晃晃地翘着,浑身赤裸地走向顾梦欢。
顾梦欢被捆住双手的时候毫不意外,她被顾良哲仰躺着扯按到桌子上,脚刚一触地,大腿就被掰开。湿润的穴道已经不需要任何前戏,只要顶住入口,穴肉就情不自禁地裹挟着来客深入。
顾良哲没有撕毁顾梦欢胸前的蕾丝,就这么隔着粗粝的蕾丝,揉捻着乳粒,直到乳粒红肿发烫,卡在了蕾丝上,不需要抚弄,轻微的摩擦就能让穴肉情不自禁地紧缩蠕动。
顾良哲放过了顾梦欢的胸,开始挺身肏弄。他的每一次撞击都附带了响亮的拍打声,白皙的臀肉被拍打的泛红,龟头顺着穴肉一直顶到穴道深处,不顶到尽头顾良哲就不抽出来。
顾梦欢吚吚呜呜地乱叫着,穴道里的液体如同失禁般溅出,敏感的阴蒂已经在摩擦中露头了,可无人看顾,只能在一次次撞击中获得快感。
或许是许久未做,顾梦欢的下一次高潮又来了,大腿抽筋似地绷起,灵魂被翻涌到半空,又迅速坠落,潮水喷溅,两人身上都脏透了。
顾良哲见状解开了顾梦欢的双手,阴茎泡进滚烫的穴道里,他俯身抱起她,走向了其他房间。
顾梦欢自小就是三分钟热度,在十七岁的时候突发奇想要学舞蹈,顾良哲就把这栋房子里的一间客卧改成了练功室,可顾梦欢学了几天就放弃了,但这间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却保留了下来。
顾梦欢现在明白为什么顾良哲保留下来了,是为了方便肏她。四面镜子都倒映出房间中央被肏得面红耳赤的她,她还看到两人交接的部位在不断摩擦中已经泛起白沫。
“很久之前我就想这么做了,可惜那时候舍不得,总觉得对不住你,也对不住父母。”
顾良哲一边挺着腰将阴茎送进穴道深处,一边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向顾梦欢解释。
“可是,可是我爱你,顾梦欢。”
顾良哲射得很突然,但顾梦欢的注意力都被顾良哲的话转移了,她呆呆地看着被情欲沾染的顾良哲,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
顾良哲没有解释,而是转身从房间角落的箱子里翻出一条同样雪白的吊带裙——那是顾梦欢十七岁那年穿的练功服。
裙子已经很小了,紧绷在顾梦欢身上,同时也勾勒出顾梦欢胸前胀大的乳粒,纤细的腰肢,还有裙摆下被肏肿的下体。
“你知道你那时候有多勾人吗?”
顾良哲抱着顾梦欢站在一面镜子前,让她看着镜中的二人。
顾梦欢不大能站直身体,只能倚靠在顾良哲身上。因为这裙子是自带安全裤,并不宽大的布料紧紧勒住下体,液体混杂着精液渗出,难受极了。
“那时候我做梦都是你,只想把你按在这里肏晕。”
顾梦欢被迫扶着镜子,一只腿被顾良哲托起,勒在下体的布料被挑开,顾良哲就这么直接把阴茎插了进去,满足了他当年的欲望。
澎湃的快感疯狂翻滚着,顾梦欢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镜子上已经被她哈出了水痕,但顾良哲像是没有发条的炮机,不断肏弄着她抵达高潮。
小腹被射进去了太多精液,虽说没有鼓起来,可每一次潮吹就像是尿了一样,喷出滩滩精液。而在顾梦欢尖叫着真的要尿尿的时候,顾良哲反而更加激动了,将她翻过身来正对着她肏弄,还伸手揉捏探出头的阴蒂。
顾梦欢完全无法反抗,只能掐着顾良哲的胳膊,呻吟着一边尿一边高潮。
经此一事,顾梦欢几乎要虚脱了,但顾良哲却还不够,低头吻住顾梦欢,然后继续实现他的梦。
雪白的裙子终于碎成了几片,顾良哲拽着顾梦欢在这间小小练功房的每面镜子前,都留下了顾梦欢溅出的液体和他的精液。
于顾梦欢而言,那日的欢好过后,她就像是陷入了一个不敢醒来的美梦,她的哥哥顾良哲又回来了。
他们会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一起,也像所有有情人一样,在无人处疯狂亲吻彼此。
顾梦欢有些恍惚,她总是觉得自己脚下踩的不是地砖,而是一块块棉花,但是她不敢说出口,她很害怕这场梦被惊醒。
而顾良哲隐隐约约感觉到顾梦欢的状态有些不太正常,但每一次询问都没有结果,想要带顾梦欢去医院检查又做不到,那里是顾梦欢的噩梦。
周五下午,顾氏集团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顾良哲和顾梦欢还在办公室,顾梦欢趴在落地窗上,身后是顾良哲温柔地肏弄。
肉穴哗啦啦地流着水,迎接着每一次肉棒的插入,很舒服,也很快乐。
胸前的乳粒在顾良哲这段时间的努力下,变大了一圈不止,现在那乳粒更是被嘬弄地红肿不堪,挤压在玻璃上,留下引人遐思的水印。
顾梦欢总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喊哥哥,她看着窗外的城市,呻吟着喊‘哥哥’。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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