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扫了眼那满脸迷茫的弟子,杀气腾腾道:“还是直接搜魂吧。”
当然这只是一句气话而已,对于被下了禁制的内容,搜魂是搜不出来的。
谢危搓了搓手臂上爆起来的鸡皮疙瘩,牙根都有点发酸,“合欢宫功法……”
他光是想想那场景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
这对于一个直男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晃了晃脑袋,强制自己正色起来,左右一扫发现四周没人,便道:“速度快点,金灼厌随时都可能注意到这里,我们抓紧时间。”
花潋一瞬正色,挥袖甩出两片花瓣,落地便成了谢危和司昆现在的模样,只是眼神有些呆滞无神。
司昆和谢危各伸出手指在两个傀儡眼睛处轻轻一点,渡入了一部分神魂进去,傀儡的眼神立刻就变得生动起来了,甚至修为也都在伪装后的合体期。
花潋打量了一圈,看不出什么破绽,点头道:“不错,我就先带他们走了,坚持一个时辰没问题,你们自己注意时间。”
谢危点点头,道:“一切小心。”
花潋带着人顺着那弟子指的路往前走去。
谢危也不耽搁时间,身上光芒一闪就化作了一只巴掌大爪踏红莲的小金鸟,司昆同样动作利落,手指一捏决,一条带着蓝色条纹的小龙眨眼出现在空中。
两人对视一眼,谢危一点头,正要往那弟子身上飞,突然小龙尾巴一甩,蛇一般在他身上卷了一圈又一圈,直至确定小金鸟的身体被他团团围住,这才往那弟子衣襟里一钻。
谢危:“???”
他小小声道:“你干嘛?”
司昆理直气壮,“担心你莲花掉了。”
谢危:“………”
他不得不提醒他,“我现在有修为,能抓得住,掉不了!”
司昆不为所动,“你之前掉了很多次,有一次还掉水里了,你还生了场病,你都忘了?”
那不是他还没恢复修为时候的事嘛!都说了他现在有修为了!
但司昆接下来一句话就让他沉默了,“衣服里空间小,你蹭多了羽毛和花瓣都会乱,会很不舒服,我的鳞片不会。”
谢危:“……”
……为什么被一条龙当绳子固定着两半身体会觉得舒服?
都动弹不得了!
他默默扭了扭小身子,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捆着他的小龙很贴心地放软了身体,给他在身后默默当靠枕。
……这……这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谢危很没有原则的想着。
随即神识探出,传递给这个被迷魂术控制的弟子一道意识:
“出发,往塔心的方向走。”
“塔心在最顶层的中心, 防御一层比一层严格,六层以上只有固定的几个人可以进入。”
“六层上面都是遗族的幼崽,以及几只很重要的遗族, 我进不去。”
“六层以下按照等级排列, 我们私下将遗族分为六个等阶,越重要的层数越高,数量越少。”
“通过每一层都需要令牌, 我的权限只够在前三层行走,令牌认主无法强夺,一人一令无法出借。”
“只有少主一个人可以在全塔通行。”
那弟子一边走一边双眼迷茫地回答着谢危的提问,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失了魂的状态。
这模样一看就不对劲, 幸好谢危在他身上又套了一层幻术,只要不仔细看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谢危神识落入他脑海,紧跟着问:“你们少主是谁?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那弟子道:“不知道是谁, 少主常年戴着面具, 我们猜测是仙主的儿子,但他脾气不好, 动辄打骂人, 我们都不喜欢和他说话, 遇到他全凭运气,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在哪里。”
谢危窝在小龙怀里,和司昆对视了一眼。
黑色小龙摇了摇头,“金灼厌的儿子很多, 脾气大多不好, 能在这里的一定是非常受他信任的, 这样的人数至少有五个,我不确定是哪一个。”
谢危轻“啧”一声, 一脸嫌弃,“他是个种马吗,哪来那么多儿子?”
司昆道:“据我所知,大多数孩子的生母不明,很多都是突如其来半途夭折,他也不甚在意,不报仇不调查,没过多久又会出现新的孩子。”
谢危用神识看着不远处经过的一个个岩浆池,若有所思,“你这么一说,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司昆低头看他一眼,眼里莫名有种深沉的叹息,“在我看到这座祭塔的时候就有所猜测了。”
一鸟一龙对视一眼,各自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答案。
那些孩子恐怕生母就是遗族。
孩子死了不是不调查不报仇,而是他才是杀害这些孩子的真凶。
用自己孩子练功,世间竟真有如此残忍暴虐之人。
怪不得他修为增长得这么快。
按理说修为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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