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琅遇到乔帆的时候是真觉得晦气的,特别是乔帆和大院里那群人一起出现的时候。他和江明君结婚这些年,和他们也很少见面,不管是什么样的酒席宴会,江明君都像单身汉一样出席,不怪所有人都觉得这段婚姻名存实亡,所以“老”来孕子这件事,甚至被怀疑过是不是婚外情带来产物。
“这次是真凑巧,我真不知道他们也会来。”江明君在韩琅耳边小声解释,他们今天是出来拍一对玉佩作为新生儿的礼物,韩琅等了好久,谁知道进了会场大门就碰见乔帆和袁毅,袁毅刚离婚,两个人居然凑一起来拍卖会。
韩琅冷笑了两声,直接忽视俩人往座位那走。
江明君连忙跟上,朝旁边摆摆手,等坐下来他才再开口,“都这么大年纪了,你看看你,还当自己青春期呢”
韩琅冷着声音打断了他,“闭嘴。”他这话说的和平时语气都不同,较真的样子让江明君愣了愣,沉默下来。
等拍卖师上了台,灯光就暗了,江明君只能看见孕夫和黑暗几乎融为一体的轮廓,韩琅穿了件黑色的高领修身针织衫,显得本就臭脸的人越发疏离冷漠。
前面拍大都是书画,江明君拍了副油画,“你爸生日要到了,到时候给他送过去。”韩琅没回答他,江明君往旁边看,才发现人不在了,他想了想,韩琅这段时间是尿频了些。
厕所外。
“哥,你怎么剪见到我们不打招呼。”
乔帆和袁毅对着韩琅站着,后者洗完手,径直蹭过他们身边,袁毅动了身子挡在前面,他青春期的时候是个高大的胖子,这么多年除了青春痘好了点,其他都没变过,甚至骨骼变得更加魁梧,像一座山挡住了韩琅的去路。
韩琅木着脸,“让开。”
对面两个人却越发来劲,“韩琅,你说你都大着肚子,我君哥怎么也不陪着你呢。”这是袁毅说的,他本就满脸横肉,做出的表情甚至和这张脸毫不违和。
“谁知道呢,不过也说不定,是在等人家的真父亲来陪呢,真父亲,假父亲,真好笑,哥你说是吧。”
韩琅沉默着,就像很多年前一样,不管是被欺负反抗之后被冤枉是他主动挑衅的,还是每一次被围起来刻薄的言语暴力,他都认了,不反驳。
因为没有用,并不是他做错了什么才受到这些欺负,别人要的也不是他的辩解,有人从欺负他得到快感,有人从他的不反驳和认罪中得到安心,他沉默,是所有人乐见其成的反应。
无所谓,忍过这阵就好了,反正也是要离开的,少年时期他无数次这样想。
可他已经忍了太久了,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些让人眩晕心悸的存在,他实在是精疲力尽了。
“我看是你最好笑不过了。”江明君从后面过来,他本来是看韩琅太久没回去,又想到一些厕所产子的新闻,赶紧跑过来担心二胎生在厕所,没想到会听到这两人大放厥词。
他拎袁毅的后领像拎一块猪肉,提起他就甩到乔帆身上,两个人倒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自己就这样被人安上绿帽子了,屁放多了嘴臭的不行,赶紧去洗洗吧。”
韩琅像外人一样,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
他这辈子最大的变数,一是少年时期随生父北上去到那个大院里,二是嫁给江明君。
前者将他平淡的少年时代卷入雷雨交加的风暴,后者打乱他所有关于未来的计划,让他逃不出这样的暴风雨,注定深陷于此,被凌迟一生。
还要忍到什么时候呢,江明君,我和你离婚就好了,韩琅从带着怒火的男人边上擦身而过。
江明君连忙追了上去。
“他们就是嘴巴贱得慌,你别这样韩琅,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他坐在韩琅边上,絮絮叨叨解释。
“玉佩出来了。”韩琅没有回答他。
他们拍完了玉佩,司机在停车场等着,乔帆和袁毅倒是一直没出现,拍卖场位置偏僻,他们是提前走的,没碰上堵车,韩琅上车就皱眉闭着眼,孕夫放在肚子上的手青筋暴起,江明君看见他脸上的汗才发现不对劲。
“怎么了韩琅,哪不舒服,是不是晕车。”他说着要去开窗,被人拦下来,韩琅捏着他的手腕,有些气喘的开口,“不是,我发作了,车开快点蒙叔。”
司机是跟了很多年的老司机的,连忙提了速。
江明君捏着韩琅的手,看着时间,孕夫似乎是痛得很了,手扒在窗上,留下水痕,下身也微微抬起。
“帮你弄弄?”韩琅点点头,江明君才脱下孕夫的裤子,一摊水就喷了出来,颜色透明,不是奶水,韩琅忍不住教叫了一声。
“怎么羊水这么快就破了。”江明君惊诧地看着孕夫喷出的羊水,随即明白过来,“操,什么疼的,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
“你没眼睛不会看吗?”韩琅忍着痛反驳着,江明君把他下身的鞋裤全脱到一边,蹲在孕夫身下,把孕夫的两条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韩琅脚踩在江明君肩上,止不住夹腿用力。
江明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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