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舔吻着,胸前的疼意渐渐消失了,化成一点若有似无的痒意游走于皮肤之下,顾华年笑出了声。
王松风一听他笑,自己也挺高兴,想要说两句好话哄哄他,不过在看到他那一双混沌的双目后,他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认为此时废话是没有意义的,应该尽快进入正题。
他抬起身下人两条白皙纤长的腿,将它们搭在肩膀上,顾华年的身体变成了一汪水,无论怎样揉捏搓扁都可以。王松风将一根手指顶入隐秘小穴后,发现其中已经有了隐隐的水意,似乎连润滑都不需要了。
在被顶入的那瞬间,顾华年的喉中发出很小的一声“嗯”,同时用两条嫩藕似的手臂搂住了身上这人的脖子。王松风将他对折成了两半,粗大通红的性器十分有力地破开这一腔软绵绵的肉穴,在两瓣雪团间进进出出,透明肠液被带出体内,堆积在二人交合处,使得每次的撞击都带了淫靡的水声,不知道是撞到了哪点,顾华年忽然颤栗两下,手臂勒得更紧了,拉近两人之间距离。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王松风下巴上,令他有些痒,他低了头,正好看到顾华年被他干得吐露出半截鲜红小舌,想也不想就叼住了这条小舌头,用自己的舌尖去碰对方的舌尖,因为舌头受限,顾华年无法闭嘴,也无法吞咽,他抗议似的唔唔两声,便有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王松风再次撞到了他的敏感点,于是他的两条长腿和后穴一起缴紧,前端玉茎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一点白浊,后来的记忆就比较模糊了,只记得两条腿不断夹紧,精液不断射出,肚皮上偶尔会有热意,大部分时间,都是凉下来的精液覆在之上。
王松风在他体内泄了三次,穴道中的精液被挤出,又有新的填充进去,因为大多精液都被堵在里面,顾华年的小腹便有隐隐隆起的模样,直到王松风将性器抽出,精液混着肠液一股脑流到外面,他那小腹才恢复了平坦。
王松风下午还有事,不能总在这里陪他,为自己擦干净下身后,他在床头放了一张支票,对着顾华年娇嫩美丽的脸庞又是一顿好亲,末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赵汜推门进去,屋内微腥的气味使他皱了皱眉头,按亮房间内的灯,他看到顾华年赤身裸体地陷在床单里,小腹大腿上尽是干涸的精斑。
“华年,醒醒。”
他蹲在床边,拍了拍顾华年的脸,顾华年犹如一具缓缓苏醒的艳尸,将眼睛掀开一条缝,墨黑到发蓝的眼珠子在眼缝中滑到眼尾,被交错睫毛遮掩着,一动不动地盯着来人。
赵汜捏了捏他的鼻子:“别睡了,天都黑了,你睡了一个下午。”
顾华年打开他的手,从床上坐起来,他扶着自己的腰,开始了喋喋不休的抱怨。
“死老头走的时候又没给我洗澡,吗的身上难受死了。”
“我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逛完商场就来这里了,他为什么不给我叫一份饭?”
“那我去给你放水,再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快去快去。”
两个快去,足以看出顾华年的急迫,等到坐进浴缸里了,他还在抱怨。
“……死老头一到床上就变成了头蛮牛,要不是我提前吃了药,他能把我折磨死。甚至不会用毛巾给我擦擦,万一有人闯进来被吓到怎么办。”
闯入者——赵汜并没有被吓到,但他还是倚在浴室门上,装作认同地点了点头。
对了,赵汜是站在浴室里面的,顾华年并不会因为在他面前露了屁股就感到羞愧,归根结底,可能是两人实在是太熟了。
他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赵汜的脑子里一出现“很久之前”这四个字,心里便是一动,周身也燥热了起来,仿佛回到了刚上高一时的那段日子。
赵汜和顾华年是同班同学,两人的班级离厕所很近,一到夏天,教室里便总是弥漫着一股骚臭……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二人的情谊,就是在这所厕所中开始的。
下午大课间的时候,班里同学基本上都去吃饭了,只有零星几人依旧坐在位置上,赵汜就是其中一人,他从书包里撕了一截纸,准备去上厕所,结果刚踏入厕所,便隐隐听到了人声,似乎还有扇巴掌的声音。
可能是小混混在教训人,赵汜十分平静地站在外面,等到混混离开后,他走了进去。
然后就看到一个长得很单薄的男生正背对着他站在路当中,半弯着腰,一条胳膊抬起,似乎在用手捂嘴,听到脚步声,这男生转过了身,用一双浓墨重彩的眼睛去看人。
赵汜见他住口鼻的手指缝中有鲜血渗出,便告诉他:“如果流鼻血了,就把头抬起来。”
那男生听后果然照做,赵汜看了看肮脏地面上滴的几滴鲜红的血,想到了被碾碎在尘埃中的红梅。他走到男生旁边,将自己带的纸递给人家:“擦擦。”
男生擦干净手脸上的血,朝他露出一个很甜美的微笑,脸上有两只酒窝:“谢了。”
这男生,自然就是顾华年了。
虽然才上高一,面目和性格都较现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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