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也要挣扎着从桌案上下来,腰上却被一只胳膊勒了一下,不慎坐在了霍无尤腿上。
从前挨罚时都没这般惊慌失措,燕述玉脸上晕起两团红,倒是让他平时略显病气的脸上添了些气色。
臀瓣压在霍无尤大腿上,白皙的肤色与暗色玄袍对比太过明显,他几乎不敢低头,睫毛颤了又颤,像只受惊的鸟。
直到他发现霍无尤的手正缓缓探向臀缝间的蜜口,颤抖的幅度就更大了。
久未承宠的身子青涩敏感,穴口纵使有药膏润滑也紧的厉害,他手指颤抖的按在霍无尤胸前,想推拒但浑身都没力气。
两指开始缓慢在水穴里抽插,不时两指分开拉软穴肉,不难看出霍无尤有些难得的急色。
可这不对燕述玉昏沉沉想道:这一个月里,霍无尤分明召幸过几次君侍的。
很快他便没有多余心力想东想西,更为硬热的一物已经抵在了穴口,那东西又大又野蛮,即使还没进去都烫得他穴肉暗暗抽搐。
肉刃缓缓劈开紧窄的穴口,不容拒绝地碾压过肠肉,燕述玉仰高了头深深喘了一口气,下意识撑着霍无尤的肩膀要起身。
可他无论如何挣扎,阳物都将他狠狠贯穿,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缓缓有撕裂的预兆。
不管做多少次他都难以承受,实在是实在是太粗了。
燕述玉脸色彻底红润起来,分开腿坐在霍无尤身上艰难的喘着气,却发现霍无尤正握着他的腰往上提。
他眼睛陡然睁大,慌张摇头:“不,不行,陛下,这啊!!”
穴口渐渐吐出阴茎,直到只留了龟头在里面,随着握在他腰上的手松力,他猛然将阴茎吞到了底。
这对于大病初愈的人来说太刺激了,在吐出一声痛叫后他疼得额头生出冷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连声都发不出来,而霍无尤没有给他太多缓和的时间,紧接着便抽动起来。
“呃”
燕述玉伏在人肩头,随着顶撞上下起伏,穴肉因为疼痛绞的极紧,但这反而让霍无尤占了便宜。
“许久没操你,怎么又紧回去了?”
一记记深顶让燕述玉说不出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声传到他耳朵里,霍无尤坏心眼地在穴口处用手指画圈,威胁道:
“放松,再夹这么紧,朕就肏你一晚上,把你这水多的嫩穴肏烂为止。”
太脏的荤话让燕述玉心中升起屈辱,可他如今受柄于人,痛哭流涕只能让人更加升起凌虐之心,只得听话的放松紧咬着粗大阴茎的穴口,却在下一记故意的顶弄里重新咬紧。
这样重复了几次,甚至穴口都被肏麻了,燕述玉才渐渐回过神来,原来是自己又被戏弄了。
“你你是故意的!”
霍无尤笑了笑,捏起他的下颌亲在了唇角:“故意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燕述玉生气地想到。
到了后面,霍无尤以泄身太多次对身体不好为由,用缎带缠紧了燕述玉可怜颤巍巍的龟头,精液到了临界点却被硬生生挡回去的感觉让他难受的蹬着腿,却始终不肯吐出一字半句的求饶。
霍无尤向来时间长,阴茎抽插间将水液打成白沫糊在穴口,乱七八糟的水液弄脏了玄袍,甚至连燕述玉的细腰上都被攥出了手印。
等到霍无尤终于肯抵着穴道深处的生殖腔射出来时,燕述玉也只是浑身一抖,累得连声都发不出来了。
可怜兮兮的小玉一次也没射过,蔫头蔫脑的耷拉在腿边,霍无尤抽身时从一旁的桌案上拿起自己的私印,不容拒绝的缓缓塞进烂熟的穴口,将浓精全部堵在了里面。
燕述玉没有阻拦的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四方的小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霍无尤似乎今日心情不错,还难得戏谑道:
“留得时间长点,说不定明年也能生出个奶娃娃来。”
过去一载,霍无尤说过很多令他难以承受的话,但唯独这句简简单单的玩笑却让他大受刺激,明明浑身无力,却仍是要将自己体内的私印拿出来。
这动作太突然,霍无尤虽然制止了他,却眉头皱起,看着不断在他怀里挣扎的燕述玉慢慢神色冷了下来。
“阿玉。”
霍无尤分明语气淡然,听在燕述玉耳中却惊起一身战栗。
“这般不愿意为朕诞育一个孩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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