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敏感之处被粗鲁地肏弄着。郑孟筠觉得眼泪都要出来,又喘不上气,努力地张开嘴,呜呜叫着,口腔无力地抽动着。
阳具挺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几次插入深处,浓精射了出来。
腥苦的精液呛得郑孟筠剧烈地咳嗽,大半都喷了出来,还有些呛进了鼻腔里,一阵酸麻滋味。
明烈看着郑孟筠伏在地上的美景:不知是不是流了泪,脸上、口中尽是自己浓稠乳白精液,无力地咳嗽着,多么淫靡的景色……
没等郑孟筠缓过来,明烈猛地俯下身子,将他推倒在地。
他压上身去,一把撕开郑孟筠的衣裳,露出一双正交叠在一起的、洁白而赤裸的双腿。
郑孟筠挣扎着:“不,不要!放开我!”
明烈不理会他。一双手探进细嫩的腿肉之间,喘着粗气:“我早就想这么干了,郑孟筠,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想。”
手指如一条冰凉的细蛇般,钻进郑孟筠股间,游走着找到那个紧缩的点。指腹按揉着褶皱,缺乏耐心似的,不容分说地插入后穴。
郑孟筠口中的苦味还没下去,伸出双手去推他,大喊着:“不要!放开我!”
明烈压住他双手,放在后穴内的手指打着转曲伸着,紧接着又加进去一根,并在一起抽插着。
郑孟筠的颈侧被初春草地上那冒尖的野草刺痛,他近乎哀求地对明烈道:“求求你,不要……”
下头又挤进一指,三指在内里分分合合、来回动作,终于摸索到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
电光火石,那快感如烟花绽放,如此强烈,难以置信。郑孟筠一阵恍惚,意识到自己方才叫出了声。那声音如此淫荡,是他的吗?
明烈不多给他,打着圈按揉了几下后,便将手指撤出来。这几下便弄得郑孟筠眼前一片茫然,双腿微颤,玉茎微硬,花穴也湿润了起来。
郑孟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他明白自己反抗不了了,只抹了一把脸上的精液,赤红着眼,对明烈道:“你非要这样吗?”
明烈一滞,反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郑孟筠瞪大了眼,本想说什么,刚发出一个字,便立即转为了痛苦的哀叫:“啊——”
没有什么水液的润滑,只有匆忙潦草的扩张与强硬地进入。
郑孟筠觉得自己的下身被劈开来了一般,穴眼极为勉强地吞下阳物,痛得他不自觉流出泪水。他咬着牙,不想再泄露一丝声响。
明烈的进入也极为困难。从未有人使用过的干涩的后穴过分紧张,紧紧地?着他那对于这只大得有些过分的阳物。
“放松点。”明烈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唇间吐出几个字。
郑孟筠茫然地听着他的话。后穴撕裂剧痛让他无法思考,只能迟钝地泄力,瘫软在草地上,不敢妄动。
阳具蛮横地往里推进着,来回几下,郑孟筠感觉那东西的进出似乎是顺利了些,股间也有些湿润……是出血了么?
确实是出了血。鲜血浸着两人的交合处,才给了这场过于粗野的性事一点点的润滑。
可明烈没注意这些血,只疯了似的抽插着,一手掐在郑孟筠的脖上。他平时握刀的手大且极有蛮力,掐得郑孟筠几乎无法呼吸。郑孟筠双手慌乱地来掰明烈掐自己脖颈的手,反倒适得其反,引得明烈更加用力。
喉头被扼住,有种异物感。眼前已在剧痛和窒息下变得浑浊一片了,天空中茫茫星野变成了一副癫狂扭曲的画。郑孟筠觉得自己在被某种凶残的野兽侵犯,痛得眼前一阵又一阵发黑。
下身疲软的玉茎被明烈另一手捉起来,粗暴地撸动着。快感被他野蛮的动作强行唤起,撸动的节奏如他阳具耸动一致,郑孟筠分不清快感的来源,嗓子被掐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呜”叫着。
高潮来得忽然又猛烈,窒息的晕眩中,郑孟筠只觉得锐痛之下,眼前的星都如烟花般炸开来,零零星星落在自己小腹上,他要被浪潮淹没。
肠道里中生涩的软肉精疲力尽地绞紧了,吮着明烈的阳具。明烈终于松开了掐着郑孟筠脖颈的手。可他没有射出来,反倒是借着郑孟筠高潮时的紧致,更加猛烈地冲刺起来。
郑孟筠终于喘上一口气来,死死抓着明烈的衣袖,口里只会呜呜叫着。
肠道里敏感的那点在冲撞中被反复折磨,后穴麻痒的快意在此刻姗姗来迟。
郑孟筠什么都想不了了,上一次射精的余韵还在身体中激荡,此时是双眼翻白,口中只剩下颠三倒四的呻吟,反复哭叫着“不行了”和“慢点”……
明烈朝那微微凸起的点反复顶撞着。他从未有过那样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在倾倒,天地翻覆,只剩下体内那带给他疼痛与极乐的滚烫事物。
“别……求你了……”郑孟筠不知什么时候流出泪来,沙哑着嗓子求他。
明烈不理会他,只是按着他暴虐地抽插,泄欲一般。这场性爱和从前是如此不同,没有丝毫的温情和爱抚,只有天地旷野间回荡着的,未曾被驯化的凶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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