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蒋彻靠着沙发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只觉得空气都清新起来,那种oga若有若无的骚味已经对他产生不了什么作用了。
可惜了,没有oga抑制剂。
蒋彻歪着身子翻找他的冰箱,除了a用抑制剂外就是一些包装完好的避孕套。当时何姨执意要他捎带这些东西他还不以为然,谁想过真的会有这样的时刻?
蒋彻摩挲着手里的瓶子,脸色不太好。
他记住那个警员了,如今oga权益叫嚷的快要反天,他还能干得出用信息素逼迫审问的事来?
贺氏的人?
他回来的急,行李都还留在s洲的别墅,寄回这边联邦首都还要一两天的光景。
蒋彻进卧室取衣服。
这间公寓很大,但只有一个卧室一个书房。当初规划时他就没想过让生人留宿的可能,如今是彻底麻烦了。
客厅连通茶室和厨房,空间很大,蒋彻不想把那发情气味源丢在客厅。
书房当然也不可以,里面有资料。
卧室他也不想拱手相让。那是他自己的私密空间,简直不能忍受任何他厌恶的东西侵占进来。
但让发情的oga睡在卫生间?他自认还算良好的教养又不允许他做出那种事,况且小妈看起来羸弱不堪,死在他厕所里怎么办?
思考间已经拿了一件很久不穿的睡袍出来,蒋彻敲了敲公卫的门:“衣服扔在外面那间的篮子里不用管。洗好了就出来。”
……
楼絮在表情忍耐。
他不想直视自己的身体,只是闭着眼睛冲刷。
只是沉浸在蒋盛源给他打造的淫秽的笼子里,他还只是觉得疼痛与快感密集到难以忍受,而当笼门打开,有人抓他出来,他才发觉自己浑身的模样都已经成了污泥里臭不可闻的东西了。
淤青,鞭痕,吻痕,身上就只有这三样东西。
哦,还有蒋盛源强迫他锁在体内的精液,源源不断地跟着他发情的淫水流出来。
楼絮把手指插进穴里。
很好的地方,滚烫又柔软,不用费力就容纳三根手指。下沉的生殖腔口就是一道欢迎伴侣入内的豁口,嵌在很浅的内壁;它本要经过伴侣温柔的爱抚试探和他自己的动情与同意才能打开,但现在只是个飞机杯般的岔路,廉价,廉价到只要alpha想,就能立刻突破到oga最隐秘的生殖腔内。
楼絮只是指腹扫过它,就腿软到跪坐在热水里。
后颈凸起的圆腺痛到像撕裂一般。
自我抑制了很久他才把手指拔出一些,撑开圆韧的穴口让热水流进去。失去最后一点伴侣残余的气味,楼絮失控地流泪,他恨透蒋盛源了,但无能的身体还是会想念,还是需要伴侣的安抚,他因此也痛恨oga的身体。
卫生间的门敲响,他吓得发抖。
好在只是蒋彻的声音,没再说让他难堪的话。
“听见了吗?”蒋彻在外面不耐烦地问。
楼絮说不出半句话。他的恐惧和紧张被发情期的激素完全放大了,这一刻他惧怕任何alpha,比任何一个时候都柔顺听话,他强撑着从热水浴池里爬出来,光着脚走到外间。
……
门打开了。
门后的oga只露出半个肩膀,上臂是他抓握过的新鲜淤紫指痕。蒋彻有些大惊失色,赶紧用手里的睡袍把oga兜头罩住。
“操,别裸着!”蒋彻恼怒,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他?楼絮还记得他们是法律上的母子关系吗?
他狠狠摔上了门。
他根本意识不到oga是被完全吓坏了。茉莉的气味瑟缩着,只有一点讨好的意味敢往他身上沾染。他哪里注意过oga的脆弱?所有床伴和短暂的恋人,几乎都来自联邦的上流家庭,有良好的教养和丰足的内心世界。楼絮呢?
蒋彻不知道世上的oga有所区别,他也不清楚楼絮的出身经历。
这不过是个……
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爬上蒋盛源的床,还借此成为了他的伴侣的、肮脏污秽的心机oga罢了,和所有觊觎着蒋氏财产的那些人,同样嘴脸。
等事情查清楚,就勒令他离开蒋氏。
一次发情期而已,让他熬过去是什么难事?
难不成要为了什么根本毫无必要的东西,让他堂堂蒋氏的未来掌权人献身?
蒋彻嫌恶心。
……
很难说楼絮对蒋彻是否有期待。
也许有,也许是在信息素的加成之下产生的生理需求。
他扶着墙从卫生间走出来,先闻到的是中央空调洒下的祛味剂芳香,酸柠檬味,像把昏沉的意识和现实割开。
楼絮不是那种特别娇小的oga,蒋彻的睡袍套在他身上,有一点宽大。下摆在脚腕上方截止,棉拖鞋套在脚上,还算裹得严实。
“……”楼絮想问他能不能回去。蒋盛源的死只为他带来一时的解脱,他们的标记已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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