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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很沉很沉的梦。

阳光明明是灿烂的,楼絮却依旧觉得冰冷。

一间小小的双层别墅,藏在层层掩映的树丛中。

楼絮坐在别墅一楼的客厅里。他面对着那扇打开的门,外面是鲜花与阳光。别墅里冷的出奇,但楼絮不愿走出那扇门。

很多繁忙的人在他身边走过,有人抓住他的手臂,要把他拖出那扇门。楼絮只是徒劳地挣扎,手脚禁锢着,被拖入那片阳光明媚的花园。

很多双眼睛从花园外投来视线。他好像腿间潮湿,流淌的淫水在地上形成长长的拖痕,他身上的睡裙向上翻卷,整条白鱼般的身躯赤裸地横贯着,被烈阳灼痛,被一双双眼睛观赏。

有什么接近了他,有什么灼热的东西进入了他,后颈撕裂般刺痛,陌生的alpha伏贴在他身上耸动着,指头掐进他丰满肥厚的腿根。

“我要、我要回家、别丢下我……”

楼絮哭着哀求。

……

“楼絮!楼絮!”

蒋彻把人拖到床上,轻拍他汗湿惨白的脸。

他顾不上生气这个oga竟敢嫌弃他的床,因为整间公寓几乎被他的信息素填满,浓郁到呛鼻。

打过抑制剂了,怎么会是这种情况?

不是问责的时候,蒋彻愤怒。oga的身体软如一滩水,被汗湿透的睡袍紧贴着大腿,再软绵绵地挨在他的侧胯。一半大腿从睡袍的岔口露出来,蒋彻的手无意识碰到,呼吸就是一停。

一条很有肉感,摸起来滑腻软弹的大腿。

白,但是纵横着数道淤紫伤痕,还可以清楚的看到绳索的纹路。靠近腿内侧的部分有几个圆形的烙疤,谁用oga的身体灭烟?

蒋彻喉结动了一下。

他居然觉得色情。

性别的劣根藏在他的骨髓里,不是一管抑制剂就遮得住的邪恶。

蔓延的淤痕往上,遮掩在睡袍的布料下面。蒋彻伸手拽开丝绸质地的腰带,oga全部的身体从布料中解放出来,横躺在床铺的边缘。

蒋彻站住没动。

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身体。

除了裸露在外的皮肤,整条身躯找不出完好的部分。鞭伤,烙痕,新旧交叠的淤青。oga的身体是一块雪白的画布,上面的图景妖冶诡异,总归是痛的,充满性虐的记号。

昏睡中的oga在流泪。

他已经不再哭喊,而是持续的轻微颤抖着,紧蹙的眉,眼泪从紧合的眼皮里溢出来。

蒋彻一把扯过散乱的睡袍,重新交叠着掩住继母的身体。

湿痕已蔓延到他身下的床单,不用翻过来检查,就能感到拥挤的信息素如一团团云。

左手拿着的手机震动,从一直拨号的状态中变为通话。

蒋彻走到卧室门口。

懒得听电话对面的医生友人过多调侃,蒋彻挂断,看向占据了他大床一角的oga。

信息素茫然狂乱地飘荡,大多向他的身上扑去。鼻腔充斥着甜腻焦渴的气味,蒋彻感到了自己的不安,小腹燥烫着,西裤的裤裆微微发紧。

oga就是如此。用信息素勾引,使每个alpha化为野兽。

引诱着alpha接近,揭开遮蔽,把勃发的阴茎粗暴地埋入湿润柔软的穴。

和oga丰润的腰身屁股相似的触感,只是更热,更紧,像搅一口含满蜜糖的通道,柔顺殷勤的吸附。蒋彻后腰发麻,一掌掴响oga卖力抬高、挽留着他的滑腻的臀。

蒋彻吐掉口中的避孕套包装一角。

继母的后穴太顺畅了,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顺从紧致地接纳了他。橡胶上黏附的润滑剂很快融入交合的部分,随着阴茎的前推与肉壁一起包裹住蒋彻。

楼絮短促地叫出声,迷离地睁开眼睛。

他浑身烧得火热,腺体的痛感一直扩散到肩膀。不愉快的现实记忆被发情期摒弃在外,oga浑浑沌沌,因挤压弓起的腹部堆叠出一点鼓囊的赘肉。

气味……不是、不是伴侣……

oga昏沉地想。没被腺体承认过的信息素裹挟着,身体内部却被残忍劈开,摩擦的触感刺激甬道,令oga显出一种抗拒又沉沦的表情。

与伴侣以外的人结合是痛苦的,但楼絮切实被满足了,发情期的渴求被饱满地填充进去,他有些狂乱地抓住禁锢着他的手指,在蒋彻每一次抽身时呜咽着,又在被进入到深处时浪吟出声,颤动着的哭腔与甬道相接,被激素支配着接纳不洁的交合。

蒋彻是带着几分清醒的。握着的身体实在手感绝佳,软的、湿润的,汗津津的肌肤也黏附情色。那张脸也不难看,甚至俊秀美丽,半长的发丝湿湿地贴着脖颈,像妖冶的纹身。

信息素从贴合的肌肤渗了进来。蒋彻感觉到oga在反过来影响他,他一向不爱那种体内有陌生气息的感觉,但这一刻也能暂时原谅。浸透淫水的穴尽全力侍弄他,像一口淫欲的旋涡,叫他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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