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处境倒置,聂鸿雪成了囚犯,施争做了看守。
起初聂鸿雪是个不太安分的阶下囚。他倒是不怎么一心寻死,总是试图越狱。
不寻死是正常的,施争想,聂鸿雪和一般人不同,他心志坚韧,不然也不会在碧隐山洞一待就是十几年,而且道心丝毫不动摇,更何况……他又没怎么折辱对方,只是把聂鸿雪当初施加在他身上的酷刑,尽数奉还罢了。
施争只觉得稀奇的是,聂鸿雪一瞎子,既不熟悉无问天的布局,更没有熟人,却还想着逃跑。无问天这里又不是聂鸿雪那碧隐山洞,十多年的时间,就算是瞎子也能摸索熟练。
“你是想逃出去找天地盟的人?你知道他们的下落?”施争问。
聂鸿雪偏过头去,不愿回话。
施争便施加了手上的力量,按压着钉入对方肩胛骨的骨钉使之在皮肉下挪动。新鲜的血液又顺着早已干涸的痕迹缓缓溢出。
聂鸿雪颤抖得厉害,面颊上都出了一层薄汗,散了一半,滑落到鼻尖的眼纱都被洇湿了,血迹和汗渍把那截白纱染得不成样子。
施争把耳朵凑近,他想听到哪怕一声呜咽,但是没有。聂鸿雪越是克制他就越是恼怒,他想起自己曾经受刑时的情形,就恨不得把逼过他丑态毕露的这个人挫骨扬灰。但是他没有。
聂鸿雪是他的战利品,是他的阶下囚,他可以把人折腾死,但是不能让人死得太干脆,那样太不痛苦了。
他抽下那截已经脏得不成样子的纱带,强硬地扳过聂鸿雪下巴,就算脸上到处是灰尘还有干了的血迹,有碍观瞻,但细细看来,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
他忽地想起自己还是阶下囚的时候,难得同聂鸿雪和睦过一段日子,控诉他们天地盟虐待死囚犯,说自己很长时间没洗澡了,感觉自己发霉了。聂鸿雪是个很爱干净也听从意见的人,施争当场提意见,法,完全随自己心意地胡乱搓揉,每处地方都不肯放过。
施争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了聂鸿雪的双腿之间,聂鸿雪并了并腿,试图抵御外敌,但那点微弱的反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是让施争故意起了话头:“你的这里在咬我,好热情。”
聂鸿雪仰头,短促地呼吸着,眼睫随之而扑朔好几下。施争根本不会抚弄性器,或者说他存心不想让聂鸿雪好过,所以故意这样的,他饶有兴趣地这里捏捏那里揉揉,从那两枚卵蛋摸到性器顶端,还拿指尖刮了刮马眼淌出来的几近透明的涎液,刺激得性器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更多。
施争含着笑:“聂鸿雪你的身体好淫荡啊,我只是摸了摸就变成了这样,难道是待在碧隐山洞的那十几年里太禁欲守矩了,都没自己弄过……哦我忘了,你是个瞎子,应该是找不准地方的。但是没关系,现在有我好心来帮你了。”
聂鸿雪瞳孔失神地收缩,他几乎是要被施争这行为还有言语给逼疯。
……太奇怪了,他想,一切都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他如同木偶戏中的木偶,被施争牵着丝线操纵着。
直到被施争用手指刺入那最隐秘的地方,聂鸿雪才有一种找回了自己的感觉,他拼命挣扎着,铁链被拉扯得哗啦啦作响,试图躲开施争不安分的手指。
施争皱了眉,伸手捏住聂鸿雪被铁链牢牢缠着的双手,手腕上满是被主人强行拉拽的淤青,倒像是聂鸿雪在故意虐待自己博取同情似的。施争亲了亲淤青,另一只手仍是不打招呼地探入,残忍地破开聂鸿雪的内里,惹得聂鸿雪如同一尾鱼,很不讨喜地不住扑腾。
施争又忍不住了,拿膝盖抵着压制住对方:“聂鸿雪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很想操你吧?性格不讨喜,还没情趣,谁会喜欢你啊。”
聂鸿雪梗着一口气,气息不稳说:“离、离我远点。”
我偏不,施争想。他就是要聂鸿雪不喜欢什么他就要干什么,不然聂鸿雪还真不把自己当阶下囚。
施争伸进去的第一根手指根本没怎么开拓,只是在浅浅地探索着,于是他第二根手指顺着前一根的边沿强硬地塞了进去。紧致的穴口立马紧紧缠住这两位不速之客,让施争进退不得。
“真是骚货,这么贪吃。”施争把聂鸿雪翻了过去,唰地扇了一下他的屁股,随后手指被咬得更紧更难动作。施争扳着聂鸿雪的下巴扭曲地朝向自己,聂鸿雪的脸汗涔涔的,惨白得不像话,不知道是因为手腕被拧了一圈的铁链绞疼的还是因为过度的羞耻,他凑近问:“是不是早就被人玩过了,故意在我面前装生涩的?你在碧隐山洞的时候是不是就偷偷和刚刚那个弟子勾搭上了?被他操过了是不是?你禁欲了那么久,所以馋男人的阳具,就连区区两根手指都这么热情地‘咬’着不肯松口。”
聂鸿雪啜着泪,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他只会说两个字:“无、无耻。”
施争却像是抓到了对方很大的一个把柄似的,又挤进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聂鸿雪体内翻搅着:“都被人操过了还装什么装?我就说为什么要在我洗澡的时候和我共处一室,敢情是你早就馋上了男人的肉棒,那次是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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