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楼最近来了位奇怪的客人,他只打赏当红花旦江枫奕,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奇怪就奇怪在他打赏的东西上,除了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戏服,甚至还有江枫奕爱吃的糕点。
???"公子,这是那位白衣公子今日送来的糕点。他又来求您见面,您看见是不见。"鸳歌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江枫奕身前的梳妆台上,看着正在上妆的江枫奕轻声问道。江枫奕瞥了一眼托盘上的糕点又看了看铜镜中自己刚刚描好的眉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先放那吧。”
??他自小嗜甜,小时候家里穷,没有闲钱给他买糕点。后面父母双亡哥哥走后更不用说了。再大时师傅虽然救了自己但对他极为严苛,动作有一点不对便要被罚,不能吃饭更不用说吃糕点了。唯有宋文渊在时,把自己当小孩经常买糕点哄他。
“让他进来吧。总归让他死心了才好。”
???卓温渊被老鸨带进来时看到江枫奕长发披肩坐在梳妆台前,沾着唇脂的纤纤玉手在饱满的唇珠上反复摩擦,似乎在把唇脂涂抹均匀。一双丹凤眼眼尾微微上扬,眼末的泪痣被脂粉渲染得有些妖冶,看上去危险又充满诱惑。卓温渊看着江枫奕不忍打扰,只静静地等着他把唇脂涂完。
???“公子人到了,”鸳歌提醒道。
江枫奕闻声看向来者。来者是个男人,身材高大,浓眉大眼五官深邃,束着烫金流云发冠,一身锦缎丝绸却也盖不住他的一身肃杀之气,一看就知道是百经沙场的老将。
像,真的太像了。除了来者身上的肃杀之气与未带那面黄铜面具,无论是眉眼处还是身形都像极了宋文渊。江枫奕不顾没上好的妆容快步走向前去,抓住卓温渊的衣袖,洁白的衣袖上染上了艳红的唇脂。
“宋文渊,宋文渊!!”他有些失控的喊道。
???卓温渊心里苦笑,看来当年的事还是对小奕伤害太大了。卓温渊忍着心里的不适,强装镇定抽出了衣袖微笑的摇了摇头∶“我想公子应该认错人了。在下卓温渊,就是近日打赏公子戏服和糕点的人。”
?不是他,他的声音比宋文渊的更加低沉些。江枫奕失神的倒退了几步坐会了椅子上。
也是,五年前下药都没有能让宋文渊标记自己,他那么聪明一定知道是自己下的药吧?他恶心坏了才会对自己不辞而别吧。五年后,他怎么可能还会回来找自己。一切都是笑话罢了。
“抱歉,卓公子我认错人了。公子的衣物我会叫人洗干净再送去的。”
回过神来的江枫奕对着卓温渊歉意地拱了拱手。卓温渊?难怪。这京城里出手能那么阔绰的名叫卓温渊的人,就这当朝大将军一人。他从小在军营长大,未及弱冠便替父出征,至今三年鲜少有败绩,深得帝心。
母亲方映霞是京城首富方家的独女,嫁给了原先的骠骑大将军卓英崇。而三年前卓英崇因病去世,方映霞也受不了刺激随夫而去。这方家的家产自然就归了卓温渊。出手阔绰自然不足为奇。
“这种小事不必劳烦江公子。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有个不情之请。”卓温渊听到这话连忙摆手道。开什么玩笑他的衣服多的是,沾了小奕唇脂的这可是独一件怎么可能让旁人洗了呢。
“哦?公子请说。"江枫奕故作镇定的让鸳歌帮忙勒头一边道。卓温渊看着鸳歌用暴露青筋的力气把江枫奕的头皮向上勒,哪怕是是必要的但总归是还是心疼。“来请江公子唱戏。”卓温渊笑道。
“唱戏?我不是待会就上台了吗?卓公子不用着急。”江枫奕转过头看了卓温渊一眼。
江枫奕越看卓温渊越像宋文渊,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自己对宋文渊的感情就要死灰复燃了。
???江枫奕想皱皱眉,却因为鸳歌把勒头用的布条绑好不能皱眉,但也正因如此江枫奕的丹凤眼便更加上挑。
小奕,真漂亮。卓温渊看着江枫奕那狭长的丹凤眼想。
卓温渊笑着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请江公子去我家唱戏。准确来说是只在我家,只为我。”
???江枫奕听到这话停止了手中贴发片的动作压着心里的不快转头看向卓温渊笑道:“将军说笑了。听雨楼规矩我们是不能私下的接戏。”
反正左右这听雨楼是当朝权贵家家业,量他卓温渊胆子再大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卓温渊从来没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也对他的反应与态度并不惊讶。
“江公子别误会。我没有和公子说笑的意思。”听到江枫奕这句话卓温渊拼命地摇了摇头极力否认。
???“在下愿意出比听雨楼多二十倍的价格聘请公子,出入自由,只要公子住在将军府就好。至于唱戏,公子哪天愿意给我唱戏我就那天听戏哪怕一年不唱都不要紧。至于其他的在下绝对不会强迫公子。”
???还没等江枫奕反应过来,鸳歌就开始在江枫奕的耳边小声说道:"公子住将军府这不比住在这戏楼强?您不是喜欢戏服吗,这钱可以买好多套戏服呢。更不用说这想什么时候唱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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