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继续上课。”夫子严厉的敲了敲桌子，“都给我认真听讲，下课前，我讲的这些题都给我重新做一遍，再加上几道类似题目。讲过的错一道加五板子，类似题错一道加两板子。”
听到夫子的话，卓言为自己的屁股默哀。刚才讲了那么多道，自己根本来不及一一计算，而且和书本上还不一样。
为了少挨点，他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听课。
等马上要下课的时候，夫子拿出一打题纸，给每人分发。
相邻靠近的同学的题目是不一样的，极大程度防止了作弊。
卓言拿到自己的题纸，大部分的题自己做着还算顺手，但还有几道，让他绞尽脑汁。
在时间结束前，他不得已蒙着填上去，最后怎样，听天由命吧！
哪知刚交上去，前面的老师批卷子的手跟会计数钱似的，还没过多长时间，卷子就批完了。
“一会发下去，根据数目去旁边的受戒室自觉去领罚，惩罚记录我这可都是有的！”
老师离开后，卓言拿到仆从发下的题纸，错了五道，四道老师讲过的，还是同一类型的。加起来一共要挨二十二板子。
“小言，今日下午无课，和我一起去望仙楼吃饭吧，我请客。”牧时问他。
看着同桌的满分卷子，他非常羡慕，“看我还能不能活着走出来再说吧。”
“说什么呢！”牧时拿过他的题卷，“才制度极为受皇帝重视，无论王孙贵族还是平民百姓只要到了太学，皆不可欺凌他人，入学不可带随身家仆，一切需求由太学里面的仆从操办。
太学只留宿午时小憩的学生，都配备有单独寝室。晚间是不留人的，如若下午没课，一个时辰内无特殊情况必须离校。
所以卓言不得不顶着他受难的屁股跟着牧时离开，要不是这破规定，他直接想趴在床上摆烂一下午。
学宿离太学的大门有好一段距离，背了，下面有标注的释义，一会我随机考你，考不过就挨罚。”说完继续看手中的题卷，陷入思考中。
卓言一把接过，调整呼吸平复心情。
——真是付错了！
他突然想起纸上的内容正是他高中所学的文言文，只是他不是报的数学吗，怎么会有语文知识?难道是附加的，选一送一?
认命的拿起手中的纸去理解背诵，反正学了对他没坏处，万一高考考到，还能多得几分。
等牧时让他停下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先过来看看错题。”
牧时帮他分析了出错点，然后又仔细讲解了一遍知识点。
“这题该错吗？应该是计算错误吧！”
“应该吗？”
“还有这个，你是不是把公式记混了?”
“”
“行了，现在我们该商量一下怎么让你长记性的事了！”牧时合上书，指了指面前的桌子。
“趴下，把裤子脱了。”
卓言一瞬间好像感觉对方的气质变了，声音中带着强势的震慑感。他犹豫半天还是下不了脸面，迟迟没有动作。
“我不想再说的第三段，错一个字加罚一下。”
牧时的语气不容置疑，卓言为了屁股着想，只能拼命的想。奈何现在的脑子被疼痛影响，一片浆糊。磕磕绊绊的顺着牧时的提示背完最后一个字，最后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
“一共错了加上忘记的有三十多个字。”牧时又好心的给他揉了揉肿的发亮的屁股。
“你的后面好像受不住了，再打就快破皮了。”
听到这话卓言心里想哭，正有些感动，难道他好心不罚了?
“那就改成别的吧！”牧时的手指不经意间向臀缝划去，轻轻的按了下里面紧藏的小花。
“不要！”卓言下意识加紧臀肉，但那根手指并没有撤出来，再加上屁股两边的伤，又羞又疼的出了一层薄汗。
“反对无效，自己掰开。”
卓言护着自己脆弱的屁股，伸手拽住牧时的胳膊，“能不能不打，我都快受不住了！”卓言把他往日对二哥撒娇的模样搬了出来，睁大眼睛，可怜巴巴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牧哥哥，求你了！”
本就长得一副好相貌，脸上还没褪去婴儿肥，再配上这样一副神情，牧时第一次见也有点受不住。
“撒娇也没用，不过念在今天是第一天，那就只打五下，完了就给你上药。”牧时还是忍不住捏上他的脸，看着对方被迫嘟嘴的样子十分享受。
最终卓言不情愿也得情愿的把屁股掰开，第一次主动把自己的菊花暴露出来，他羞耻的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幽深的缝隙里，小花突然暴露在空气中有些瑟缩，褶皱的线条清晰看见，被两边的双手撑着，看着十分可怜。
牧时把竹尺的侧面对准那条缝隙，放轻力度抽了一下。
尽管做好准备，卓言还是被打的痛哼出声，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来减弱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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