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地说:“先生,这个”
“没事,我带进去了。”江晚时隐隐约约听到他同意了,说了声谢谢,然后跟着这个人走了。他没看到的是旁边的工作人员慌张后震惊的表情。
程疏有点头疼,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莫名其妙的就带了进来。要是被白浔那家伙知道了又得在他耳边叭叭这叭叭那,想到他这就忍不住皱眉。江晚时进来后乖乖的,大概是酒精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大脑,进来后也没什么动作,就跟在程疏后面,拉着袖子的手轻轻地挂在上面。程疏找了一个亮点的地方,不由得仔细打量起眼前的人,泛着冷光的镜片底下是迷蒙的眼神,脸颊和耳朵微红。大概江晚时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是软软的,不然程疏也不会一反常态把人带了进来。
程疏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这人是醉了酒,把人放在沙发上就走了。江晚时在那里甚至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小会。
在熟悉的那一圈人里边,季向打趣程疏:“没想到大名鼎鼎的sun也会有一见钟情的时候啊。”
程疏面色不变,走到一旁坐了下来,冷淡道“尽说闲话,我看我名声迟早有天要坏在你这里。”
白浔挑了挑眉,“是吗,我看他长的不错,而且——”白浔啧啧两声,“随便带人进来可不符合你的风格。”
程疏没说话,坐在那听着那圈人讲话,他对今天这些话题不是很感兴趣。想到刚刚白浔耐人寻味的眼神,也不禁向江晚时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他靠在沙发上,好像闭上了眼睛在睡觉,不禁失笑。江晚时仰着头,眼睛紧闭,脖子往上拉出了一条诱人的线,脸还带着微红,程疏眼神暗了暗,但到底没说什么。
季向顺着程疏的眼神看过去,又看到了程疏的眼神,轻轻笑了一声。然后看向脚下,随意压了几下,他脚下的人颤抖了几下,无措地看向他的主人。那眼神大概取悦到了季向,整理一下衣服,起身说道:“我先去办事了,你们慢慢玩”,大发慈悲地摸了摸底下的人的头发,然后往一个方向走去。那人见状,赶紧跟在季向身后,不紧不慢地追随季向的脚步。
白浔:“真不打算去试试?”
“有什么好试的”
“很久没看见你那种眼神了,sun。”
程疏不可置否:“比起这个,尊敬的君主大人,你还是担忧一下你的情感问题吧”,程疏着重强调了一下“情感问题”几个字。
旁边的楚衍明跟看好戏似的,就这么坐着,享受着身边的人的体温,不时跟人亲吻一下。那不仅是他的奴隶,也是他的爱人。
白浔被堵了一下,一口气下不去上不来,最后转移话题,瞪了旁边无辜的楚衍明一眼:“明师,要腻歪回去腻歪去,光天化日之下成何体统!”
那人毫不计较,反而和旁边的人靠得更近了些,仿佛是故意气白浔一样,“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倒是旁边的人红了脸,没刚刚那么大胆了。
程疏为这群人的幼稚行径感到无语,表示自己不要和这群幼稚鬼待在一起,起身走到江晚时那边,靠近江晚时,拍拍人的脸把人叫了起来。
江晚时一睁眼就看到了高大的身影,和头顶刺眼的灯光,睡了一小会的他恢复了一点理智,打量了一下四周。
然后猛的起身,“这这是哪里。”起来的太猛了,搞得江晚时现在头还是晕的。
“澜溪”
江晚时听到对方的声音,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是带他进来的那个男人,赶紧和人家道谢,然后又想起来刚刚程疏给他的回答。
“澜溪??”江晚时深刻意识到酒精的可怕,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怎么喝了个酒跟失忆了一样,他刚刚不是还在酒吧里面吗,不对,他不是要出去的吗,那他怎么在这个叫“澜溪”的地方。
眼睛游离四周,不看还好,一看把自己吓一跳。“不是,这怎么,这些人?!都坐在地上啊”还是赤裸着身体的!!!
江晚时用“坐”还是委婉了,说实话“爬”和“蹲”更准确一点,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震撼的场景,一时说不出别的话来,那双眼睛里面满是震惊。
眼前的男人好像并不担心江晚时会做出什么事情,耐心地和他解释:“这是澜溪俱乐部,如你所见,是一个bds爱好者的聚会圈。”
“???",江晚时用他单身二十多年的脑袋去思考这几个字母的意思,光是想想出来,就好像费了他很大的力气。
江晚时忽然转头看着程疏,眼里的震惊毫不掩饰,“那你”
程疏笑了笑,“我是一个do。”
然后继续刚刚的话,“绑缚与调教,支配与臣服,施虐与受虐。你可以把这种关系想象成一种情景,一个游戏,你在里面扮演的是一个奴隶的角色。在情境中,你需要服从主人的安排,对他付以信任,明白吗?”说完,他又好像看出了江晚时的疑惑,“当然,他们在人格上是平等的,你也可以把这个理解成一种角色扮演的游戏。”
江晚时心中腹诽我又不是想玩这个游戏为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