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说,嗓子还是哑的,声音也很小,“屁股好疼,胸也好疼,都好疼……”
有这么痛苦吗,谢宵永冷眼看着,他发现阮沅好像比他想象中的更依赖阮荀。
“爸爸,哥哥他们好像不喜欢我,但是我一个人走掉他们就把我抓回来,还打我。”后面更过分的事就没有说了,就算面对阮荀,那些事阮沅还是想瞒着,一个人独自消化那些难以启齿的疼痛。
“爸爸你带我走吧,真的好疼……”
听到这句谢宵永突然抽回了手,阮沅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泪泅湿了枕头,他无措地哽咽,“爸爸……”
阮沅哭得太伤心,以至于一口气没顺上来,一直在咳嗽,谢宵永还是心软了,扯了纸巾替他把眼泪擦干净,手突然被握住,阮沅的手也是软软的,盖住了谢宵永的手背,想让他继续摸自己的脸。
“爸爸我会乖,不要走好不好……”
“好。”
阮沅的脸还带着哭过的潮意,贴着掌心蹭动,这种真情实意的依赖是阮沅从来没有展现给谢宵永看过的,或许阮沅也曾经依赖过他,但是是谢宵永自己选择的,从一开始就怀着不可能被原谅的心思,再后来又用阮沅无法接受的方式推开了他。
阮沅一直被关在房间里,病情反反复复过了一周才好了个大概。除了谢宵永每晚都会来,谢怀瑾偶尔也来看他,阮沅每次都是缩在被子里不敢出来,被抱出来喂药的时候看得出不情愿,闷在被子里的脸红扑扑的。
药很苦,但是他更怕被突然落下来的巴掌,每次都乖乖地捧着杯子吃药。
他们有时候会碰阮沅,但是都不会做到最后,阮沅从一开始的紧张,一被碰到就浑身僵硬,到后来乖巧地打开腿让人弄。虽然还是怕,但慢慢接受了亲吻和抚摸,那些确实让他觉得很舒服,就算是来自兄长。
“沅沅。”
“嗯……”还带着朦胧睡意的鼻音,意识困在浅层梦境里不愿意睁眼,昨天夜里被谢宵永弄到很晚,周末睡到中午也醒不过来,半张脸蒙在被子里,要等谢宵永来抱人。
“好困……”枕在谢宵永肩膀上还在打瞌睡,刚才梦到了阮荀,半梦半醒间还以为抱着自己的是阮荀,很自然地对谢宵永撒娇,“再睡一会儿嘛。”
被阮沅卖娇蹭颈窝的谢宵永不为所动,托着软乎乎的小屁股给人穿衣服,全身都瘦,就只有屁股和胸脯还算点肉,握着腰肏弄的时候都怕折断了,抱在怀里也是轻飘飘的,像一团棉花糖。
等阮沅清醒的时候已经坐在餐厅的椅子上了,旁边还有谢怀瑾,就这么坐在一起,阮沅还是怕,哆哆嗦嗦筷子都拿不稳,本来就没什么胃口,现在更是什么也吃不下。可在两人目光下他也不敢不吃,只能压下反胃的感觉,一点一点往嘴里塞。
“吃不下就别吃了。”谢宵永语气不好,作势要去拿他筷子,阮沅像是被吓坏了,赶紧夹了几块肉塞进嘴里,眼泪落进碗里都没意识到。
谢宵永拿他没办法,只能把阮沅又抱回房间,一放到床上阮沅就立马蜷在床脚,像只炸毛的猫一样畏惧地看着自己。谢宵永转身出了房间,留下阮沅一个人坐在床上发抖。
他太害怕了,一紧张起来就什么都做不了,然后又让他们生气,惹怒alpha的后果他清楚,谢宵永留他一人独自消化接下来的不安就是惩罚的一部分。
谢宵永重新走进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别的,阮沅凑近了才看清那是什么——一根拇指粗细的玻璃棒。大概猜到了那东西的作用,阮沅脸色发白地盯着谢宵永,在谢宵永动作前跳下了床。
脚踝的伤一直没好全,阮沅一瘸一拐地在房间里跑,谢宵永就在后面慢慢走,看着阮沅为了躲自己在房间里绕,觉得好玩,绕了几圈才把跑累了的阮沅丢回床上。
“跪好一点。”
“不要那个……哥哥,呜……”哭得可怜,却还是听话地趴在床上跪好,这段时间谢宵永他们教给他一个道理:乖一点就不会那么疼。
冰凉的触感靠近穴口,玻璃棒沾着润滑液顶进了后穴,阮沅腿根抖着快要跪不住。
好凉,也好涨,玻璃棒又硬又冰,堵在穴里异物感强烈,谢宵永握着玻璃棒的尾端缓缓抽插,弄久了搅动起来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阮沅脸红。
“老是说疼,现在让你习惯下。”谢宵永揉了一把阮沅绵软臀肉,托着他不断下沉的腰,“跪好一点,乖。”
穴肉含热了玻璃玩具,体内被慢慢拓开的感觉不算太好,阮沅小声地喘息,忽然被玻璃棒圆滑的头部顶到了某一个让他差点抖得跪不住的地方,大概是生殖腔口,谢宵永找准了地方就一直往那个地方磨,磨得阮沅可怜地哭起来。
他小声哀求:“拿出去……”手指一直攥着床单,只有指尖透出点红来,看不到脸,谢宵永想,眼睛也一定是红的。
“好啊。”干脆地答应,一下抽出玻璃棒,看到阮沅狼狈地摔在床上,浑身都抖着,显然是就这么去了。
“呜……”还在高潮后的敏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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