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现在被打得通红,手一放上去就会发抖。
“好了好了,不打了。”轻拍抽噎着的阮沅后背,把快掉出来的玻璃棒拔出来,没有干透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来,抽了几张纸擦干净,阮沅泪眼婆娑地缩在他怀里,被掰开腿的时候难过地掉眼泪,被使用过的两口穴都肿着,好像很疼似的,一碰就往后躲。
“不想被操进去就夹紧腿。”谢宵永让他靠着自己,只是并拢腿来夹紧alpha硬热的性器。这样抱着阮沅,越发觉得他又瘦又轻。
只有腿根有点肉,摸起来软乎乎的,但就算并拢腿中间也有缝隙,要很努力才能夹紧,阮沅被阴茎顶的时候心里有些畏惧,每一次蹭着湿软的花唇就觉得要被操进肿胀的穴里去,腿根很快就被蹭红了,抽插间会碰到充血的阴蒂,其实有些舒服,阮沅抱着腿急急地喘,坐在谢宵永怀里不安地扭动,被哑声警告了,“不乖就顶进去。”
“嗯,嗯……”像坐在小船里,快感温和地将他包裹着,夹杂着些许刺痛,他又被送上了高潮,夹着腿,都没有被插入就去了。阮沅红着脸,有些羞愧,高潮过后的身体依然敏感,碰一下都要哭,但还是抖着腿根夹紧了阴茎。
“沅沅好乖。”最后听见有人在耳边轻声说,可他太累了,眼睛都睁不开熟悉的苦艾酒味愈发浓郁,这令他安心,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弓着背进入了梦境。
等到终于可以去学校了,阮沅抱着书包被谢宵永牵着下楼,还是亲自开车送到校门口,分别的时候还要把人按在座位上接吻,一直亲到阮沅快哭出来的时候才放开,解了车门锁放阮沅下车。
“哥哥……再见。”阮沅关车门前小声说道。
“沅沅在学校要乖。”
“会乖的。”
虽然在学校总会听见那些令人不悦的议论,但总比被塞着玩具锁在床上躺一天要好一些。阮沅缩了缩脖子,他不想再回忆这段时间经历的那些。
上课时,缺了的课程让阮沅有些跟不上进度,中午放了学也没有去吃饭,而是有些吃力地继续复习上课讲的内容。
阮沅并不算是顶聪明的孩子,他一直以来靠的只是努力,而且阮荀也会给他尽可能提供好的环境,让他不用想太多,能够专心学习。而现在回到家里,如果谢宵永他们不在的话还好,但也是提心吊胆,等他们回来了就只能乖乖趴着挨肏,不然就要被罚。
有些饿了,阮沅摸了摸肚子,他早上没吃什么,只是在谢宵永冰凉目光的注视下硬塞进去了些吐司和牛奶。但是他并不打算吃午饭,尽管谢宵永给了他足够多的午饭钱和零用钱,但是他打算攒起来,偷偷去小药店买一支不需要身份证明的抑制剂,这样至少在下一次发情期到来之前能够在他们面前体面一点,而不是像上次那样意识混乱,完全沉迷于肉欲之中。
这个社会对oga还是有些残酷,连抑制剂这种基本药剂都是严格管控,alpha的抑制剂喷雾随处可以买到,被标记过后的oga用的强效针剂就需要身份证明才可以合法购买,那些逃离标记自己的alpha的那些oga除了去毫无保障的私人医院洗标记,就没有任何办法了,被标记过后的oga基本上不可能凭靠自己熬过发情期,身体已经食髓知味,根本离不了alpha。
那些药店靠做这种灰色生意发了财,他们根本不愁被告发,oga要是选择举报,也是断了自己的生路,抑制剂作为必需品存在,他们只能忍气吞声购买被恶意抬价的抑制剂。
阮沅趴在桌上很认真地数钱,一张一张展开又叠好,藏在文具盒里,大概还要存一段时间才可以买到一支抑制剂,应该来得及,这么想的话阮沅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把文具盒收到书包里拉上拉链他才安心,趴在课桌上闭着眼睛开始午睡,睡着了就不饿了,阮沅对自己说。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一回到家就避开佣人,偷偷踮着脚在冰箱里偷拿一片吐司回房间慢慢吃,一边嚼一边慢吞吞地把作业做了,看了时钟已经快九点,看来谢宵永他们今晚不会回来吃饭了。平日里佣人不会轻易上楼,只要不是被强行要求一起吃饭,他也懒得下楼,在这幢房子里活得跟透明人似的。
阮沅有些累了,今天起得早,又学习了一天,洗完澡感觉到浓重的困意,趴在床上合上眼很容易就睡着了。
等谢宵永回来看到就是阮沅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趴在床上,脸整个埋在枕头里,也不怕闷坏自己。阮沅大概是觉得今天晚上他们应该不会弄自己,早早地就睡了。
但明天是周末,可以毫无愧疚地折腾阮沅,而且之前准备了些可爱的小玩意,还没来得及用。
“呜……”阮沅被抱起来脱掉衣服,赤裸的皮肤接触到冰冷空气开始发抖,阮沅迷迷糊糊往温暖的地方靠,一直往谢宵永怀里钻。地暖是刚刚谢宵永进来才开的,室温还没热起来,阮沅到现在还是有种借宿别人家的自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不会去开空调地暖。
“沅沅好乖。”谢宵永亲了下阮沅的脸,替他把内裤也扯了下来,换上一套缀着白色绒毛的吊带短裙,长度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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