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连续几天,安淳都过得很恍惚的,时不时便会走神。
陆嘉亦休息日,等他下了班,到学校去接他吃晚饭,了解到令他魂不守舍的事情原委,试着开解他。
“你又恨上沈锦丞了?”
“恨他有用吗?”安淳反问,“他没办法把人当人,他也没把他自己当人,恨他不如去恨一块石头。”
“撇开你那点过剩的同情心,我觉得你是在怪他物化你,”陆嘉亦说,“但物化的前提是非物。而人就是物,我们的肉体是物,欲望是物。所有的喜怒哀乐,爱与恨,都只是幻觉。你别想太多了,活在这样的世界里,还是明哲保身为上策;你别告诉我,都到今天了,你还怀着一颗绝不同流合污的坚贞的心。”
安淳仰头望着他,“亲我。”
陆嘉亦微微一怔。
他露出明亮的笑容,勾住对方的颈项,凑上去吻了吻那张脸。
“今天想和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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