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后代身上的。”安淳选了一条更具信服力的理由,规劝他,“我不想如果我有了孩子,他要为你赎罪或还债。”
“你还信那些啊?”沈锦丞笑话道,不过又很快变脸,将他圈入怀中,轻轻摇晃他,“我喜欢你,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防止你离开我。其实我是个很胆小的人,安淳。你知道吗?我无时不刻不在担心着,你会抛下我离我而去,所以我必须变得更狠,狠到全世界都怕我,那就没人敢从我这里抢走你了。”
沈锦丞的怀抱是火热有力的,但他的心脏却如同死尸一般冰冷。
那之后的连续几天,安淳都过得很恍惚的,时不时便会走神。
陆嘉亦休息日,等他下了班,到学校去接他吃晚饭,了解到令他魂不守舍的事情原委,试着开解他。
“你又恨上沈锦丞了?”
“恨他有用吗?”安淳反问,“他没办法把人当人,他也没把他自己当人,恨他不如去恨一块石头。”
“撇开你那点过剩的同情心,我觉得你是在怪他物化你,”陆嘉亦说,“但物化的前提是非物。而人就是物,我们的肉体是物,欲望是物。所有的喜怒哀乐,爱与恨,都只是幻觉。你别想太多了,活在这样的世界里,还是明哲保身为上策;你别告诉我,都到今天了,你还怀着一颗绝不同流合污的坚贞的心。”
安淳仰头望着他,“亲我。”
陆嘉亦微微一怔。
他露出明亮的笑容,勾住对方的颈项,凑上去吻了吻那张脸。
“今天想和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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