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陆嘉亦……我害怕他。万一被他们知道我们的事,那百分之百玩儿完了。”
“怕成这样?”
“换你去被人轮奸试试!他心理变态……”
聂非捉起他的细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叫他们帮你补课,钱和成绩两手抓。”
安淳笑着踢开他,然后倒在狭窄的单人床上。他盯着房顶出神,忽然流下了两行眼泪,因为他仍不知何时才能结束没完没了的惊惶、战栗和被剥夺。即便是妈妈,也不能再带他回到他来时的那个地方。
星期二一大早,在家吃过饭,安淳先送安楠到幼儿园报道,自己再掉头去上学。
路过家门口,开得红火艳丽的三角梅树下放了一小袋子樱桃,不是车厘子,是有着橙里透红的薄皮,果肉娇润妩媚的小樱桃。不用想也知道是聂非给他留的,左邻右舍只有刘婶儿爱买各类鲜果糕点,生怕委屈了在她家包吃住的学生租客。
安淳拎起袋子,在进校的几分钟路途上就抿完了那一把小鲜果子。很酸,但浓郁清甜的果香回味悠长。
他步伐轻快地来到新班级,拿出课本早读,他左手边是沈锦丞的位置,还空着;陆嘉亦的座位在他斜前方,和聂非只隔了一排。
小沈少爷今早迟到了五分钟,面色不善地拖开椅子落座,书包就地扔着;安淳尽量稀释自己的存在感,打起十二分精神背单词。但他这样偌大一个出气筒在边上杵着,沈锦丞绝不会忽略他。早自习一下课,他就被拉着手腕带出教室。
沈锦丞是真浑,耍起脾气不顾及一丁点后果,在走廊里扣着他的颈根要亲他。许多班级是早自习一完直接上第一节课,所以走廊过道上并未出现人来人往的课间盛况。但依然有同学老师走动,安淳吓得丢魂儿,推也没推动,被亲了右脸。
一个抱着习题本走去办公室的女孩子不慎撞了个正着,呆若木鸡地望着他们,脸色堪称惊恐万状。安淳生气极了,他想象不出他有何勇气面对由此引发的流言蜚语,于是既是愤怒也是应激地打了沈锦丞一耳光,黑着脸回教室找陆嘉亦。
“你为什么不管他?”
陆嘉亦在整理竞赛题目,将试卷翻面,平静地仰视他,“什么事?”
“他刚刚……”安淳忌惮着四周同学们,语意含糊但语气坚决道,“这是教室,你们不能为所欲为。”
陆嘉亦:“所以,他怎么你了?”
对牛弹琴!安淳气忿地坐回课桌前,调整心情找出下节课的书本。他发誓今天之内都不要理睬沈锦丞了。
而他的梦想随即成真,沈锦丞凭空消失了一上午,连任课老师们也对缺席的空位不闻不问,看来是惯常戏码了。
中午放学,安淳如释重负,背着书包就要溜之大吉,陆嘉亦却没让他如愿,揪着他书包带子一角,说:“跟我走,你得去跟沈锦丞道歉。”
安淳:“我为什么要跟他道歉啊……”
“因为他心情不好,哄哄他对你有好处。”
“你们给我的钱又没包含哄人……”安淳小声嗫嚅着。
陆嘉亦笑起来蛮好看,但他每次笑安淳都后背发毛。陆嘉亦先轻声叹息,才好言好语地对他说:“你可不要贪得无厌。”
可恶。安淳听天由命地随便谁要把他带去哪里。
沈锦丞在老地方,礼堂二楼是他们的秘密基地,有人维护打理,房间又恢复初次到来时一般的整洁干净。
安淳跟在陆嘉亦身后,轻手轻脚合上门,他探出头,大床上躺着闭眼安睡的沈锦丞,他打着手势和陆嘉亦说:“我们不要吵到他了。”
“他装的。”陆嘉亦推他靠近床头,“你搞快点,不然赶不上吃午饭。”
安淳的哄人经验仅限于他三岁的弟弟,他总不能去搂着沈锦丞用安抚幼儿那套吧。可是有陆嘉亦监督,他不做点什么是走不掉了,命好苦。安淳脱掉书包、外套,脱到一半,他觉得不如全脱了,于是他让自己变得赤条条,如一尾白鱼般滑溜进被子底下。
沈锦丞没有装睡到底,在他爬上床的瞬间便睁了眼,但什么也没做,反而嫌烦地翻身,抓枕头盖住头脸。
安淳涨红了脸,这么明晃晃的拒绝,他还要死皮赖脸地倒贴,世界上果然没有一分钱是好赚的。死马当活马医了,他光溜溜的躯体抱紧了衣衫尚且完整的沈锦丞,熨贴温和或硬挺粗糙的衣料摩擦着他的皮肤,他摸索着解开了对方腰间的皮带扣,然后钻到被窝里,用唇舌侍弄已有起色的阴茎。
沈锦丞的吐息乱了,手伸到下方抓着他的头发,摁着他吞吐得更深;安淳满脑想着中午要吃什么,不想用嘴解决影响胃口。他掀开被子冒出头,汗津津的细颈和雪白肩背犹如刚出水的人鱼,他跨坐在沈锦丞的腰上,绷紧的白腿印着被布料碾出的红色褶痕,
他平坦纤软的小腹下有着结构精妙的两副器官,不过任何人看了都会聚焦于藏得更隐蔽,有翻合打卷的花瓣和娇俏蒂珠、肥嫩软肉与淡粉黏膜的那一副。他把细白的手指头含在嘴里舔得发亮,再来到穴口搓揉自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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