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大队草草修建的野战工事几乎是蹂躏了个遍。工事中的日军死死的爬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没有参加过几次作战的这些日军士兵还是头一次见到和经受这种真正的炮火洗礼。本来他们应该有机会去历练一下的,不过他们自己硬把这次历练机会给拖黄了。要知道日苏诺门罕冲突中,苏军的炮火密度可比只有12门山炮的新77师可强多了。这些日军草草修筑的工事,被新77师的山炮象拔橛子一样一个个的消灭掉。甚至有些胆子比较大的炮兵将火炮推到距离日军阵地直线不过三四百米的距离,将这些日式41式山炮当成直瞄火炮使用。尽管第2大队的士兵为了保命在修工事时很是认真,但只用泥土修建的工事在怎么坚固也抵不住一发75毫米口径的山炮弹直接命中。倒不是他们不想将工事修的坚固点,可惜他们被围的地方连超过巴掌大的石头都找不到,周围的制高点又都被中队牢牢的占据住,这些士兵没有能力恐怕也是不愿意去想办法攻占一个制高点,只能在这块丘陵地带的小平原上挨打。被炮弹直接摧毁的工事里的日军死伤惨重,这中间就包括了那位舍命不舍财的大队长阁下。小川行二的掩体直接被一发直射的75毫米山炮炮弹和两发82迫击炮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命中,中了头彩的小川少佐象上被插了火箭一样,炸起了足有五六米高,不过有人说至少也有九十米高。这个问题在第2大队活下来的士兵中一直争论到战争结束,他们离开赣南那个刘家辉特地为了安置这些日军战俘而开的钨矿。看着自己大队长被炮弹炸上了天的日军官兵好不容易盼到新77师炮火停了下来后,还没有等他们缓过劲来,在攻击那个村庄时遭遇到的恐怖武器的那种沉闷又奇怪的声音又想了起来。生怕这些已经陷入死地的日军会拼命抵抗,也为了有效的减少自己部队的伤亡,张恩华在将炮兵调过来的同时,将全师所有高射机枪也全部运动过来,就等炮击结束后,与平射炮一起在彻底的问候一下这些日军。在高射机枪开火的同时炮兵的炮击行动也结束了,这些炮兵打的是兴高彩烈,这次炮击张恩华难得的批准了每门火炮可以打三十汾弹,让这些士兵打的极为过瘾。要知道11军的炮兵在日常训练中每门炮也不过一年才五发的实弹射击的机会,就是平常作战也不过每次才打个一二十发。没有办法国内的炮弹产量远远跟不上消耗量,在没有这次在南昌发大财前,11军所使用的炮弹有一多半或是高价私下购买的或是用缴获的武器装备从别的部队换的。毕竟11军的火炮中除了军委会在新77师成帘给配备的12门苏制1902式野炮外,其他火炮决大部分是缴获的日制野山炮,尽管这些火炮的炮弹国内也正生产,但那点可怜的产量主要还要维持军委会那几个直属除了装备少数德式火炮外基本上装备的都是战前仿制或购买的日式火炮的炮兵团使用,剩下的在一平均分配,论到每个军就没有多少了。虽然这些炮弹只分给中央军部队,但平均下来一个军每年只能论到那么可怜的一点,别说日常训练了,就是想要打一场规模稍微大一点的战役都不可能。
不过南昌一战发了大财的刘家辉的11军现在的情况要好的多,他的炮兵可以达到每次作战配备六十发的标准,这个标准别说在其他部队,就是那几个军委会直属炮兵团和第5军74军这种王牌部队也没有这个配置。尽管刘家辉现在财大气粗,但他也一再向部队强调炮弹要省着点用,11军所有炮兵在日常训练中都是按照刘家辉在后世了解到的以枪代炮。要是他看见张恩华只对付日军一个大队的兵力就这么浪费这些宝贵的炮弹话,他不狠骂张恩华一顿败家子才怪。刚从新77师炮击中清醒过来的第2大队残余部队,在又见到对面中队使用的那种让他们终身难忘的恐怖武器后,抵抗下去的决心已经完全崩溃了。特别是在已经作战半天了才看见航空兵派来的两架支援飞机,被对面的中队一阵高射炮火赶跑,而自己的援军却迟迟不见踪影后,第2大队剩下的唯二中队长一合计,既然大队长阁下已经英勇战死,在抵抗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毕竟现在保命才是第一位的。两个中队长在合计半天后下了一个被这些日军日后称之为伟大的也是让日军从上到下目瞪口呆的决定,马上投降。不过这两个人虽然已经下了决定,但二人还是决定再来一次在日军中罕见的军事民主,将这个高难问题交由全体目前还未战死,但是等一会就不知道了还活着的士兵决定。结果这些把生命看的远远高于军人荣誉和对天皇效忠的士兵们,除了五个人以外,毫无例外的全部举手,一至决定马上投降。在他们看来战死才是愚蠢的表现,能活下去干吗不活下去。做出决定后,这些日军马上采取了行动。因为缺少白旗,一个本身就已经跑的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块兜档布的士兵慷慨将这块全身上下仅剩下的布捐献了出来。于是一块白中带黄的克难式白旗就这么的诞生了。张恩华在望远镜中看到一直没有出现任何抵抗的日军阵地上突然伸出了一支挂着白布的38式步枪生怕他们看不见似的正在使劲的摇着,莫名其妙的问站在他身边的史大辉道:‘这些小鬼子想要赶什么,他们从那里找到的这块白布,上边黄呼的一片是什么东西。”史大辉也莫名其妙顺嘴道:“好像是小鬼子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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