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基层军官。至于那些中高级军官对不起,自谋生路吧。和这些乱兵中职务最高的一个副营长谈过话后果然认证了刘家辉的想法。这支湖南地方部队在南昌会战中被打残后,在撤至湘赣交界处整补的时候,被中央军十九集团军突然以作战不利为由包围缴械。部队中的营以上军官全数被调离或遣散,部队也被拆的七零八落获是补充进损失惨重的中央军十九集团军或是被遣散。剩下的难以改造的两千多人被改编成这个游击总队。这两千多人能保留下来还是多亏了中央的一位湖南籍的大老找战区长官说情说话,才得以保留下来。但是营以上主官全部被调离或遣散,所缺人员全部由中央军调入。刘家辉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种事情恐怕只有那个对自己有着提携之恩的陈部长能够做出来也是土木系的一贯手段,土木系从一个十一师扩充成今天的规模,不就是这么干弄出来的吗。而且罪魁祸首十九集团军也是陈部长的嫡系部队。说起来在外人看来自己这个28集团军也是土木系的部队,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看自己。只不过这个部队的主力被十九集团军以种种借口补充进自己的部队后,这个剩下来的游击总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后派的主官并不是土木系的人,而是原来三战区调过来的。这个副营长说完后有些倔强的刘家辉道;“不知道长官怎么处理我们,如果需要有人为这件事情担当,由我来,我是这些人中军衔和职务最高的。这次兵变也是我搞出来的。兄弟们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我们宁愿死在战场上也不愿意这样活活的冻死饿死。长官怎么处理我都行,但是请长官不要难为我的弟兄们。放他们一条生路,我在这里感激长官的大恩大德了。”
站在刘家辉身边的齐家正和刘家辉小声说道:‘副座这个人在这些乱兵中的威望很高,如果不是他关键时候命令这些乱兵放下武器,缴械的时候恐怕想不流血都很难。咱们是不是将他们留下来,这些都是老兵,正是咱们现在最需要的。”听他说完,刘家辉看了看许洪亮。许洪亮笑着向他略微的摇了摇头,示意并没有把他们研究出来的处理决定告知齐家正。说道这里齐家正看着刘家辉用带着企求的语气道:“副座他们让我想起了九一八事变后的东北军。我们东北军那时没有了地盘,补充粮饷都要靠中央补给。中央对我们。”说到这里摇了摇头道:“战死伤残的弟兄没有一分钱抚恤,老婆改嫁还要带上婆婆给人家当保姆。多少无依无靠的军属最后当了半掩门。凇沪会战我们东北军67军打光了,中央不给补充不说,还撤消了番号。战死的弟兄们,家里有多少人揭不开锅了。”说完齐家正眼中含满泪水企求的望着刘家辉。看着伤感的齐家正,刘家辉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知道齐家正说的都是事实,东北军67军的残部现在就在28集团军中。但是现在作为中央军中一员的他也无法说什么。刘家辉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副营长道:“之前的事情我不想去追究什么了。但是我现在问问你和你的这些兵愿不愿意加入我们28集团军。如果愿意,一切待遇按照你们现在的军衔和28集团军部队等同发给。如果不愿意我每人发你们五块大洋,脱下军装留下武器后回家去。不过丑话我先说在前边,谁要是回去给我当土匪祸害老百姓或是想投敌,别说我刘家辉不客气。”这个上尉原来看着板着脸的刘家辉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他们,却没有想到这么宽大。特别是听到刘家辉说出自己的名字后,这个副营长呆了好大一会才磕磕巴巴的道:“长官您就是在南京突围后击毙谷寿夫,在淮北以一个师兵力歼灭日军两个联队,在长沙会战中全歼日军第6师团并活捉其师团长稻叶四郎和前一段时间内以一个军的兵力在湘北打跨了日军两个师团歼灭一个旅团的那个刘长官?真的是您吗?”情绪稳定下来的齐家正好笑的看着这个正使劲的揉着自己的眼睛一脸不敢相信表情的上尉,笑道:“正是我们副总座。”这个上尉一脸惊喜的道:“您真的让我们加入11军?”刘家辉含笑的点了头。刘家辉笑道:“怎么样?是走还是留下来和我们一起打鬼子。”“不走了,不走了。只要长官收留我们,兄弟们就不走了留下来和您一起打鬼子。长官,说句良心话,兄弟们在战场上杀鬼子的时候从来没有含糊过,要不是那个家伙逼的我们实在活不下去了,但凡能维持兄弟们是不会走这上这条路的。至于投敌当汉奸兄弟们就是饿死也不会去干的。兄弟们要是想当汉奸,就不会朝这个方向跑了。当初我们的防线离南昌只有几步之遥,兄弟们要是想当汉奸直接跑过去就完事了。咱们部队虽然饱受中央军歧视,南京那帮人也天天拎着金条委任状往这边跑。主官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咱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会去干的。”这个上尉道。“这个我相信。你们是好兵,是中央亏待了你们。不过你不用去和你们的兄弟们商量一下吗?”刘家辉点点头道。“不用了,弟兄们如果知道加入11军这支名震动天下的部队和您一起打鬼子高兴还来不及。”这个上尉高兴的道。“既然这样你们先和齐副参谋长去吃饭把军装换了,然后服从齐副参谋长统一安排。不过你们这些人不能分到一支部队,必须全部打乱重新安排。至于你们这些军官要进教导队学习三个月之后,出来按照再原来的职务统一安排。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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