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拨过比利时造的步机枪吧。刘总,难道您真的把我们军统的人都当傻子吗?”“至于泰国中央银行中的那批黄金,具体数量虽然我不知道,但据我估计至少在二十吨以上。您只上缴了十吨,其余的黄金,刘总是不是该给一个说法?这是近的,远的,南京城外伏击谷寿夫那一仗,您真的就缴获了那么一点东西?要知道江南富甲天下,日军自上海到南京一路烧杀劫掠。以谷寿夫之贪婪性格,就弄到那么一点黄金?”这个沈处长听完刘家辉的回答,并没有动怒,而是不急不慢的将28集团军的老底子一点点揭露出来。从这个沈处长嘴里冒出地话。让刘家辉心里一惊,感觉就象自己被扒的赤裸裸,光着pi股站在这个小子面前一样。这个小子好像什么都知道,难道是自己身边有内鬼?说完这些话之后,这个沈处长看着脸色渐渐沉下来的刘家辉:“刘总司令不要紧张,这些即使在军统局内部也只有我自己知道,局里并不知道。至于军委会那里,我们局里都不知道,他们就更不要说了。不过您向杂牌部队贩卖缴获的日制武器的事情,军委会和军统局都清楚。只不过。因为您的战功,军委会并没有处理您,加之以及购买的客户虽然都是杂牌但也都是国军。否则您还会稳当的坐在这里?”“不过您这次给71军和93师换装的事情,和将那批美式装备全部上缴的事情。老头子还是很高兴地,连说了几次,您有大局观。”
刘家辉听到这里笑了笑:“你到是把我调查的很清楚。你和我说这些,你就不怕走不出这个大门吗。要知道我处理掉一个军统少将,即便是你们那位老板也奈何不了我。正向你说的。我的这些事情只有一个人知道,你们局里并不清楚。我把你处理掉,我地那些事情也就没有人知道了,我也就彻底的安全了。不是吗?”“您不会的,我说过了,我与您,与您的部队是友非敌。否则我将我手里的这些材料向上一交,即便是现在不处理您,但是抗战之后呢?老头子能容忍得了您地这些所作所为吗?”沈处长涸葡定的道。“那你这次来,总不会就是告诉我。你知道我们所有的事情吧。还是想要以此为要挟。敲我的竹杠?”刘家辉没有说话,许洪亮接口道。“这位是大名鼎鼎地刘许组合中的许参谋长吧?听说您已经结婚了。小弟当时不在湖南没有去府上道贺,抱歉抱歉。不知道许参谋长和您那位在新四军中的恋人人还有联系没有?”“不过。我想应该是不可能了。很抱歉,许参谋长,尽管我不想提及您的伤心事,但是我觉得我应该告诉您。”说完从皮包中掏出几张照片递交给许洪亮。许洪亮接过照片一看,脸色变的异常苍白。照片上人虽然已经血肉模糊,但是他一眼就看出来,照片上倒在血泊中的人正是他从小青梅竹马的恋人。看着许洪亮地脸上几乎没有一点血色,刘家辉拿过照片看了一眼,虽然他只与这个李萍几次,但是他仍然清晰地辨认出照片上,这个连肚子都被炸开的女人是谁。看这眼前地两个人,这个沈站长语气有些沉重道:“这是去年的国军对皖南新四军军部进行围剿时候,我们地人拍的。这位女共党拉响了手榴弹与抓捕他的几名国军士兵同归于尽。其肚中的胎儿也当场死亡。”“据新四军被俘人员指正,她是新四军一名高级军官的妻子,其丈夫在突围的过程中也被我军击毙。这让我们很好奇,新四军军部在转移的时候,很多家属都是实现转移走或是就地先隐蔽,象她这样已经怀孕还随队转移的极少,除非她的工作极为重要或是身上有什么秘密不能泄露,才随大队一起行军,以便保护或者说是控制。于是我们便对这个人展开调查。后来我们调查她的时候,才知道她之前有一个恋人是国军军官,而她的这个恋人因为在军校学习成绩优异,曾经被军委会派去德国留学过。”“二位也知道,无论什么样的军队都有软骨头,即便是号称钢筋铁骨的共产党也一样。我们一查,发现他之前的恋人与许参谋长居然同名,履历也相同。而且许参谋长当年为营救此人的奔波,很多人还记忆犹新。当时调查人员上报建议撤换许参谋长,只不过这个报告被我私下扣了下来。我不想看到国军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就失去一个优秀的将军。”刘家辉看着脸色异常苍白,甚至有些站立不稳的许洪亮,他还是第一次见过许洪亮如此失态过,转过头来冷冷的道:你究竟什么意思。把你地想法都说出来。”“我想要的只是一种交换。所有对于你们28集团军的不利材料,我全部销毁。至于我吗?上头针对你们28集团军到现在也没有政训部主任的情况,很是不满意。而且我们之前派过去的那个齐泰简直就是一个废物,什么情况也查不出来。所以老头子决定给您的部队选派一名政训部主任。我现在明说了,我想来贵部任职。当然,这还需要您的帮助”这个沈处长也没有犹豫,直接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沈处长作为军统最年轻的少将,在军统内部前程远大,加之你们那位老板对你的器重,将来高升那是指日可待。沈处长在军统局地工作即安全又油水丰厚。何必来我们这里过刀头舔血的日子。”刘家辉虽然没有直接拒绝,但话里话外也表示了不欢迎的意思。“我这里明人不说暗话,有一句话叫盛极必衰,我想刘总一定听过。军统局现在的权利太大。仅仅名面上地武装忠义救国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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