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们在平时的纪律尽有什么内容,要知道一支部队的纪律性不是临时养成的,而是依靠平时一点一滴的积累出来的。据我说知,你们在每一个地区驻防的时候,都会因为严格的纪律而获得极高的评价。”“特别是在从缅甸撤退回国,在昆明驻扎的那一个月中,被昆明百姓称为军纪之第一军。我想这一定是你们在平时就有严格的纪律要求。您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们在这个方面有什么要求吗?”“我们在这方面要求的同样极为严格。我们总座曾经不止一次说过,一支军队要有野性,但是他这个野性只能在战场上面对敌人。我们不能对待敌人是野战军,对待老百姓也是野战军。所以我们在日常纪律中要求异常严格。”“除了统一的军纪之外,我们还有一个十杀令。一、劫掠民财者,杀。二、奸婬妇女者,杀。三、借机勒索百姓财物者、杀。四、偷盗百姓财物者、杀。五、强买强卖,不付钱者、杀。六、贪污军饷和军需物资,克扣士兵者杀。七、吃空额者,杀。八“待士兵致死者,杀。九、通敌卖国,与日军勾结者、杀。十、走私贩毒者、杀。”“这个十杀令,不是摆设,而是在一直实实在在的在执行。我们对那些贪污士兵伙食费,甚至烧埋费者,特别是贪污士兵军饷的人一经过查处,一律就地枪决,绝不姑息。不管这个人所处在什么位置,是什么人。”听完张恩华的这个十杀令,林婷有些毛骨悚然的道:“有过这些劣迹的人都处决了?一个都没有留下?只是强买强卖就杀,这是不是有些过了?”“是,一个没有留下,没有人可以侥幸,犯了这十条还能。在28团军中,没有人敢违抗这十条。我们是军[t流氓,一支纪律严格的军队,要从一点一滴做起。军队不讲纪律还叫什么军队?”到这里,张恩华叹了口气道:“尽管每次下处决令,我们总座都要犹豫很久。但是这几方面却从来没有姑息过。如果有一丝犹豫,从而对这种行为放纵,会硬生生的毁掉一支部队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不是说说而已的。”
“除了刻苦的训练和严格的纪律之外,你们取得这么多次胜利,还有什么原因吗?这可是全国人民都想知道的。”林婷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在追问下去了。“那太多了,比如每一次战机的选择,每一次的兵力布置,都要相当的有学问。不过我刚刚说的那两样,是最基本的,没有这两条,就是你一军之长在有能力,你又能如何。”“我们总座曾经说过,攥起拳头打人。在火力逊于敌人的情况之下,那么就集中一切可以集中的兵力和火力,先击溃一路。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只要打掉来犯的日军一路,那么整个战局就活了。”“我们几乎每一次作战都是按照这个战术来布置作战计划的。当然这也需要部队有顽强的作战精神。没有相对应的战斗力,你的作战计划就是再好也没有用的。”“这些都是相辅相乘的,只有这几方面全部都具备,才能取得一个又一个的胜利。缺乏一样,你也打不到胜仗。还有就是要针对不同的敌人,采取不同的战术,不能僵硬的,机械的总是采用一个战术。”“还有,最关键的就是针对敌人的不同,战术也要进行相应的调整。这个调整要根据天时,地形和其他多方面进行调整。这些都需要指挥官的临场发挥了。”“林小姐是军人世家,我想也懂得古人讲过的,用政在正不在奇,用兵在奇不在正,这一句古话吧。用兵之道,在于变化多端,不拘一格。关键时候要能下的去决心。特别在必要的时候,要有破釜沉舟的恒心,不要怕部队被打光,更不能存在保存实力的想法。”林婷的笔随着张恩华的话题刷刷的记着。张恩华的话音刚落,林婷的笔也停下来,记录完毕之后,林婷抬起头道:“张军长,我听说刘长官,原来是一个纨绔子弟。在中央军校的学习成绩相当的差。每天除了正事之外,几乎什么事都干?”“但是现在却是抗战刊登出来,向全国人民揭露那些抛弃部队独自逃生的将领们。”听到张恩华说道这里,林婷怒气冲冲的道。“不行,这些话你绝对不脑漂登出去。”回答她的不是面前的张恩华,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刘家辉。刘家辉说完之后,几步走到林婷身边,伸手拿过她的采访本,将后面描绘的南京保卫战阶段的记录,一把撕扯下来之后,几把将其撕的稀烂。“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一名记者,我有让全国民众知道当年实情的权利?民众也有权利知道那些领着国家军饷,做着高官的人的表现。”林婷看到刘家辉将自己的记录撕的七零八落,气的小脸煞白。“如果你要想引起整个中界的震动的话,你就刊登出去。我知道你的记忆力不错,当年在中央大学号称过目不忘,即便是把你的记录撕了,你还是会重新写出来的。”“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当年那些军师长们现在都在干什么?都是什么职务?当年的那几个师长,至少也是一个中央军的军长了,甚至有几个人已经是集团军总司令了。你这个报道要是发出去,我们28集团军利马成为全的公敌不说,会立即在中引起一场地震的。”“当时这些人的表现虽然在内部已经是一个不公开的秘密,但是毕竟现在还隔着一层窗户纸,你非得要在这个时候捅开吗,你是幼稚还是糊涂?还有你的这份报道,恐怕除了延安的新华日报之外,国统区有那张报纸敢发表?”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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