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委会将我们这四个师北调,我估计军委会肯定会有下步动作。弄不好咱们这四个师还要做进一步的分割。我在这里告诉大家一句,无论到什么情况,你们大家一定要好自为之定要保护好这支总座一手创立的部队。”“此次军委会调我们去青岛,无非是有两个使用方向。一是现在正在和苏联人交涉的东北,也就是说我们暂16军只是暂时在青岛休整只要东北一交涉下来,就北调。但是这个方向机会不大竟要是将我们调到东北,还不如将我们直接运到秦皇岛登陆里距离东北更近一步。另外一个可能就是留在山东,让我们参与接收山东。以上两个选择,无论那个方向恐怕都要与发生冲突。也就是说不管我们愿意不要被投到内战的战场上去。”“内战,我宁愿在战场和日军在打上八年,也不愿意对自己的同胞下手。咱们毕竟都是友军呐。那些人都是自己的同胞。”说到这里,高海宽苦涩的看着舷窗外的滔滔江水,语气低落的道。看着惆怅的高海宽,高晋问道:“副座,难道内战真的不能避免了吗?”“很难,总座曾经和我还有参谋长探讨过战后中国的问题,总座认为战后的中国很难避免爆发内战。不过现在领袖已经抵达重庆。希望高层之间的谈判能给苦难深重的中国带来一线和平。”说完这句话之后,高海宽站起身来,对着几个高级将领道:“无论军委会怎么分割我们,我们都要记住我们是28集团军出来的。是总座一手创建的部队,无论是走到那里都不要给总座丢人。”在暂16军没有任何前兆的情况之下,被调到青岛之后,事情的后续发展还真的象刘家辉所预料的一样,对于暂16军的北调只是军委会分割28集团军的第一步。在9月9日日军正的投降仪式举行完毕的第三天,军委会的调令就直接下来。这个调令给28集团军高层来了一个大手术,将28集团军指挥层切割的七零八落。调令上,刘家辉又回到了他:军校以后,真正从军的。被调回军事委员会叙厅接提他几年前被调至军令部任次长的大哥担任叙厅副厅长。而许洪亮则更干脆,被直接以身体现在已经残疾,有失军人风范,不适合在担任军事干部为名,勒令退出现役。至于张华也被凋离11军军长的位置,改任重庆卫戍司令部参谋长。而11军军长则改为由11军副军长郑斌担任。在受降仪式结束之后,11军被北调至第一战区作战序列。而28集团军这个番号则被撤消,终止使用。接到这封终结了28集团军这支大功队存在下去的调令,尽管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但是当这一天终于来临的时候,刘家辉的心里仍旧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涩难咽。甚至拿着电报的手都有些哆嗦。看着刘家辉难的表情,被勒令退出现役经摘下军衔的许洪亮同样心潮起伏。他不是舍不得身上的这身军装,他是舍不得集团军这支部队,舍不得这些朝夕相处的袍泽弟兄们。对于28集团军的被分割使用,洪亮早就有了心里准备是却没有想到军委会和最高当局会做的如此彻底。将整个28集团军彻底的打乱,重新编制。更是将28集团军的主力高层全数调离。许洪亮实在有些想不通,军委会怎么会如此对待这样一支有大功于国家的军队。看着异常难过的刘家辉,许洪亮强:欢笑道:“总座能不能搭乘来接您回重庆上任的专机,一起去趟四川。我答应过秦绵等抗战胜利之后,陪她回四川老家去看看。我以后恐怕在坐飞机就要自己掏钱买机票了。”许洪亮本来说点轻松的话题,想开解一下刘家辉,结果没有想到最后的话,却让刘家辉更加的伤感。刘家辉望着只剩下一支胳膊穿着已经摘去军衔和标志的军装的许洪亮,声音有些哽咽的道:“洪亮,委屈你了。我这就安排你出国。你在美国的住处我已经安排好。本来想等我辞职之后,咱们一起走。只是现在。”“总座,您何必太难过。本来咱们不就说好了吗?等抗战结束咱们一起出国定居参与内战。现在只不过我先走一步而已。现在这样只是比我们原定的计划稍做改变而已。咱们28集团军的老规矩,我这个做参谋长的先行一步,您这位总司令随后就到。”许洪亮强忍住眼中的泪水慰刘家辉道。听着许洪亮安慰的话,刘家辉强颜欢笑的点了点头道:“好们一言为定。你先到国外一边等我,一边调理好身体。等你身体养好了们在一起共谋大事。”“好,一言为定。”许洪亮听完刘家辉的话,伸出仅剩的一支手,与刘家辉伸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刘家辉尽管很想与许洪亮多呆一些时间,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能和许洪亮一起成行。在军委会的一在催促,采出一架专机抵达南京接他和张恩华上任的情况之下,刘家辉只能将28集团军的一些尚未处理完的机密事情移交给现在已经成为一个白身的许洪亮。自己与张恩华先行飞赴重庆上任。刘家辉在临走的时候与许洪亮就集团军尚未处理完毕的机密事情谈了整整一夜,尤其是对在11军全部空运完毕,即被刘家辉遣散的集团军手枪团、特务团、警卫团人员的安置问题,谈的时间最长。在敲定了这些人员的安置问题之后,刘家辉在给许洪亮留下了近万份在当年在缅甸、泰国弄到的空白身份证明之后,才离开南京上任。抵达重庆之后,刘家辉只是到叙厅晃了一圈之后,便以重伤未愈,身体急需调整为名,向军委会请了长假。反正现在的叙厅也没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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