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反抗,性奴们有权对其实施惩罚。
“打扰了。”玻璃门被人推开,走进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发青年,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卫衣,背上背着黑色的双肩包,头发长的遮住了眼睛,忸怩的挤出一个笑容。
白风华正好在与一位病人交谈,青年见白风华没有理他,便冲上前,将对方圈入怀中。
那名病人似乎愣了愣,讪笑着问道:“白医生,这位是?”
“病人。”白风华面无表情地回复道。
“才不是!”青年急忙打断道,他比白风华高了一个头,却像个小孩子一样,亲了亲怀里人的嘴角,“我们是恋人,恋人!”
“徐敏若。”白风华皱了皱眉,叹气道,“我还在工作,你先去茶水间坐一会。”
末了,又加上一句:“乖,听话。”
徐敏若不开心的扁了扁嘴,松开白风华,转身慢悠悠的向茶水间走去。
“抱歉,刚刚说到哪儿了?”白风华看着徐敏若走入茶水间后,才转过头对那名病人说道。
“您说下次复诊的时间……”
“就下周天吧,”白风华直截了当道,“记得吃药。”
送走了病人,锁好大门,白风华推门进入茶水间,撞入了一个人的怀抱中。
“亲爱的……”徐敏若的脸红红的,口中喘着粗气,迫不及待的对着白风华的嘴唇又咬又吮。
白风华也伸长脖子去回应他,不一会儿,嘴唇就被徐敏若吮得通红。
白风华伸手将茶水间的百叶窗拉上,任由徐敏若像野兽一样撕扯自己的衣服,轻声道:“怎么了?”
徐敏若没有说话,俯下身咬开白风华裤子的拉链,隔着内裤舔舐后者的性器,右手探向白风华的后穴。
“回家再做,我还没洗澡——唔!”白风华想要阻止,性器却被徐敏若一口含入嘴中。
徐敏若的口活很好,他将白风华的性器整个吞入又吐出,轻咬着对方的囊袋,右手食指在白风华的后穴中摸索着对方的前列腺。
白风华被他挑逗的腰都软了,只能扶着徐敏若的肩膀保持平衡。
“徐敏若……吐出来……”白风华推着徐敏若的额头,后者一个深喉,白风华没有忍住,射了出来。
一半射在了徐敏若嘴里,还有一半射在了他的脸上。
“徐敏若!”白风华面露愠色,因为徐敏若喉咙一滚,将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还伸出舌头去舔嘴角的白浊。
白风华伸手去够桌上的纸巾,徐敏若的食指用力按压着前者的前列腺,白风华腿软没有站稳,摔倒在徐敏若身上。
“亲爱的……”徐敏若抱着他不撒手,白风华索性直接用袖子将他脸上的白浊擦干净。
徐敏若轻松地从地上站起,将怀中的白风华放至沙发上,又压了上去。
“不开心?”白风华敏锐的察觉到了身上人的情绪。
“……你说我只是你的病人……”徐敏若的头靠在白风华脸侧,闷声道。
“我是爱你的。”白风华亲吻着徐敏若的额头、眼睛、鼻尖和嘴唇,“你在怀疑我吗?”
徐敏若用力的摇头,右手在白风华腹部的刺青上画圈圈。
“他又出来了。”徐敏若对着白风华笑了笑,带着歉意的意味,“我已经变得不像我了。”
白风华听到他的话后愣了愣,道:“又做梦了?”
徐敏若看着他不说话。
“别害怕,他不会来到这里的。”白风华安慰道,“你要乖乖吃药,保持好心情,才能减少做梦的次数。”
“亲爱的,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的病好了,你还会陪着我吗?”
徐敏若总是问这种问题,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对了,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啊啊……白风华说……
“如果你还需要我的话……我就会……”
白风华从睡梦中惊醒,腹部的饥饿感变得更强烈了。
几点了?
天上的太阳已经移动到头顶,白风华掐着指头算了算,十二点半?不,应该快一点了。
一睡醒,除过手臂拉伤的疼痛和双腿的酸软,还有随之而来的无力感。
白风华也不是没有再尝试从这里走出去,但结果不是在原地打转,就是走到那片樱花林。
那片樱花林也是邪门的很,白风华一次也没有进去过,因为那里散发着压抑和死亡的气息。
再回那栋楼看看吧,里面的人应该走了。
没办法,一个人直接从楼道口进去,目标太过明显,他暂时还没有发现储藏食物的地方。
晃晃悠悠地扶着树干站起,白风华揉了揉酸痛的腿肚。
要是早上的情况再遇见一次,他一定不会再有这样的爆发力。
但愿一切顺利……
下午三点左右,白风华又回到了那栋楼窗外的树上,和他设想的一样,从窗外看,房间里已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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