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趣一次都觉得心里难受。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法尔林就调整回了原来的状态,冷冷的看了弗尔伯斯一眼:“今晚你轮值,别缺席。”
弗尔伯斯摆了摆手,用肩上的毛巾随意擦拭着还在往下滴水的发丝:“好的,好的,知道了。一号灯塔,十点,没错吧?”
法尔林点了下头,低头看了眼腕上的光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弗尔伯斯看着他的背影,轻笑一声。
相较于家庭情况复杂的法尔林,他的人生要平坦的多。出身贵族,雌父是雌君,雄父虽然荒唐,但也只是对雌君雌侍动手,从不会殴打虫崽。亲哥哥拥有上将军衔,年纪轻轻便前途无量,正因为此,并没有多少虫对后来的弗尔伯斯抱有太大的期望。
他就这么被稀里糊涂的、随意的放养到了今天。
一开始,弗尔伯斯也正儿八经的认真努力过,然而,他努力得来的东西却总会被身边更耀眼的存在遮去光彩。在家里是哥哥,在学校、军部,则是法尔林。
努力可以,不努力也行,混日子就是了,只要不犯错,得过且过也可以。于是弗尔伯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摆烂。
这样一来,至少失败的时候,还能用:只要努力了是轻而易举的,这次只不过是因为没尽全力而已,来安慰自己。
至少比拼尽全力追逐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追上的绝望感要好。
弗尔伯斯擦干头发,走出了浴室,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时间安排。
距离值班的时间还有几小时,去食堂吃个晚饭最多也只需要二十多分钟。
剩下的时间,反正也没什么其他事,打游戏好了。
近来风平浪静,除了训练值班,显得几乎长草,时间多的要命,拿来打虚拟游戏,似乎有些浪费了,但弗尔伯斯想起今早的排位,忍不住弯了下唇,这游戏似乎比他想的要好玩一点,而只要能让他觉得愉快,这时间就不算浪费。
饭后,他回到宿舍,登入游戏,看了眼好友列表。
早上与他组队的那个叫做“see”的角色是灰的。
弗尔伯斯略微有点失望,这人脾气不错,声音不错,还相当有实力,当队友是最合适的选择。
不过,碰不上就是没缘分,他看了看see的资料,没什么皮肤和武器,大概率是个小号。
既然是小号,登录频率应该挺低的,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见了……弗尔伯斯心里掠过一丝遗憾,但没缘分就是没缘分,萍水相逢,没什么好强求的。
他打开排位,开始了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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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岑岭一边等着排位时间,一边笑着回复弹幕上的留言。
直播间的观众数量实在太多,他根本看不过来,只挑了几个回复,饶是如此,也已足够让那些雌虫疯狂。
自带的微型摄像机里,岑岭的脸几乎没有任何死角和瑕疵,他的帅气充满了阳光的气息与少年的开朗感觉,分明是雄虫,身材和脸却都完美的不可思议,笑起来的时候,好像春风钻进了胸膛里,吹得心一阵阵得起皱。
a级雄虫,外貌满分,开朗爱笑,游戏天才,家财万贯,还没有娶任何一只雌虫。
简直是完美的梦中情虫。
今天是活动直播,又是大号排位,岑岭是不可能遮脸的。排位进入后,所有玩家在机场的等待,不同于小号的无虫问津,他“lg”的id和一张天妒人怨的脸立马吸引了周围所有玩家的目光,一时间上来搭话的数不胜数,哪怕岑岭躲到了角落也没用。
“哥哥,你好帅啊。”一个玩家道:“等会儿进去了我给你让枪,让我跟你一会儿,行吗哥哥。”
岑岭熟稔的笑道:“这是lo赛,官方禁止非法组队的,抱歉。”
心中却偷偷的把这句“好帅啊”和早上听来的那句“挺帅的”做了对比,搞不懂为什么前者听进耳里只如同一句废话,后者却令他心动的莫名其妙。
【哈哈哈哈又来求非法组队的了。】
【主播铜墙铁壁,这些雌虫真的别梦了,没可能的。】
【不过我完全理解,主播太帅了,换了我也想上去碰碰运气。】
【可以理解+1】
岑岭拒绝了那个玩家,扫了眼弹幕。
追捧、夸赞、爱慕、痴迷……
他是什么时候习惯了这一切、并认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常态的?
都说温水煮青蛙最可怕,果然如此。
从机场被搭讪到飞机上,一直到跳伞下去,岑岭才终于算是得了片刻清静。好在不少玩家都抱着击杀主播证明自己,或是用击杀他来吸引他的注意力的想法在打游戏,并没有真的发生那种让枪之类的情况。否则黑粉口中,岑岭是个用脸上分的草包的说法又要有新的证据了。
游戏进程一半时,他开车追到了空投,里面是一把aw,大栓狙,一枪一个。
岑岭不常用狙击,但并不代表他不会。
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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