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出声。”她在微信上命令我。
这么说着,她的手隔着裤子在我肉棒上盘核桃一样搓。
“班长我都知道了。”她一只手用九宫格输入法打字的速度比我两只手还快,“我已经去监控室查过了。”
“你什么时候。”去查的那三个字我没打出来。
“你也太涩了班长。”她说,“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
“你胆子也太大了。”我微信回她,“别闹了,把手放回去。”
“就不要。”她又发了一个表情包,“你明明很爽。”
“一点也不爽。”
她扭过头,朝我舔了舔舌头。
不知什么神秘的力量,已全然将她变成一个淫荡的潘金莲。站在讲台上的老师,我周围的同学,尤其是那个被赶到后面去的牛逼哥,统统成了蒙在鼓里的武大郎。
“那好吧。”她在微信上继续说,“我要伸进去咯。”
她的手灵活地从我的裤头钻进去,我这时才想起她不是戴了美甲吗?
妈的果不其然,我的牛子首先感觉到的不是她冰凉的手指,而是一阵刺痛。因为她的美甲像唐吉可德朝着风车一样朝我的牛子冲锋。
我轻轻啊了一声。被前排的俩哥们听到,他们扭过头来,问我咋了。
“溃疡。”我随便瞎编,溃疡个屁,她的手还握着我的肉棒呢。
微信这时候又弹出一个聊天框,叮的一下冒出来。
我暗骂这傻逼微信,分明按了静音免打扰还叮,叮你妈个叮。
还没骂完,我扫到一眼这聊天框内容,顿时吓得牛子都要软了。
“班长你的肉棒好大哦。”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把手机从桌上攥进手里,同时打发他俩认真上课。
她的手指正绕着我的龟头打转,此时我已经感觉裤子里又闷又湿,淫水恐怕已经流满了她的手指。
既然她胆比天大,那我也不遑多让。短暂的犹豫后,我也伸出右手掏向她的下面。
她感到无比惊讶,可能压根就没想到我会反击。甚至被我吓了一跳,浑身颤了一下。
隔着牛仔裤,我尽力揉着她的阴户。牛仔裤、内裤和她恶心的阴毛摩擦起来,发出嚓嚓的声音。
我朝她摇摇头,恳求她停止这愚蠢的比赛。
她却不搭理我,握着我的肉棒加快了上下活塞的速度。
我忍不住张开嘴巴来,她的手指纤细而温柔,能一把握住三分之一的肉棒,沾满了淫液之后更加湿滑温润,上下自如。
一会儿,她把手滑向睾丸,然后细细把玩;一会儿,又猛攻龟头,想要把里面的每一滴精液榨出。
可她表面上却完全不动声色,一只手撑着下巴,长长的美甲上嵌着可爱的亮片。
她像是什么也没发生。甚至手臂的摇动幅度都是那样难以察觉,以至于后排的人竟然没有一个看出端倪来的。
我看向这教室,老师正站在讲台上,用粉笔咔咔写着知识点。上面一行又一行的字此时全成了乱码,我既看不明白也看不下去。
前排一直都是那么几个人,今天却好像变得多了。我看着同学的后脑勺,那些裹在羽绒服下的,大衣下的,那些光鲜亮丽的,为人君子的。可内底里,剥去了这些皮以后,还会是我认识的模样吗?
即便是老师,他现在戴着眼睛,自豪于自己各种青年学者的称号。可是当他把这些东西都丢到脑后边,和一切自然的造物一样赤裸地躺在床上时,谁又知道他的内心会迸发出多么龌龊的力量。
我忽然发觉这性的器官是多么可怕。它既源源不断地输送生命的源泉,将力比多充盈于我们的生活,又是一个邪恶至极的潘多拉魔盒。
我不相信,在这教室里坐着的,站着的六十余人里,我是唯一的暗流在台面下涌动。我更不相信,他们每个人都正如自己嘴上所说的一样正常。
我屈服了,屈服于这样的生活。你想玩弄我的肉棒,那便玩弄去好了。与其与生活的荒诞去斗争,还不如顺从它。顺从它,获得这种被羞辱被奴役的快感。
于是我开始享受她的手指,享受那只握在我肉棒上,越来越紧,越来越快的手。
我的手也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钻进她的内裤里,伸进她潮热的阴道中。
她紧紧地夹着腿,高领毛衣下的奶子一抖一抖的,嘴和鼻一同吐着粗气。
我的手指一根根伸入,捅进她的蜜穴里。在很长时间以来,我都没有摸过女生的小穴了,这感觉熟悉又温暖,我深入那一团软软的肉中,重新摸索着以前那些可以让女生高潮的技巧。
真希望周围的人全部消失,我真希望他们是瞎的,是聋的,就像是黄片里演的那样,看不见我跟她这个区域发生的一切。
这样,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把她抱起来,按在课桌上狠狠地操。
我要大骂她是婊子,用肉棒抽她,直到她哭着求饶。
我可以把精液如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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