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盘旋着那句夹带着双重意味的话,而肉体几乎要沸腾起来,马眼连连吐出黏腻的前精,都把程荤的指尖给打湿了。
手指紧紧一握,就把掌中的肉茎掐得猛地跳动,而程荤自己的肉棒当然也亢奋不已,将他的腰拽起来,连连挺动着操干那开始痉挛的骚浪菊穴,跳蛋被干到了最深处,碾磨着敏感的前列腺,叫顾秋阳毫无保留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嗯——阿蕴……太爽了嗯啊——”
程荤都觉得玻璃杯得被这样的尖叫给震碎,可他不介意再加一把火,哪怕压在身上的男人十分高壮,也挺腰顶得他如骑马似的颠簸着,而被反复套弄的粗大鸡巴更是涨硬到了极点,快感毫无保留地冲击着他的脑袋,就连门后的江蕴都能感觉到。
“骚货,叫这么大声,非要全世界都知道呵——你在被我操么?”
他声音低哑,脸上的禁欲冷淡不再,灰蓝色的瞳眸在欲望的洗炼之下,犹如巫师邪恶的水晶球。
“真的会被听到吧……”江蕴腹诽着,可他就在脑袋里,程荤不想听也能听到。
“闭嘴。”
江蕴沉默下来,听着顾秋阳喘息道:“没关系嗯哈——听到就听到呃啊……你是我的嗯……阿蕴啊啊——”
他浑身的肌肤都冒出了汗,眼睛也湿乎乎的,凑过来如大狗似的舔着程荤的唇,又贪婪地将他的舌尖扯入口中,上下两张嘴一同含着他不放。
程荤很是受用,手掌掐紧了顾秋阳的侧腰,不再让他乱扭屁股,而且狠狠地在顶腰之时将他拽下来,肉棒结结实实操到了最底,顶得顾秋阳又要放声浪叫,可他还缠着口中灵活的舌尖不放,声音变成了带水的“呜嗯”。
被撞倒的跳蛋猛地一颤,挣扎似的“嗡嗡”跳动按摩着顶过来的龟头,跟湿软的肉壁一起夹得程荤低喘一声,贮存了许久的精液躁动不已,在几十记深顶之后,他终于恶狠狠地将男人按在胯上,劲腰往上猛顶,股股浓精全都激射了出来。
“嗯哼——”不仅高潮射精,还被湿软的穴肉死死夹着发泄中的肉棒,程荤舒爽到了极点,一边狠狠吮着金主的软舌,一边扣住了他的腰肢不让他往上弹跳挣扎。
每一道精液都牢牢地喷射在痉挛的红肉上,而马眼还被跳蛋按摩得发麻,要不是他禁欲许久、存货够多,真要被顾秋阳给榨干了。
“啊啊哈——”顾秋阳那双纯黑的眼瞳往上一翻,英俊的眉眼都被扭曲了,汗津津的身体也不由得僵住,而被挤压在两人腹间的肉棒跳了几下便喷出精液,哪怕没有抚慰也爽得他够呛,整个人像是被甩上岸的鱼似的,抵着沙发的双膝不断来回磨蹭,却是将程荤的腰夹得更紧了。
精液黏糊糊地射到了胸前,而金主的四肢还紧紧缠着自己,神色恍惚,程荤惩罚似的咬着他的唇,双手终于肯放过被他掐得红痕道道的侧腰,往上一掠、撩起了汗湿的衬衫,又去掐他的后颈:“骚货,这样都能射吗?”
哪怕射了精还很坚硬的肉棒随着他的抽搐而在穴里碾磨着,快意的涟漪泛开,顾秋阳像是块嚼了一半的口香糖似的黏在程荤身上:“嗯哼——可以……太舒服了啊哈——”
两人都冒着汗的身躯互相摩擦着,生出粘腻的电流,而加速的心跳也震颤到了一块儿,一时之间,满室只剩下“呼哧”的喘气声,还有剧烈又暧昧的心跳声。
车早就到了,窗外的景色不再晃动,但厚隔板之后的司机并没有出声提醒,更没敢来敲车门,想来早就习惯了雇主的作风。
“起来,穿衣服。”
程荤抱了他一会儿,腱子肉的手感很好,抱在怀里容易让人觉得满足,更别提顾秋阳还哼哼唧唧地用脸在他颈间乱蹭,双手意犹未尽在他的肩头吃豆腐。
程荤不得不推开这块粘人的口香糖,眯了眯眼打量同样坐起身的顾秋阳,身材完美,只是少了些点缀——之后再补上就好了。
裤裆完全湿透,而衬衣也没办法扣起来,程荤却不怎么在意,只是拢了拢西装,无视脑海里让他至少扣一下扣子的抗议声,拉开了车门。
市中心的别墅群,有钱人的聚集地——道路宽敞,草坪柔软,树丛被修剪成了各种动物的形状,而顾秋阳的别墅更是豪华,小花园包绕着双层的大别墅,灯都关着,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宁静。
“阿蕴。”顾秋阳跟着下车,当然是厚脸皮地抱住了程荤的腰。
反正在这里没人会看到,狗仔是不敢追进来的,而各间别墅都隔得远,基本不会有人发现他们衣衫不整、勾肩搭背。
他双腿酸软,但走路还是没问题的,揽着程荤的腰就到了门前去解锁,而司机非常有眼色地将车停到了车库里,又在里头听了好几首歌才敢出来——雇主和他的男宠早就进了别墅里。
“去洗澡,把跳蛋拿出来。”程荤抬手捏了捏顾秋阳的后颈,像是对待一只蹭上来讨食的猫。
别墅装了智能家居,只要有人就会自动亮灯,一盏盏灯依次亮起,让程荤想起某些恐怖电影,通常这样的场景之后,在走廊的尽头总会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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