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着薛安紧皱的眉头,耳朵里都是少年声声低泣哀求,她有些不开心:“他和玉兰又不一样,上次和你做到后来直接晕了过去,如若让你先来,我都爽不到”
白婉莹话还未完,白彭烁就解开了薛安脚上的绳子,将人拉起来按在白婉莹身上。
“厄啊啊啊啊…出去…好疼啊…”
耳旁的惨叫让白婉莹难得皱起了眉:“你轻一点,别弄疼他了。”
这次没有菜油的润滑,薛安着实遭了大罪。
白彭烁也被夹的很不舒服,他看着雪白落花上滴滴血迹,心中升起了些陌生的情绪,不由得有些微怔,辗转几番终究是那股邪火占了上风。
他莞尔一笑:“你倒是心疼他。”
白婉莹把薛安揽在怀里,抬起深埋在她颈窝的面颊,将对方散乱在面上的几缕发丝拨向耳后。
此时,她清楚看见少年鬓眉之间都是汗,眼睫也沾上滴滴泪珠欲掉不掉,种种神情都诉说着不情愿。
白婉莹蓦然想起刚才同她对酌赏花的薛安,会对她温柔的笑,会和她分享他的见闻,她想,她是喜欢看这个少年为她神魂颠倒的。
她分不清是兄长的问题,还是薛安的问题,只知薛安皱眉忍痛无意于她的样子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于是,她捧起薛安的脸,轻轻舔着他的唇,想要吻开薛安紧咬的牙关,将对方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
薛安被白婉莹撩拨得有些迷乱,唇齿间溢出的声音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但见那眉头还是紧皱不开,白婉莹便伸手往薛安身下探去,果然摸到了没有丝毫勃起的那处。
未作他想,白婉莹直接用手为他抚慰起来。
猝不及防的快感让薛安心惊不已,这几日的缠绵,早就让他对白婉莹食髓知味,白婉莹时而温柔甜美时而见经识经的样子,更是让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怎么可能不想要白婉莹,怎么可能对白婉莹的撩拨无动于衷?
但身后还含着白鹏烁的巨大,在猛烈撞击的剧痛中的突然迎来阵阵舒爽,让薛安既可耻又可恼,几教他咬碎一口银牙。
双手被绑推不开白婉莹,他只能剧烈挣扎。
也不知白鹏烁是否太过轻心大意,竟叫薛安逃脱了他的桎梏。
得此间隙,薛安心中稍安,不想齿关一松便低吟不断:“嗯婉莹住手嗯哼不要这样”
白彭烁被薛安挣开之后并未恼怒,他看着薛安在白婉莹颈肩粗喘,任由自己身后那副景象教他看个清楚彻底。
女子的柔荑不住缠绕抚摸着莹白的玉柱,更令人移不开眼的是随着玉柱的颤动,那口被操开的殷红软穴也是一张一兮,就像这春日里盛开的梨花,莹白的花瓣带着殷红的花蕊在那枝头正对着你摇曳,肆意将自己的纯白和旖丽绽放在你面前,就等着你去采摘,就等着你去享用。
白彭烁情不自禁地咽了口水。
他俯身亲吻薛安颤动的蝴蝶骨,果然那动情的滋味比惊惧的畏缩要美味上很多。
白彭烁已经硬的不行,他再次将自己的炙热送入薛安体内。
那里早已因为白婉莹的挑逗湿软不少,甚是美妙。
紧热的包裹契合了所有的预想,也令白鹏烁为之发狂,底下那带着情动的哀叫更是将他内心深处的暴戾和凶狠全都勾了出来。
雪白梨花地上的奔放在春日暖阳的映照下纤毫毕现,似是那景象太过不堪入目,羞涩的红日裹挟着红云早早地落下了山头。
春寒料峭,夜幕时分的气温不同白日。
白家兄妹正各自整理衣衫,而力竭昏睡的薛安被不知何时出现的白丁裹上毯子,正要抱向林外。
往日里,白丁都是这般善后的,但这次白彭烁叫住了他:“你将马车牵来林外,我抱他过去。”
白丁顿了一下,将手中之人交给白彭烁,就依言转身去牵马。
白婉莹这时也走到白彭烁身边,看着兄长怀中即使昏睡也没有松开眉头的薛安:“烁哥哥,你这次做的也太狠了吧,我都没办法和薛郎做一次。”
白彭烁看向薛安,只见狼藉的面庞晶莹闪亮,不知是泪迹还是口水,红肿的唇瓣紧紧合着,脖颈都是青紫咬痕。
看来她这妹妹得不到满足,火气真是挺大的,白彭烁暗自叹息:“西区粮仓的事还未有结果,我忙的连玉兰都没碰,你这都舍不得让我好好做一次吗?明日我走后,他不还是你一人的?”
白婉莹听兄长这么说,心中的郁气散了一些:“话是这么说,但被你这么一折腾,也不知又要让我照顾几日才能养好。”
白彭烁见她语气松动,便知这页可以翻过去了。
心情愉悦的他抱着薛安往林外走去,边走边和白婉莹打趣:“我还不知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爱照顾人了?”
白婉莹几个小疾步跟上前,眼神还是黏着薛安,有些娇嗔道:“你以为我想这样?这倔驴硬气的很,不是我拿给他的吃食他动都不动,别人照顾他我真怕在自己地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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