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好的时候千万别咒自己身体不适,一不小心就会应验,就像薛安这般,发烧昏睡了一日一夜才好转。
醒过来的薛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白婉莹,面前的女子有些憔悴,见他醒来,倏然一脸欣喜:“薛郎,你醒啦,渴吗?饿吗?想要小解吗?”
“婉莹”
仅仅两字就让薛安喉咙一阵刺疼。
白婉莹立马倒来一杯水喂薛安喝下:“薛郎,王大医说你邪风入体,加上后庭严重撕裂,这几日要好好调理。”
说着白婉莹招来仆役将桌上的汤药再去温热一遍。
薛安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浑身酸麻不听使唤,在他费劲力气想要坐起身的时候,钻心般的痛楚从后腰还有羞耻处传来,他这才有活过来的感觉,但也差不多是生不如死。
泪水不争气地夺眶而出:“婉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白婉莹以为醒过来的薛安会和上次一样跟她发脾气,然后不吃东西,没想到薛安会崩溃大哭。
她猝不及防,亦心慌意乱:“薛郎,别哭了,烁哥哥这几日都不会来了,薛郎,你别哭,我心疼。”
薛安拿着灼灼泪目攫住白婉莹,挺身想要索吻,一个不防牵动身下,疼的他又倒在床上。
白婉莹急于讨好他,追着薛安的唇将自己送了上去。
一番唇齿交缠,薛安的情绪也逐渐稳定。
此时热好的汤药被呈了进来,薛安自知没有太多讨价还价的筹码,何况薛公还在这府中,他见好就收,乖乖的就着白婉莹的手将汤药喝了下去。
“薛郎,我知你不愿和烁哥哥做那事,但是白家兄妹从来不分彼此,你要跟着我,必须知道这些。”
薛郎心中暗嘲,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可笑曾天真的以为自己能和白婉莹结一段佳缘。
事已至此,他不想让自己太过狼狈,隐隐想在白婉莹身上讨回一些,不管是情爱温存,还是柔意善待。
虽然他知道尽早让这对兄妹厌倦他是最应该做的事,但他终究不是那么谦恭良善之人,打小听父亲军中故事长大的他,内心深处始终带着份睚眦必报的野性。
“那在你们见面的时候,可以把我支开吗?”
“你希望烁哥哥单独去找你吗?”
薛安撇眉,自然是不愿的。
看着沉默的薛安,白婉莹继续说:“梨花花季一过,我就会回镇远府本家。你就在这别庄住着,哪儿也别去,可好?”
“你不在,白彭烁会单独来找我吗?”
白婉莹听薛安直呼兄长名字,有些不开心:“叫白大哥,不准没大没小。”
薛安抿抿嘴唇,再开口,语气更小心翼翼了一些:“白大哥会趁你不在来找我吗?”
白婉莹还是揪着秀眉:“他最近忙着呢,不会来的。以后若是他往这别庄跑,自然也逃不过我的眼睛,我会跟来,不会让你们独处。”
“婉莹,我知你嫌我事多,但我终究是男子,只爱女人。你兄长对我做的事,我只觉是羞辱没有半分快感。”
“薛安,你是不是有些得寸进尺?昨日你在烁哥哥身下,不也得趣了吗?”
“那是因为你!”
下体突然被细腻柔软包裹的一瞬间,薛安消声了,半晌,不住喘息的薛安才挤出一句话:“婉莹你干什么…”
“哼,男人浪起来真是让女人都自叹弗如。”
白婉莹不曾察觉自己这话带着多大的酸意,她对昨日的事情自然是不满的,但这不满却不能由薛郎提出来,她低声暗骂:“口是心非的家伙。”
薛安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纵使腰臀还都酸软着,但是女人柔荑对他的刺激还是叫他眼前发白,情浪一潮叠过一潮。
因为昨日的过度消耗,只是出来一次那处便蛰伏了下去。
白婉莹看着那苍白的脸带着诡异红晕,本来的不愉渐渐变成了怜惜。
她起身去拿王大医给的药膏,将虚弱无力的薛郎翻过了身,扯下他的亵裤为他涂药。
薛安释放之后便瘫软在床不住喘息,起先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目眩神迷,不久便发觉自己身后冰凉,意识到白婉莹在干什么之后,他羞怒不已,侧过身拿起被衾将不堪的身后盖了个严严实实。
“婉莹!你是深闺女子,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这春申膏能活血化瘀,可以减缓你后庭的痛楚,也可以让你好的更快。”
说着白婉莹轻啄薛安的唇瓣,近距离地磨着薛安的鼻子温言细语道:“让我帮你,好不好?”
薛安不为所动,他斟酌着字句,柔声说:“婉莹,我一直都是珍惜爱护你的,更不会让我喜欢的女人为我做不干净的事情。我那里那么脏,你让我自己来,好吗?”
白婉莹静静地看着薛安说出这番话,良久,她将药膏放在薛安手心:“别以为几句花言巧语就能迷住我。既然你非要自己来,我也不逼你,上完药记得吃饭。”
薛安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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