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有人已经气的团团转了。
“世子,那跟强盗一样野蛮的宋公子又来了。”墨竹再一次被宋建宁的厚颜无耻震惊到,这人怎会一点礼数都没有,这么明显的拒绝见客都看不出。
光线透过窗户,洒在男子的脸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晕。萧廷玉坐在书桌前,青衫飘飘,手握毛笔,全神贯注地在宣纸上书写着这几日落下的功课,字如行云流水,才情横溢。
“不见”,听到宋建宁来了,他只是顿了顿手中握着的笔,拒绝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书写了起来。
待侍从走出书房后,萧廷玉垂下眼,长长的的睫羽在他眼睑处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想到那荒唐的一夜,这次,无论宋建宁再使出什么诡计,他都不会再上当受骗了。
“你确定萧廷玉说的是拒绝见我?”宋建宁的眼神中弥漫着怒气,胸口明显地起伏着,显然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是的,我们世子说不想见你。”墨竹理直气壮的回应着,这宋公子那日将他家世子折磨成那般惨状,世子拒绝见他很正常。
“你一定是在骗我”,宋建宁生气的拽起墨竹的衣领,将人从地面提起。
“放开我……”,四肢离地的墨竹双脚扑腾着,看起来很是难受。
“此事与墨竹无关,请你将他放开”,几日都未出过门的萧廷玉,出现在了大家眼前。
美人瞳深如夜,朱红色大门打下的阴影斜斜覆在他的脸上,半掩不掩的有些模糊,静静的站在了门口。
“我就说是你在骗我,萧世子这不就出来了吗。”看来他还是愿意见自己的,宋建宁放下墨竹,乐滋滋的走向了萧廷玉。
“世子,你怎么出来了……”
墨竹追在后面,今天誓必要保护自家主子的贞洁不再次被这个武夫给玷污。
“这几日为何都见不到你人?”宋建宁想要抓住萧廷玉的手,好让人无法逃离他的视线。
“宋公子,我认为,我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萧廷玉垂眸,看着对方的动作,及时缩回了自己的手。
一直以来,宋建宁都有意无意对自己动手动脚,原来存的是这种心思。只怪过去他太迟钝,看见宋建宁经常和同僚勾肩搭背,便以为他本性豪爽,才不慎让对方得了手。
“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拒绝我?”哪怕再神经大条,宋建宁也感受到了萧世子的躲避,为什么?“那晚,我们不是都很快活吗?”
接受不了自己被拒绝事实的宋建宁,顾不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说出这种令人害臊的房中秘事。
“已经过去的事就莫要再提了”,直白不避的话让萧廷玉的记忆再次回到鸾颠凤倒的那一夜,那时的他,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的性器上,在这个讨厌的莽汉体内射了一发又一发。
事后,萧廷玉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变成这个模样,是那个药,也是面前的这个人。
“宋公子,我想,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留下这句话后,萧廷玉不管宋建宁的反应,带着侍从头也不转的就走了。
“少见面少见面,哈哈”,宋建宁端起酒壶,仰头一饮而尽。
“宋兄,你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吗?林胜跟宋建宁平日也会小酌几杯,可哪里有今天这么夸张,不要命似的往嘴里倒酒。
“嗝……他、他说以后要少和我见面……”,话还没有说清楚,宋建宁就又往嘴里灌了一壶。
来不及流入口中的酒水将他的衣前打湿了一大片,整个人看上去活脱脱一个酒鬼。
“他是谁啊?宋兄,你这少喝点,喝多了伤身。”看见穿同一条裤衩子长大的好兄弟这么难过,林胜心里也跟被揪住了一样,他安慰的拍了拍表哥的背。“宋兄你这么优秀,那人真是不识货,改天咱找个更好的。”
“不行,嗝……我就要他”,烂醉如泥的宋建宁已经趴在了桌子上,但还在不断地喝着杯中的烈酒。萧廷玉的屌是他见过最漂亮最大的,只有这样的好屌才配得上自己,他就要萧廷玉。
“唉,宋兄你这是何苦啊。天下儿男何其多,何必单恋一枝草,实在想要,把他强娶进来不就行了。”果然是和宋建宁臭味相投的好兄弟,林胜已经得到了宋建宁的真传。
“强娶?”娶这个字眼刺激到了宋建宁的神经,他抬起头,摸索着身边人,想将手臂搭在林胜的肩膀上。浓浓的醉意让宋建宁撞翻了桌子上的酒杯,酒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酒味。
“好主意,这嗝、真是个好主意,等我将他娶回家,看他还怎么敢跟我摆脸子,拒绝我。”解决人生中大事的宋建宁无力地瘫软在好兄弟身上,等他醒来,他就随他爹去边关历练个几年。到时候随便取得点战功,想娶谁就取谁,谁让这是个拿实力说话的国家呢。
边关条件不好,气候恶劣,冬日里雪下得太大时,可能还会有粮食缺乏的危险。所幸宋建宁不是什么锦衣玉食的主,除了突厥军队入侵频繁,战事吃紧,他在这里倒也算过得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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