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白了,被男人轻拍了两下屁股,被那要打小逼,揉着逼肉,插进白皙手指的时候才开了口。
“我自己掐的。”
男人轻睨了他一眼,只接着道“张开腿。”不知生没生气,还是轻叹,愈发温柔地笑道。
“没偷人,别打阿萤,别插阿萤,哥哥,你看。”他把自己塞进男人怀里,扭着柔软雪白的屁股,垂着眉眼,小心翼翼地给他看那张一张一翕的脆弱花膜。
男人按压他细腻的白肚皮,“要是我心狠,你这里怕是被我打了不知多少子孙种。”
他顺着男人的话想自个敞着穴儿被鸡巴灌精打种的模样,怕得更加乖顺了。
“我沉溺于你的幻想,你说了不想破处,我半根手指都没舍得往里插,你说痒,那么诱人,我也只是哄着你。”
是,那天,他穴口里痒,细白指尖在穴口打转,穴里滴答滴答地往外淌水,差点给自己破了处。还是他不带半点欲色的给哄着,不让他胡来。
男人不是很想当了下面的,阿萤被他的舌头从稍有幼态也舔得像人间富贵花似的。有他的舌头就魇足了。所以男人阳具一直空着。
“我给你舔舔。”阿萤一直怕着,男人舌头无意滑过,像是发现了什么细细舔过细小的尿道口,又惊又痒之下,尿珠不住地往外渗着,却沾得越来越痒、难耐,轻轻含着那块带水软肉,那么一吸,一咬,阿萤尿水失禁了。白软屁股微微一挣,被裹着吸得更猛了,又痒又疼。
“吓尿了?除了这儿大了点”男人放下他的白屁股,冰凉指尖划过他的白皙胸口上的翘红乳尖,“以前我怜你,没碰这儿,你是男性,怕给你揉吸大了,瞧着欲望难堪,我也舍不得,你又要哭求。”
他的老公,是男性。
“如今,想想有个会叫的白奶儿夜莺,操着也爽利。今天定是操透你”
“别别,揉揉就大了,揉揉”捻奶头、舔开奶孔最初是钻心的疼的,他一碰那对“骚奶尖”,怀里躲着装乖的人就拿花穴贴蹭他的腿,求着。
“你这贪欢的,最是贪图享乐啊,不肯附出半点。”男人无声地笑了笑,倒也按他说的,没去掐奶头,去抚摸白腻皮肉。
男人以往同他没想过满足自己的欲望,只想纾解贪欢的那位。今天他也要找些乐子。
“玩玩小鸡巴。”怀里人无师自通地抚慰用他的腿肉起了花穴,并喃喃地道。
被他气得无可奈何
“怎么玩呢”
“舔舔他,就硬了,好不好。”被玩得微微有点破破烂烂的美人说,再发骚,他就躲不过了。可他赌一赌,好想被挠挠那块痒肉。
他的身子特殊,都是花穴先渗出清水,那物还仍垂软着。
“你被男人玩坏了吗,怎么像个女人一样。”男人指尖撩了撩他那根软性器,亲昵如叹息嗓音在他耳边,伴着舔耳洞轻轻地送入了耳中。
“能硬的,你舔舔它”垂萤手指虚虚地抓着他,哀哀地道,伴着动作软红的穴收缩开合大了很多,里头又涌了些水液。
这般吊着他那物什,垂萤难耐极了,
“来,把它湿透了,磨一磨。”阿萤被迫用穴肉磨着一个冰凉的玉质假鸡巴,泪珠迷蒙。
才将将进了一点点,他就虚虚地搭上了他的衣角,不肯了。“疼”
“别怕,这是假物,就当给我落了红。”
阿萤抢过他手里的玉鸡巴,狠狠地擦过穴口,发出一声尖细柔媚至极的淫叫,就要往里捅去,往下狠坐。
最终没下了狠心,失了力似的,媚态尽现地软倒在他身侧,微合着泛起薄红的眼,双腿也合不拢,依稀能看见那两片殷红媚肉还在翕动着吐出水来。
只擦着玉鸡巴磨着,还牵着他手腕到穴口,来回磨着湿滑穴口,好似哀哀地求着他放过腹中胎儿的母狐,就像是经了人事,成了精的母狐一般。
男人乖顺地低下头,拿手指撩拨了下那跟小鸡巴,就张嘴亲了亲。
他不喜欢给人含,只喜欢手指玩人。
垂萤得了趣,就弓起白皙纤瘦腰,像一张破碎的弓弦。
“想我含进去吗?舔进去?深一点”
垂萤嫉妒得厉害,平日里好性子,不肯退让半分。
暗香浮动,无人知晓的夜晚中,被藏匿的肉体绽放在黑夜里。
垂萤正跪趴着,身下是废土挺着白嫩嫩的屁股在空中抖动,雪白的肉臀被对方掰开,两个浅红的、未经人事的穴儿在空中摆动,是在邀请身后的人。
垂萤的一根阴茎被人从后面握住,他的阳具不小,也是很漂亮的浅色,垂下去能盖住女穴,还长出好一截,此时因为没被侮辱女穴,觉得有男人的尊严,正得了趣。
不过那个跪趴的姿势到底让他有点觉得自己处子攻的身份被侮辱,可笑的是处子攻是对方骂他不给碰女穴得来的。反正只要是攻,女装攻还是处子攻,不挨操就行。
垂萤在废土看见了太多被操得女穴不是小缝的,是一个洞。还有阴唇居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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