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但垂萤居然把手指伸进了婆罗月鸡巴下那只空了卵蛋的皮里,即使婆罗月疼得腰和鸡巴都在抽抽,还是感到大脑传来的些许的酥麻,鸡巴也不禁硬了些许。
因为垂萤指尖在空囊袋里摸索划拉一圈,沾着血水居然往垂萤自己鸡巴下的女穴口摸去!
“好养父,你摸摸我呀。”垂萤笑着诱哄,而后接着把女穴口子残忍地扒开,让婆罗月看。
婆罗月鸡巴抽搐想要挺立,而后垂萤突然在婆罗月鸡巴立起来的瞬间手起刀落!鸡巴整个掉落的废尿和精液琳了垂萤,鸡巴血更是直接喷了小小的女穴口甚至溅到了内里的处子膜上。
垂萤勃起的鸡巴上又是婆罗月的精又是尿,女穴都是血红的鲜血。婆罗月更是下身血肉模糊。
此时两个疯子美人下身都鲜血淋漓,婆罗月不知什么时候挣开了束缚还是药劲过了,把头搭在垂萤脖颈旁,贴在耳侧柔声笑着,“嘻嘻嘻嘻,斩艳尸的时候,阿萤,总拿处子膜唬我。”
而后婆罗月用苍白又细腻的身子,贴着垂萤,血糊糊、称得上平坦的下体紧紧贴合着垂萤的女穴,发出喟叹,不在乎更加血肉模糊,也磨动着垂萤的鸡巴和囊袋,混合着血水和肉沫。
婆罗月嘻嘻嘻嘻的戏腔娇笑,和雪白身子的做乱,垂萤的鸡巴一只细白涂着蔻丹的手指被狠狠地掐软。
婆罗月下身的血一直在淌着,快把整个浴室的地面铺满,而婆罗月还在甜腻地笑着,“阿萤,自做自受呢”
垂萤当然动不了,因为这明显是触发了规则,要知道婆罗月死后是摄青鬼,生前也是蛊族人。
下迷药怎么可能药晕婆罗月,垂萤觉得只是顺着剧情爽一下,并且还给婆罗月弄了下女穴,明显是等价交换!
婆罗月抚摸着垂萤白皙的小腹,看样子这次大概是要用蛊了,“是不是这里不乖,想吃鸡巴,还有这里,想被打种。”婆罗月的长指甲先后滑过垂萤的鸡巴和女穴,带着微微的痛感,声音又蛊惑又暗哑。
“可惜啊,我没有鸡巴和蛋了,只能用虫子满足阿萤了。”一条条毒蛇从那只抚摸着垂萤的手心还是什么地方钻出,开始往垂萤的身子缠着,一个鸡巴和女穴都是血的美人被另一个下身血肉模糊的纹身美人素手抚摸,然后被蛇雪白的身子,场面香艳又惊悚。
婆罗月也没穿衣服,随意地把白色长发再度挽起,耳穗垂摇撩在乳尖上,身上盘着的暗紫色毒蛇就像吞吃猎物一样变换了姿势吐着信子,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在细腰上游走着。
“把阿萤的双腿和双臂都割掉好不好,就剩一颗头颅,替我舔舔空荡荡的下面。”
“可你没有父亲哦,养父不是一月前去世了吗”
垂萤倒是露出个稠艳笑面,眨了眨眼,我是纸人,婆罗月是摄青鬼,怎么做爱?
甚至还可恶的用童稚的语气问道:“把我做成人棍后也要奸尸吗?阿月越来越越变态了呢。”
“不如先把恐怖直播打开呢?给我盖个白床单?”
婆罗月也露出个笑面来,想从那具附身的肉体飘出来,想想又只飘出下半身子,就像淡青色的烟雾一样。
远远望去就像一条青色的美人蛇在纠缠着人类。
垂萤其实看过婆罗月本体的性器,前面都像天阉一样是平坦且雾化的,一个孔洞都无。如若强行凝出来的生理器官,不但古怪,而且凌乱,男性女性的混为一团。
就像一只只眼睛上长了对应的性器,纠结在一处,怪异的极点。
无性。
垂萤倒不后悔生前没夺了对方的处子身,那个时候自己还小,贴贴的触感倒是好滋味。
婆罗月这般模样憋得极了,倒是只得附体不做到最后,要不就是直接化身摄青鬼把垂萤当纸灰扬了。再或者化身摄青鬼用冰凉的鬼气探入侵蚀垂萤的体内。
总是会出格的被垂萤宰了。
“直播?阿萤你想的倒是真好啊。你不怕被人看去,这里,我也不准。”婆罗月修长的手指按着对方的胯下女穴,轻轻地点着。
垂萤看似黯然地弯了眼眸,偏过头。
婆罗月就这么笑着埋下头,咬在垂萤的雪白颈侧,舌尖舔着丝丝的血腥,蔓延滴落。
垂萤侧过头,微合着凤眼,四肢有着沉重感,想来是都被毒蛇和虫子缠着了。
开始注入毒素,雪白的皮肤看着泛起青白。
那颗美艳的头颅就保持着偏过头的姿势,合着眼眸,开始失去生气。
婆罗月有些不悦,摄青鬼用长指甲强行剥开薄薄的眼皮,蒙上灰雾的眼睛似乎是死掉的,婆罗月探出红舌舔舔垂萤的眼皮,又轻轻地尝眼球的味道。
一只暗紫一只幽绿的漂亮东西在唇舌下滴溜溜地打转,蒙上层赤色的血影。
玻璃体没有破裂,倒是让婆罗月想把这对招子剜出来收藏。
但说好的人棍头颅要最后割掉,要先割掉四肢。
婆罗月边抚摸着垂萤四肢缠着的毒虫毒蛇,再度近乎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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