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关系,可他和闫谏之是兄弟关系!他虽然是个怪物,但他不能接受居于男人身下,更不能接受被亲哥哥侮辱!
逐心对厉骁的事避而不谈,像是在维护厉骁,闫谏之不再多言,摸进逐心的花穴内。
“啊!滚啊!”逐心吓得惊叫起来,拼命用脚去踹闫谏之,不住地往前爬。
闫谏之起身离开,逐心狼狈地倒在地上,手上一直用劲想要挣脱。
闫谏之不知从哪拿着一捆绳子走了回来,逐心刚刚好挣开手上的腰带,他拽住裤子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闫谏之骑在身上。
闫谏之眼疾手快再次绑住逐心的双手,又将逐心的一只脚捆在桌子腿上,这一次麻绳比腰带系地更加牢固,
逐心倒在地上吓出了眼泪,连声音都在颤抖:“大哥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闫谏之摸了摸逐心的脸颊,擦掉逐心的眼泪:“你的出生你很清楚,没有闫家你只能生活在破败的棚户区,闫家养你到现在,让你读书,让你过够了好日子,你却用卑鄙的手段让家里丢失经营多年的产业,你给我添了无数烦恼,你应该反省你的错误,现在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
逐心手脚被绑,闫谏之拽住没有被绑住的那只腿,轻易打开逐心的两条腿。
肉棍进入身体里的时候,逐心哭泣地叫出了声。
逐心的穴内很软很湿,闫谏之舒服地慢慢顶入,他想,如果厉骁没有操过逐心,逐心的花穴应该会更紧致一些。
想到这里,闫谏之愤怒地狠狠一顶,性器顶入大半。
“啊!”逐心不适地绷紧身体。
闫谏之和厉骁的尺寸一般大,统一的长且粗,全部顶进体内能把逐心的器官顶到错位。
闫谏之垂眸看着,只是进了一半,逐心的花穴就被撑满了,花穴很嫩很肥,穴口和性器间撑得严丝合缝几乎透明,闫谏之只要一想到这口花穴被其他人用过就无法保持理智。
他只跟逐心做过一次,逐心说的对,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不应该发生性关系。
他应该保持理智,与逐心保持距离,他想,逐心的性格肯定不会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既然逐心无法与他人建立感情,那他就是逐心唯一发生过关系的人。
闫谏之一直把逐心归属于自己的物品。
他不碰,别人也不能碰,逐心更不许爱上别人!
他对逐心抱有特殊的情感和期待,逐心却在成长的过程中长歪了,他争夺家产,与他人上床,低贱的出生被闫家养大,就应该好好报答闫家,怎么能有背叛闫家的想法和其他不该有的感情?
“唔嗯”
花穴内耸动的性器让逐心低吟出声,逐心的性器逐渐抬头,他生无可恋地偏着头流着泪,他的身体总是自顾自地产生快感
与哥哥做爱还生出快感让逐心脆弱的内心快要支离破碎。
“呼”
身上传来闫谏之粗重的喘息声,逐心觉得此刻的闫谏之不能算人,顶多算动物禽兽,因为人不会强迫亲弟弟发生关系
“啊~”逐心颤抖地叫出声来,闫谏之很轻易地找到他浅显的敏感点
逐心哭的厉害,颤抖的也十分厉害,这并不能激起闫谏之的怜悯,反而让闫谏之兽性大发,疯狂进出逐心的身体。
逐心被绑住手脚,身体大打开地躺在闫谏之身下近乎绝望好舒服
被操开的花穴愈发能习惯强烈的快感
“我恨你”逐心很难过,哭泣说道
闫谏之面色阴沉,蓦地拧起眉头。逐心下边“噗嗤噗嗤”地流着水,肉穴正紧紧裹着他的性器,很淫靡很亲密的画面,逐心的嘴里却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语。
“啊!”
下身的进出更加激烈,被绑住的逐心动弹不得地弓起腰身达到高潮,他的眼泪和花穴内的淫水一样决堤而出。
逐心泪崩地呻吟道:“我恨你呜呜呜我恨你恨死你了呜呜呜啊啊~”
逐心的每一句恨你后,闫谏之的爆操就会更加激烈,直到性器完全顶入逐心的体内挤进宫口,逐心张着嘴,口水溢出,快感逼得他失声,他才终于停止对闫谏之的控诉。
“啊啊啊~”
闫谏之的性器骤然在逐心的体内涨的巨大,逐心青蛙一样弯曲大张的两条腿抽筋一般再一次达到高潮。
高潮时的花穴无比潮湿紧致,闫谏之性器卡在逐心的子宫口射了出来,将子宫射的满满当当。
逐心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双眼毫无神采躺在地上,身体时不时的颤抖一番。
闫谏之缓缓抽出性器,解开逐心脚上的绳子,抱起逐心放在沙发上再一次将性器顶进逐心体内。
逐心哭地很伤心,心里钝刀剁肉一般越来越疼,他哭的呼吸困难,虚软地摇着头:“大哥停下求求你不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呜呜呜”
逐心的花穴湿软紧致,没有顶进去还能停下来的道理,更何况在闫谏之心里,逐心根本不值得他去心疼,他已经足够心疼逐心了,这么多年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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