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兄弟正在向你的小妹妹问好。”
潮湿狭窄的肉道,猝然被粗大性器破开塞满,林徊生几乎能听见撕裂声在耳畔响起。他仰脖发出短促的尖叫,整个人痛到痉挛,顿时身上浮起层薄汗。
杜酌松开他失力的手腕,摸上战栗不止的胸膛,揪着左边那点肉粒捏摁,直至变硬变肿,身下人重新开始呼吸,埋在他身体里,被箍得发麻的阴茎,龟头被热液湿润,勉强能活动。
杜酌掐住他挺起的腰身,稍微把性器从开始分泌液体的红缝退出几分,不等缓冲又发狠地撞入,重复着近似鞭笞刑罚的短短拔出和连根插入。
腰胯蛮力之大,让林徊生不停地被撞着耻骨顶向床头,磕出鼓点般密集的重音。
下体撕裂的痛在粗暴的抽插中,滋生出麻意,不断闯进体内的肉棒,带着体液血丝撞进最深处留下酥痒。
后脑钝痛,让林徊生脑子发蒙眼前重影,仅存的意识无需权衡,只想借快感逃避缠绕全身的疼痛,他在连续快速的颠簸下,抬起膝盖去蹭男人发力时坚硬的腰肌。
汗水沿着眼眶渗入眼中,杜酌眨了下眼,透明液体自眼尾溢出宛如落泪。粗沉呼吸间,雕塑般线条分明的肌肉晕出蜜色。
他被蹭的一怔,摆腰频率慢下,但仍不住地一下接一下,顶得又深又狠。
林徊生望着身上暴虐的凶兽,又或许是在望两人间的空气,抿到惨白的唇松懈开,放任支离破碎的闷哼,溜出口腔。
在无言交合间蓄起全身力气,猛地反手一甩抽在男人紧绷的下颌,“……没吃饭?”
蹂躏花穴的阴茎猛地停住,杜酌扫了眼他抽完人摔回床铺的细瘦手臂,忍住把他操烂的欲望,拔出阴茎,掐着腿把身下人翻成背对姿势。
分开他的膝盖,让人虚跪在床后,手掌托着柔软的小腹抬起,将在被子里摩擦出薄红的屁股托高,让两瓣臀肉间的私密露出。
褶皱挤出来的一点,小小的颜色很淡,正随着主人的呼吸频率小幅瑟缩。
林徊生似有所感,五指攥紧床单,试图借力膝行。刚蹭出去半尺,屁股肉就被狠狠咬住,疼得他艰难支起的上身栽回被子里。
杜酌在那团软肉上打下鲜红标记,提起泛着水光的柱身,将沾满分泌液的顶端抵上褶皱中心上下磨动。
滚烫热度擦在敏感点,林徊生下意识地抖了抖,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抠破床单。
杜酌察觉到他反应,恶劣地勾了勾唇,握着阴茎就朝瑟缩处捅。
没有扩张的菊穴,不堪重负地拼命锁紧,抗拒异物入侵,但敌不过外力蛮横,硬生生被顶进半个龟头。
清晰缓慢的撕裂痛,让埋在被子里的林徊生无法呼吸,连尖叫都是静音的。
青筋布满的紫红阴茎,足有矿泉水瓶粗,被紧到不行的穴口咬住。杜酌感受着顶端那截被严丝合缝的包裹,爽的扬颈呼出口热气。
他俯视着林徊生塌下去的腰身,和被迫挺起的屁股,气血一股脑的往下身涌,烧得他神经发麻,眼里似闪着野兽凶光。
缓慢且不迟疑地挺腰,将粗壮性器一寸寸的楔进渗血菊穴,捅开不住地绞紧的褶皱,带着血迹强行连根没入,撑开肠道深处,放肆地将分泌液涂抹在肉壁上。
林徊生痛得几乎要翻白眼,进气还没出气多。
在异物捅入,重重擦过某个点时,全身酝酿已久的快感,被突然的激爽刺激到高潮,痛爽掺杂地抵着床单,射出道道精液。
他眼前白光闪烁,意识彻底迷离,半张着嘴急促地呼吸着,生理性哽咽不停从嗓子里冒出,模糊气声染上哭腔,宛若幼兽哀鸣。
杜酌边享受着他高潮时的绞紧,边用撑在小腹上的手,隔着柔软肚皮描摹自己的性器形状。
半干弯曲的墨发,柔软发梢粘在纤细的后颈,两扇精致的蝴蝶骨因用力紧绷而凸起,柔韧的腰拧塌着,汗湿的脊背被浅淡光影描绘出节节脊椎。
薄肌汇入两团被拍打到艳红的臀肉,因失去支撑栽进雪白床铺,肿胀造成异样的丰满,被大掌掰开的光洁臀瓣间,一柄紫黑性器不停进出着……
等杜酌咬着人后颈,深深将精液射进肠道,身下模糊了性别的身体,已然一动不动。他放纵地沉浸余韵,沿着脊椎在细嫩肌肤上,继续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牙印。
直到他将性器拔出,这场暴行才宣告结束。饱受虐待的菊穴无法立刻闭合,缓缓涌出几股红白浊液,晕开底下床单上的斑斑血迹。
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痛到麻木的林徊生,像在鬼门关走了一回。似被浓雾蒙住的视野中,高大男人的身影背对着他,动作像在穿衣服。
“变态性虐狂。”
他动了动干涩的唇,耳鸣让他无法衡量自己的音量。也不管人听见没,骂完就闭眼昏睡过去。
私人医生接到特助电话连夜赶来,即便救治及时林徊生也还是发起高烧,退烧后陷入昏睡久久不见醒。
此后一连三天,医生每天来到洋楼先给林徊生打消炎针,再给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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