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季舒卿,好在他发现了一瓶酒。
酒精能麻痹人的神经,抑制人的思维,江启的酒量不好不差,虽然这只是一瓶葡萄酒,但全部喝下去也该醉了。
江启拿着酒去敲季舒卿的门,询问她他是否能喝这瓶酒。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江启将酒塞打开,随手拿了个杯子,倒上满满的酒红色液体。
淡淡的酒精伴随浓郁的葡萄果香扑面而来,江启直接仰头一口闷。
一杯接着一杯,直到瓶中再也倒不出来酒为止。
此时的江启已经有些晕眩,上半身不稳得晃啊晃,上下睫毛不停打架。
季舒卿从浴室出来时就看到江启酡红着脸,水色的双眸透出朦胧,眉头轻蹙,嘴巴不满的微微撅起。
“你都喝了吗?”看着空无一物的酒瓶,季舒卿震惊的问。
“嗯好热”像是没听到她的问话,江启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上衣的下摆已经被掀了起来,眼见着他要脱下来,季舒卿忙上前制止,“你别脱!”
“可是我好热”江启可怜巴巴的说,他指了指自己高高翘起的裤裆,“这里也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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