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薄薄的嘴唇上下翻动,看的我逐渐滋生出一股无法压抑的冲动。我没回答他,用力吻了上去。
无情。嘴唇薄的人都无情,我奶奶说的没错。
苏絮还没从眼下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里反应过来,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我的吻,略微踮起脚尖,两只手捧住我的脸,伸长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来回舔舐,手里还不安分的去找我的手往他的胸口按。我没收着力气,一边用一只手箍着他的脑袋,舔他的嘴巴和舌头,一边捏住那颗褐红色的小点往外拉扯碾弄,他一下就软了腰,半靠在我肩膀上,任由我叼住他的舌头用力吸吮。
“嗯停,停下,到床上去。”
我没立刻应他,但是停下了嘴。我看见他两片嘴唇被我亲的红艳艳的,泛着水光,眼睛里也被情欲沾染,显得不是特别清明。
很硬,但是现在除了想把鸡巴快点插进那个让我舒服的地方,我更想做些别的事情。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让他哭,想让他求我,想让他爱我。
我低下脑袋,隔着薄薄的背心布料含住那颗因为我刚刚的蹂躏已经变得有些胀大硬挺的肉粒,用牙齿的边缘轻轻碾磨,苏絮立刻就跟着哼出了声。
“哈,你别啊”
我用另一只手抚上被我忽视的另一边胸口,握住那片不算丰盈的乳肉,像揉面团一样的肆意揉搓。苏絮没什么胸,但那里的肉很软,不像男人的软。苏絮被我玩的腿软,只好无力的抱住我的脑袋,姿势仿佛哺乳的母亲。
揉了一会儿,我腾出只手去摸他的阴茎,已经很硬了,把他的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弧度。我圈着他的腰,把他推到床上去。他躺在洁白一片的床单上,捂着眼睛,呼吸还有些不平。我看见他的白背心已经给我揉得皱得没了形状,左胸上还一圈深色的水渍,里面殷红胀大的乳头从透明的布料里显现出来,很是色情。
我站在床边盯着他看,他等了一会儿见我还是没动作,便移开了挡住眼睛的手背,抬起头看我。苏絮眼睛里也是水汪汪的,他身体里好像真的有流不完的水。
“李意?”
“苏絮。”
“嗯?”
“你对谁都这么骚?”
他轻笑了声,没觉得被冒犯,脑袋又往后陷进柔软的被单里,“嗯。你不是见过吗。”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不是什么事情都要有为什么的,李老师,这你都不懂吗。”
我往前走,一只腿跪倒床上,把他的内裤褪到膝弯,握住了那根颜色浅淡尺寸不小的性器,他的呼吸紧跟着就颤动起来,节奏急促。
“不做爱不行?跟谁做爱都可以?”我一边说,一边用大拇指去抚弄他的龟头,马眼里已经迫不及待的渗出一些透明的清夜,没蹭一会儿,我又突然紧握住那块粗硬的前端,用力收紧,摩擦。
“啊”苏絮弓起了腰,试图去拽我的胳膊,我猛地松手,他又倒回去。
“你,你要干嘛?”他粗喘着气,还没从突来的刺激中缓过劲儿来。我走到床边去翻他的行李箱,果然翻到一管润滑液和一盒开了封的套子。
我走过去,拽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到我面前再蹲下去,他两只腿大张着,性器和后穴都一览无余的正对着我的脸。
“玩儿你。”
我往手上挤了一泵润滑液,草草搓了两下就直接捅进了那个紧闭干涩的入口,他皱着眉,不受控的抬高了屁股。
苏絮里面很紧。
我一边被燎原的欲火炙烤神智,一边控制不住自己去反复回忆王滕跟我说的那些话。
可是太紧了,太热。我只探进去半根指节,层层密密柔软热烫的穴肉就争先恐后的拥上来咬住我的手指,我想抽出来的时候还会裹得愈加紧密,似乎是在挽留我不让我走。
如果他真的如王滕所说,不知道同时在外面当多少人的婊子,夜夜笙歌,那他可真是天赋异禀,天生的鸡巴套子。
润滑剂很快在高热的甬道里化开,流淌,进出间溢出接连不断的粘腻声响,我已经伸进三根手指。苏絮眯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只手绞紧床单,另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但是又使不上力气,只是虚虚的搭在上面,跟着我的动作前前后后,倒像是在拉着我的手肏他自己。
“可可以了,进来吧,进来,李意。”
苏絮身上都已经染了粉,那个原来紧闭着的入口现在被我搅弄得张开一个小洞,有节奏的收缩翕张着,开合间能隐约看见里面粉嫩的软肉。
我往后退开一步,他两条腿挂在床沿,大腿被我玩的关不上,内侧和小腹上蹭到的润滑剂和他自己的前列腺液在灯光照射下反着光,亮晶晶的。
“爽吗?”
“爽快,快进来。”
我脱了裤子,掏出已经硬的发疼的鸡巴随手撸了两下,走过去把他掀翻个身,再把着他的腿让他跪坐在床上,屁股对着我。
我的鸡巴刚碰到他,他就迫不及待的摇着屁股往后蹭,看起来好像痒得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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