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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 1(6 / 23)

凌深松开了交握的手,去浴缸里放了水,然后把被干到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的oga放入温水中。他自己披了件衬衫就下楼去倒水。

塞涅尔躺在浴缸里半阖着眼,胸口轻微起伏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凌深回来时,沉默地把一杯水给了他。

没有了情欲作掩护,两人连与对方说一句话都变得困难。

他们又回到了那种习惯性的、令人窒息的缄默中去,彼此对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只字不提。

把空了的水杯放到了洗手台上,凌深脱下衬衣就进淋浴间冲澡了。塞涅尔躺在浴缸里,等待着水温一点点降下去,体力一点点地恢复。但或许是药物作用,他感到了堪比发情期一样的疲惫。他想把手伸到下体去清理alpha射进去的精液,但连指尖都没有力气。在发情期的时候,这件事都是凌深做的,但今晚他的丈夫显然没有要替他清理的意思。

塞涅尔干脆放空自己,静静地等着体力恢复。

没一会儿,凌深冲完澡出来了。他看到塞涅尔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在浴缸里没有动。

轻叹了口气,他走到浴缸边,抬脚跨了进去。

塞涅尔看到自己丈夫赤裸的身体,右侧小腹上方那道骇人的疤痕和沉甸甸的垂在腿间的性器占据了他所有的目光。

凌深坐进浴缸,让oga靠进自己的怀里张开大腿,手指直接探入了还湿软的肉洞里。塞涅尔很少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看着自己的丈夫做这件事,此时竟然感到一丝羞赧,不由抓住了alpha的手腕。

清理完后,凌深又耐心地用淋浴喷头把塞涅尔的头发打湿,替自己的oga洗头发洗澡。虽然全程一句话都没说,塞涅尔却从丈夫那里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柔。其实凌深真的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他一直都这么觉得,只是凌深不爱他而已。

洗完澡后,alpha用自己的浴巾把oga包裹起来,然后翻出新的牙刷,让他刷牙,又帮他吹干了头发。这一系列的事情全都做完后,凌深才在塞涅尔的身上披上自己的睡袍,然后把人抱到三楼去。

凌深自己的床上全是塞涅尔留下的体液和两人的精液,濡湿混乱一片,肯定暂时没法睡了。他们在三楼还有一个备用的房间,通常是在发情期一晚过后去过夜用的,因为床单什么的都得换过,第二天才能再用。但他不准备留宿在那间房间里,打算一会儿去书房的沙发上将就一晚。

他把塞涅尔放到床上后就要离开,可手腕却被oga抓住了。

“深……”塞涅尔轻轻喊了一声,然后好像下了很大勇气似地深吸了一口气,小声问道,“你能留下来陪我一晚吗?”

声音带着一丝轻微的哽咽,眼神是惊惶又恳切的。凌深固然平时对自己的妻子都很冷漠,但也架不住被用这样的目光请求着。他无可救药地心软了。

他知道塞涅尔今晚是真的感到有些害怕。

冲进去看到那个场景时他就意识到,如果自己没有及时赶到,接下来会是怎样一副惨无人道的场面。等待塞涅尔的不是血溅当场,就是最残暴的身体凌辱。四个虽然有些年纪却依然如狼似虎的alpha会怎样对待一个在药物作用下全然无法反抗的oga,这种事情对于高高在上惯了的妻子来说无异于最残酷的身心摧残。

无奈叹了口气,他除去了自己的睡袍,背对着塞涅尔躺下。

灯灭了,熟悉的黑暗又一次将他们湮没。黑色是什么都没有的色彩,又包含着所有的色彩,那些白日里的五彩斑斓在此时汇聚到了黑暗之中,凝聚成了两个看到不对方的孤独的灵魂。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却远远分离。

在这种寂静的时刻,无人能有任何旖旎的、美好的、幸福的想象,他们之间只有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还没有睡着的凌深听到一阵很轻的窸窸窣窣的响动,随之而来的一具温热柔软的躯体慢慢向他靠近,试探着贴近他的身体。先是额头抵住了他的后肩颈,柔软的发丝小心翼翼地散落在他的皮肤上,他感觉到轻微的痒意。然后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腰间,之后他感受到oga的胸部、小腹、下体的男性性器和大腿,还有脚尖更加轻地搭在了他的脚后跟上。

塞涅尔从身后抱住了他。

他在黑暗中睁开了眼,手臂动了动,几乎立即感到身后的oga浑身一僵,所有的动作都停滞了。但或许是对妻子真的心生出那么点怜悯,他没有拒绝塞涅尔这么碰他,甚至微微放出一点点信息素来安抚自己的妻子。

丈夫温柔的默许令塞涅尔胸腔一阵酸涩,他低下头,用力呼吸着alpha的信息素。杜松子酒的味道让他沉溺在晕眩之中,飘飘然间进入了一种自我安慰般的幻觉里。

又过了良久,他忽然轻声开口:“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身前的alpha没有什么反应,他以为丈夫可能睡着了。

正当他准备更贴近一点时,凌深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以后不要这样了。”

塞涅尔心中一阵苦涩,眼眶也酸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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