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化了。
男人的身体可没这样柔软,随着逐渐成熟,尤里多斯愈发地品尝出父亲身体的妙处。一种刚柔并合的漂亮。女性的器官与特征并没有让他显得畸形,而是孕育出一种神性的美。
为什么自己玩?尤里多斯贴着父亲耳朵问。
你不在。父亲哼哼着回答,声音比那抽插带连的水声还小。让尤里多斯爱得喉咙发紧。
玩熟了好等我回来操么?尤里多斯问。
怀里的人歪斜了脑袋,嗯嗯啊啊地答非所问。尤里多斯捏住他的下巴,使双方对视,那双微肉的唇才哆哆嗦嗦地说:“一直在等你。”带着天生的柔情。
您欲望这样强,离了我怎么办?
没有想过离开你。
总有离开的时候。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尤里多斯听到自己说:“噢,婚礼誓词。”
“嗯,婚礼誓词。”
在性事方面被宠坏,安多诺并不满足于尤里多斯不全神贯注的服务。他需要关注,要爱,所以此刻他有些蛮横,但平日里的温柔弱化了他的爪牙,显得竟娇气起来。
“看我。”
我在看窗帘,尤里多斯咬安多诺的鼻尖,窗帘没关,对窗也没床幔。
安多诺就伸腿将床幔勾起,竟然也胡乱将遮了个五六分。欲盖弥彰的媚色。
尤里多斯就开始玩他那一对漂亮的胸。造物主的名器,把玩不腻。这时候父亲就会把他抱到汗津津的怀里,温柔的手揽着他的头,好像他还要吃奶。
指尖在揉弄乳尖时感觉到湿濡,尤里多斯就舔了舔。一股很淡的甜味儿。几乎和水一样。
这回他看得一清二楚。红胀发肿的乳尖,颤悠悠地溢出一珠白黄的奶蜜。
安多诺似乎感到很羞窘,他把尤里多斯推开了些。怎么可能办到呢,尤里多斯跟个饿狠了的狗崽似的,开始含吮他的乳首。
……
怎么会突然有那个?
可怜的一对宝贝已经被玩得过分,乳尖被吮咬得明显长肿出原来的形状,软肉有些被掐揉得紫红。气息奄奄地耷拉在父亲的胸膛上。
安多诺支支吾吾了半天,尤里多斯知道一定有内情。
最终,父亲咬住下唇,很久才几乎用气音这样恳求道:“我想怀孕。我在吃药。”
怀孕?尤里多斯惊得蹙起眉头。可我没准备当父亲。
没关系的,你和它都是我的孩子。
你疯了?
四个月后我要到首都出公差,然后为教会做一年的巡游采风,我一直在外地了,不怕的……
不可理喻。药安全与否你都不知道。
“我想试试。”
“我不会和你做。不可能的。”
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愿意给我吗?安多诺以一只手遮住心碎的眼睛。
“我当不了父亲。”疯了,真是疯了。
我没有让你做父亲……
安多诺尝试把尤里多斯抱到怀里,他的孩子,他的爱人。要栓住,绑住,搂在怀里,否则安多诺会枯萎。他需要一个最牢固的纽带,那就是血脉。所以他得缔造一个生命,除非死亡将他们分开。
然后他们会有一个家。他会是很好的父亲与妈妈。
从霍尔奇默克郡到首都铎斯,坐马车需要三天两夜。
自首都来到这儿“乡下地方”养病的公爵,是个年纪三四十上下的漂亮贵族老爷。他有肺痨,身体很虚弱,初恋的死亡与疾病使他无心婚恋,所以至今单身。安多诺常常被邀请到他的宅邸为他做忏悔和祈祷。
很不幸的,公爵的弱躯才刚好一二,就又染上了霍尔奇默克郡莫名爆发的瘟疫。从此一病不起,缠绵病榻。据说是将要死了,却又这样活过了一两月。
去公爵的府上。尤里多斯跟随安多诺去做终傅圣事。
马车里有些闷热,因轮子坏掉有些颠簸。尤里多斯顺势就歪过去吻神父。神父动也未动一下。
“怎么了?”
安多诺依旧端坐,只是发出了轻微几乎不可察的一声闷哼,然后微微弓起了腰。尤里多斯擦去神父鬓边的热汗,敏锐地将手放上他的腹部。
这里不舒服。尤里多斯既像询问也像陈述。
还要往下一些。安多诺脸色惨白,尤里多斯知道,向来擅长忍耐的他疼得多厉害。
是要如厕那种吗?
不、不是……
尤里多斯好像能感到疼痛连着指尖传来。
“不去了,改道回府。我代笔给公爵写道歉信。”
安多诺只是低垂下头。没回答。
怎么会突然这样痛呢?尤里多斯不免忧心。
自上次就要孩子这种荒谬的事和安多诺吵完架——也不能够算吵,两人各执己见,嘴上谁也不饶谁,最终他将父亲操服了——安多诺就再也没吃那种药。
什么让双性人女性特质和器官再次发育的破烂药。鬼知道有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