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熙挂上笑脸:“是的,很有用,谢谢老公。”
陆蘅书得意地说是在网上学的。
很好笑的是,在此之前,陆蘅书似乎断网过很久,不止是断网,而是与世界全方位的切割。
所以陆蘅书对一切都很新奇,姜熙刚恢复工作那段时间,他最喜欢跟在姜熙身后转。
上下班要挤地铁,偶尔才能转出租,陆蘅书乖乖坐在姜熙身边,眼睛眨啊眨,往外面的世界大胆地窥探。
这些完全配不上小少爷身份的东西,却给了陆蘅书无穷的乐趣。
看见他笑,姜熙就很难受,于是平静开口:“我去猫咖了。”
“哦。”陆蘅书没有如想象般黑脸,他心情大概真的很好,趴在床上,怀里垫着两个软枕,屏幕中能看见他的小腿支起来,茔白的脚欢快地晃了几下。
“……你不是很讨厌猫吗。”姜熙问。
陆蘅书展现出年轻人的稚气:“可我喜欢你啊。一想到要跟你办婚礼,我就好开心。虽然你白天不理我,但我原谅你了。”
颠倒黑白。
姜熙喉口被气顶了一下,想到陆蘅书有精神病,也就劝自己放下,否则哪天真被杀了,可能对方连被判刑都不用,仍然轻飘飘地活在世界上。
“你家里有权有势,不会同意你娶我这样的人。”姜熙说。
陆蘅书眼睛睁大了些:“你在说什么?我们本来就有结婚证啊。”
姜熙平静地说:“那跟办婚礼不一样。只领了证,不宣扬,就仍然有退路。哪天你想补离婚证,我也会配合。”
“啊。”陆蘅书微微张口,有些震惊,但很快收回去,眉毛紧蹙:“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不等姜熙回话,陆蘅书说:“你还是收收自己的天真吧。不管结婚还是离婚,我想让你开心,你就过得好。我想让你难受,你会比死痛苦一万倍。”
变化快在刹那之间。
仿佛刚刚鲜活欢快的陆蘅书仅是一场骗局,现在这个冷漠、强势、病态的陆蘅书,才是阴暗丑陋却不得不面对的真实。
更可怕的是,陆蘅书本人并不感觉自己有任何问题。
姜熙一早去谈工作,陆蘅书还在家里,中午回套房时,陆蘅书竟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不过几小时,从相隔几千公里的城市赶来。
姜熙的错愕尚未结束,陆蘅书一脚踹在膝弯处,他膝盖磕下去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陆蘅书扳住他的肩,不许他摔倒:“别那么没用。”
说罢,陆蘅书擅自取出他的工作文件一一翻阅。
姜熙硬生生跪了半小时,没有出声,也绝不看他。
陆蘅书没由来地烦躁,抬脚踹他肩头,他摇摇晃晃地倒下去,摔得脸色惨白。
“我想不明白你那个死前夫有什么好。”陆蘅书用的是陈述句。
他真诚地、甚至是带着些祈求姜熙帮忙解惑的态度,认为魏安一无是处,认为姜熙和魏安在一起压根就不幸福,而自己比对方强上无数倍。
姜熙缓缓爬起来,想的是起码魏安从不踢他,嘴上却说:“没什么特别好的。”
陆蘅书懊恼至极,本想扇肿他的脸,却又顾及他要工作,没动手。
或许真是他年纪太小,他来晚了,姜熙生命中已经出现了别人。
“爬过去,把我的行李箱叼过来。”陆蘅书指墙角的箱子。
那么大的东西,用嘴叼。姜熙闭了闭眼,觉得不可能做到。他回头看陆蘅书,后者正饶有趣味地观赏他,不会改变主意。
他只能像狗一样爬过去,用身子顶住行李箱,一点点推着它爬到陆蘅书身边。
陆蘅书挑眉,夸奖道:“好狗。”
赏赐似的摸了摸姜熙的头。
陆蘅书叫他打开箱子。里面空荡荡,只装了两本结婚证。
“翻开,自己念念上面的字。”陆蘅书冷声,像教训孩子的师长。
姜熙一颗心沉到谷底,屈辱地拿起红色的判决书,刚一翻开,里面掉出三枚小环,叮当作响。
姜熙闭着眼睛发抖,又睁开,把上面的刑罚以温顺的声音念出来:“持证人陆蘅书、姜熙,结婚证字号……”
陆蘅书抬手,抽他一巴掌:“贱狗,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你这张嘴再敢胡说,我就用针线缝上。”
“……记住了,老公。”姜熙艰难地开口。
陆蘅书哼笑一声:“晚了。既然不愿意当人,就跪下来做狗。把东西捡起来,脱了衣服,求主人把环戴到你的贱乳头和贱屌上。”
姜熙知道,自己逃不掉这场酷刑了。
被陆蘅书关着那段时间,他就被打过环了。两枚穿在乳头上,一个穿在龟头上,那段时间陆蘅书经常牵着环遛他,三处敏感点齐齐作痛,姜熙很快被驯服。
工作后,陆蘅书觉得乳环会露出来被人看到,不利于他独占姜熙,便大发慈悲地摘了下来。然而此刻它们还是要回到身上。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