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少爷您来了啊~”芩艽前脚踏进春竹居的大门掌柜后脚就迎了上来,他买东西大手笔结款也不含糊,掌柜的见了他就像见了财神爷,一个劲儿地夸赞他,一会儿说他长得好看一会儿说他皮肤细嫩,又说扮成小厮随他出行的祁蘅锐气宇轩昂。
芩艽被恭维得胸脯都挺了起来,手一挥道:“碧心苑我包下了,把新进的玩意儿给我送一份过去,本少爷定要好好享受一番。”
春竹居并不单单是贩卖淫具的地方,它依皇城山而建,还设有包房供人淫玩取乐,碧心苑位于春竹居西北角,为竹林覆盖,曲径通幽,方圆并无别的建筑,是最为隐秘的寻欢之处。
掌柜留芩艽在梓玉楼用了饭,亲自将他领到了碧心苑,说了一番好话后带着洒扫布置的下人们离开了。
他简单打量了一下,碧心苑内有一架秋千床,眼下的时节,攀在秋千床穹窿上的紫藤萝盛放,将内里遮了个四五成,阴影成一片浓郁得挤得出水的绿。
芩艽走到内室墙边,回头看向四处观望的痴傻丈夫,玩性大起:“夫君来。”
祁蘅锐听见他的呼唤,屁颠屁颠地走到他的面前,一眨不眨地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
他隔着粗布衣服轻抚着丈夫身体的轮廓,用手一点点解开身上的绳结,将自己脱得近乎干净,又在祁蘅锐的目光下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身上的骚劲儿一发不可收拾,享受着痴傻的丈夫不知收敛地烙在他身体上的目光。
“好相公,便把腿放在娇娇骚逼下磨一磨,给娇娇杀杀痒嘛”
祁蘅锐一时间险些把持不住,装傻就这点不好,只能由着芩艽,他教一步才能做一步,忍得祁蘅锐发胀发疼。
小厮的衣服面料粗糙却意外挺括,磨得芩艽好不舒服,他顺着祁蘅锐顶入他胯下的腿细细地磨,时轻时重,时缓时快,磨得自己脸蛋上浮起淫糜的绯红,腻的呻吟和不要脸的骚话也不由自主地从他口中逸出。
正当芩艽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之时,头顶传来细小的呜咽声,接着就是一滴一滴的泪珠顺着祁蘅锐面颊而下,打在他的鼻梁上,溅开了几朵泪花。此时的祁蘅锐虽掉着金豆子,却丝毫没有忘记戏弄自己的妻子。
他双手环在芩艽腰间,掐着那肥美的屁股就按上了自己的大腿,不等芩艽反应,紧贴着那口嫩逼开始前前后后又快又重地摩擦。
“不啊啊啊啊”芩艽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失声尖叫,蓦地达到了高潮,肥嫩的逼穴紧缩着吐出一阵又一阵清液,却被祁蘅锐坏心地加快了摩擦,液体被挤压得四处飞溅,转眼他们所站的那一块地毯就变得濡湿,一踩下去甚至会浮现一个小小的坑洼。
淫水滴滴答答喷得停不下来,他愠怒地抬头盯着让他淫态百出的始作俑者,祁蘅锐也并不回避他的目光。芩艽看着比他高了一个头的大笨狗垂下只是眼睫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眼眶还红红的,似是没有哭够,一副芩艽要是责备他就哭给芩艽看的姿态。芩艽看得呆了,自然一句难听的话都说不出,祁蘅锐乘胜拉过妻子的手贴上自己的阳具,抽咽道:“娇娇,我疼,唧唧疼呜呜呜呜”
看着祁蘅锐可怜兮兮的模样,芩艽登时就忘记了刚刚自己被捉弄的惨样,恶向胆边生,拽着祁蘅锐快步走到榻前,又使了些力气将祁蘅锐“摔”在了床上。他飞速窜扑到祁蘅锐身上,解下他的裤带,一根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鸡巴弹了出来险些打到了他的脸上。
芩艽扯过小几上掌柜备好的纱,围着丈夫的鸡巴粗略的包了一圈,快速地上下滑动起来,惹得祁蘅锐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哼,爽得他呼吸的节奏完完全全乱了。
“看看你,鸡巴流的水把我的手都弄脏了,这么淫荡的夫君,除了我谁还要呀?是不是?”芩艽一边亵玩祁蘅锐的鸡巴一边对祁蘅锐进行荡夫羞辱,“一点洁身自好的样子都没有,有哪个人家的子弟愿意嫁与你这样的?也就是我了,摆着良配不要,来做你这样骚浪男人的妻哟”
他一手将纱布蒙上祁蘅锐的龟头开始左右细细地磨,嘴巴里一边说着哄骗贬低祁蘅锐的话。
淫液随着芩艽的摩擦从祁蘅锐的马眼里争先恐后的用处,祁蘅锐爽得都快听不懂妻子的淫言浪语了,就看见那殷红的小嘴一开一合,他只想现在就把鸡巴捅进芩艽的嘴里,好好照拂玩弄一番,弄得他嘴唇红肿布满白浊的液体,弄得他说不出勾引自己的荤话来才好。
祁蘅锐不由自主地抓上妻子身上挎着的小衣,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时不时发出爽利的低吼,芩艽看着此情此景,自然是明白祁蘅锐马上就要射精,他偏不要这傻子去得如此容易。
“骚鸡巴一直在流水,娇娇帮夫君舔舔”他装作不知道一般撤了粗糙的纱块,用手把着阳根上下缓慢撸动着,将龟头含入自己的口中,浓烈的雄性气息把芩艽熏得头晕眼花,下身积起的水洼都够养几尾小鱼苗了。
芩艽小小的舌头摩擦着祁蘅锐的龟头,时不时还将舌尖探入他的马眼刺激一番,另一只手又伸到自己腹下偷偷掐揉着自己的阴蒂,正当他为自己完完全全拿捏了自己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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